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再喝一杯。”周安夏舉杯,“臭寶兒,我跟你說,我今天超開心的。”
憑借個人實力拿下跟弘泰的合作,對周安夏來說便是一種極大的認可。
“干杯~”溫阮與了杯,“必須要慶祝一下,我們夏夏超棒的。”
順利拿下合同之后,兩人邀請公司所有人一起聚餐,唱歌。
在酒吧喝到微醺之后,閨倆人尋了個借口離開,轉而來到檀宮會所喝酒。
因為有太多心里話要說,在員工面前還要端著老板的份,太拘束,更何況有些是屬于們倆的。
“no,no,no。”周安夏抬起右手,豎起食指搖了搖,“這份幸運是你給我的。如果不是你堅持要帶項目去找我哥,咱們吉夏可能永遠也不會跟弘泰合作。”
舉杯,“寶兒,這杯我敬你。”
“我們都很優秀。”溫阮溫一笑。
不多時,兩人面前已經擺滿了空酒瓶。
溫阮起去了一趟衛生間,殊不知此時已經被一雙眼睛盯上了。
等從衛生間出來時,一道影擋在的面前,“溫阮,我等你很久了。”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沈君與。
看見他出現,溫阮秀眉一蹙,“有事?”
沈君與穿著白西裝,短發偏日系慵懶發型,在走廊上昏黃燈下襯得格外帥氣。
他抬手撐著墻壁,擋住溫阮的去路,“我……我是來跟你道歉的。沈清瑤做的那些事我本不知,你想怎麼報復都跟我沒關系。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不管怎樣,我都是在乎你的,絕不會做傷害你的事,也希你不要把我當敵人。”
溫阮輕嗤一聲,只覺得格外諷刺,“然后呢?”
酒作用下,人白皙如玉的臉頰微微泛起一抹紅暈,長發披肩而垂,俏可人。
饒是微怒的模樣,也人覺得可。
“然后……”沈君與憨憨的撓了撓頭,在溫阮面前顯得有些拘謹,“沒有了。”
“告辭。”
溫阮不屑于多跟他說一句話,繞過他徑直離開。
誰知道剛走沒幾步就被沈君與一把拽住手腕,“溫阮……”
“嘶……”
手腕被他握住,牽扯到愈合不久的傷口,仍舊還覺得疼。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見吃痛,沈君與立馬松開手,連連道歉,“對了,我知道一款祛疤的藥,效果特別好,明天我讓人送給你。”
“不是……沈君與,你有病吧?”溫阮惱了,“沈清瑤想弄死我,事后你又過來裝好人?你一家都是演員嗎。”
“沈清瑤做什麼事我能知道?”沈君與被冤枉,氣的攤了攤手,“我要知道對你下手,我肯定會攔著。”
他又了自己的口,“我你了六年,如果想要你死還能等到現在嗎。人心都是張的,你三十七度的,怎麼能說出這麼冷冰冰的話?還是說,你不相信我你?”
“真我?”溫阮態度突然轉變。
“我靠!”沈君與氣的一腳踹在墻上,“還質疑我?”他一手開西裝擺叉腰,一手抓了抓頭發,“到底怎樣你才肯信?”
“想讓我信你,也不是不可以。”溫阮上前一步,璀璨如星辰般耀眼的眸著他,“只要你殺了沈清瑤,我便深信不疑。”
“我……”
沈君與一愣,啞口無言。
溫阮冷冷一笑,轉走了。
回到卡座上,周安夏一邊欣賞著舞臺上秀的帥哥,一邊問,“去趟衛生間咋這麼久?”
“嗯。”溫阮沒有解釋,舉起一旁的酒瓶給自己倒酒。
原本今天心不錯,結果遇到沈君與便讓想起最近發生的所有事,緒瞬間跌谷底。
看著面前的酒,端起來看了看,恰好五彩斑斕的燈照在杯子上,杯子閃爍著五彩斑斕的澤,很是好看。
呢喃著,“酒是好東西,一醉解千愁。”
“哈哈,對啊,對啊。咱們好久都沒有喝了呢。來,干杯。”周安夏又跟了杯。
喝到一半,周安夏被舞臺上一個帥哥勾了魂,“寶兒,你先喝,我去要那個帥哥的聯系方式。哇,他真的太帥了。”
于是,撇下溫阮,從包包里拿了一萬現金進人群中的最前排。
溫阮手肘撐在桌面上,看著周安夏朝男模勾手指,待唱跳的男人彎腰時,一把揪住袒上上唯一的一黑領帶,出一沓子錢塞進他手里,惹的現場一片尖。
溫阮不由得慨,單雖然好,但是更喜歡周安夏的格。
周安夏的人生信條:不結婚,只。
妥妥的海后。
可偏偏蓄著短發,戴著黑耳釘,又是英氣十足的容貌,既有的英姿颯爽,又融合男生的帥氣,加上一黑西裝,可謂是男通殺的類型。
現場那些人一度認為是男生,所以剛才一番舉惹的一陣沸騰。
溫阮坐在卡坐上一個勁兒的喝著悶酒。
不知幾時,等周安夏折返回來時,已經爛醉如泥。
“臭寶兒,你怎麼睡著了?哈哈,我跟你說,我要到了剛才那個男生的聯系方式,哇,他真的超帥,腹手特別好呢。寶兒?阮阮?”
周安夏正興的分果呢,結果推搡溫阮半天都沒靜。
看著一桌子的空酒瓶,不嘟囔著,“怎麼喝這麼多?”
無奈,結賬后攙扶著醉醺醺的溫阮離開。
因為今晚要喝酒,兩人都沒有開車。
出門后打車回到鉑悅府,周安夏攙扶著溫阮累的大汗淋漓。
滴滴滴——
就在此時,后響起鳴笛聲。
“大小姐,你們這是……溫小姐喝醉了?”陳玄開車送周燼野回來,剛巧到周安夏,便按了下喇叭。
周燼野坐在后排,降下車窗,看著腦袋耷拉在周安夏肩上的溫阮,不蹙眉,“怎麼醉這樣?”
“我哪兒知道……”周安夏撇了撇。
倏地,手機鈴聲響起。
一手扶著溫阮,一手從包包里出手機,看著屏幕上的一串手機號碼,眸一亮。
電話正是檀宮會所那個男模的號碼,就知道,他一定會打電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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