先灌了口酒下去,夏郁翡覺腦子清醒多了,艷的卻笑不出來:“拍到我和他緋聞的娛記手頭上不止放出來的這些,還拍到了我和他在酒店的床照。”
“床照?”
“我看了,也沒有多大尺度,就是進門一路滾到了床上。”
后面溫見詞解皮帶的時候,忽然想起沒拉窗簾,就去拉上了。
賀南枝安靜了秒,這足以錘死夏郁翡跟他的私了。
“娛記已經被他高價封口,沒流出的視頻照片不會再出現,但是會所的已經曝。”夏郁翡纖白指尖握酒瓶,抵住了額頭,口氣說:“我先跟他分道揚鑣了——”
心知肚明這段岌岌可危的約炮關系里,見就得散。
與其溫見詞擺出貴公子的高高在上姿態施舍一點小恩小惠,解除兩人炮友關系,不如讓先把這掌甩回去,起碼散的時候,狼狽得不那麼可笑。
如今想想也恍惚的,誰會想到。
緋聞沒有被全網曝之前,跟溫見詞還計劃著要出國旅游去看極呢。
夏郁翡自顧自地說了很多,而賀南枝自始至終都在一旁傾聽著,沒有輕易打斷。
直到笑:“我藝人工作該被全面停止了。”
“不一定。”
賀南枝看著夏郁翡致卻落寞的側,將手機遞還給:“你經紀人給的公關策略是讓你跟溫見詞斷干凈,至于花邊新聞就冷理,等個一年半載再讓你參加熱播綜藝節目,變相澄清下單的況,不過我也給了一份公關策略。”
夏郁翡迅速看完兩人的聊天記錄,訝然幾秒,對視了賀南枝清的眼眸:“我不能這樣拿走你的角。”
“這部公益片你得零片酬出演,就當是做善事了——等天亮后,就進組全封閉拍攝兩個月,期間不能接手機設備,也沒人打擾你,郁翡,拍完電影,什麼大風大浪都會過去的。”
賀南枝算是變相送進島避難,語頓片刻,聲音輕輕緩緩勸道:“導演那邊會配合宣由你出演,到時候緋聞的負面輿論方向會變你和赧淵約在會所談劇本,而溫見詞也是被赧淵約來的。”
明星和投資方,以及導演這三種份聚集一的場景很常見。
好在那有意圖錢,沒有一開始就曝出親視頻。
賀南枝就這麼幫決定下了,手將酒瓶拿走,順勢拉夏郁翡起來:“七點前要舉行開機儀式,我讓謝忱岸安排私人飛機送你進島拍戲,現在時間迫,我們快去整理行李。”
畢竟封閉式在一個地方要生活兩個月,日用品得準備齊全了。
夏郁翡還在懵圈狀態,就看到賀南枝站在亮若白晝的燈下,抬手打開了帽間,從里面挑出了一件又一件,往這兒掛:“島上住的估計都是民宿,帶點床單被套吧,蚊香也要帶上……”
“小鯉兒。”
“嗯?”
賀南枝拿出綢睡袍的時候,被夏郁翡抱住,似有一滴淚從睫尖搖搖墜懸著半響,無聲地滾到了肩頭。辛苦忍了那麼久沒哭,為了不輕易被看破心的脆弱還給自己畫個大濃妝,卻輕易被賀南枝給整破防。
“好了,我們是絕世好姐妹啊。”
賀南枝的手輕輕拍著薄而纖弱的后背,口齒清晰:“小時候你首飾盒里的東西都隨便讓我挑,現在長大了,我的娛資源也隨便讓你挑,郁翡,不要覺得虧欠什麼。”
夏郁翡吞聲忍淚三秒,指尖將淚水一抹,除了眼影的料猶如胭脂暈開外,又恢復了平時里矜貴高傲的黑天鵝模樣:“像我這種一天不刷微博看看們怎麼贊譽我貌的人,要兩個月不能手機,傷心是在所難免的,小鯉兒,哪天你要是收到我寄來的書信,記得要看。”
“那你要把字寫好看點。”
“哦,我現在就去網購兩箱練字帖,等拍完電影,一定讓你看看什麼胎換骨。”
隨著赧淵電影的宣,除了神的二號始終沒有名字外,他將一號夏郁翡和咖位小到純新人那種演員都謝了一遍,雖然被小部分質疑有自我炒作,蹭熱度的嫌疑。
但是間接,也洗白了夏郁翡和溫見詞被掛在熱搜第一的花邊緋聞。
空出兩個月檔期的賀南枝差錯之下,為了這場緋聞最大害者。
而謝忱岸也差錯之下,為了最大益者。
先前還說花了六千萬給自己喜提期。
如今明明是喜提了兩個月同床共枕的新婚期。
在這段時間里,謝忱岸直接推掉了任何出差行程,甚至一些重要場合不得不以謝家的份出現在鏡頭下,就將酒醉金迷的謝忱時抓了過來,把他心打扮好,讓藍纓送出國當個人形活牌坊。
而想約他出去聚餐也并非易事。
比起謝忱岸準時準點回思南公館找小魚,溫見詞就是另一個極端,誰都出去喝到酩酊大醉。
坊間傳聞。
謝忱岸那位從小養在錦繡堆里的貌天仙老婆,把溫見詞的小人給藏起來了。
對此。
賀南枝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吐葡萄皮,遠程隔空給了溫見詞一個白眼,隨即,又拿起手機問在公司辛苦賺錢養小魚的謝大公子午飯吃什麼。
幾秒后。
謝忱岸回復:“今天工作餐,清蒸魚尾,紅燒魚尾,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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