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沒有半點吹噓的分。
有錢人在護保養上的花銷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到的,千上萬的自我投資,必然是有效的,否則誰會花那冤枉錢。
人都喜歡聽夸贊的話,就連周夫人也不例外。
抬手了臉,笑容更加親和,“你這丫頭真會哄人開心,夏夏要有你一半甜,我這當媽的就知足了。”
“夏夏不善言辭,但心思還是極好的。”溫阮解釋著。
“你呀,就別替說話了。”周夫人眉開眼笑。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大廈里走,乘坐電梯去了吉夏科技。
進吉夏科技之后,溫阮帶著周夫人把公司上下好幾層樓全部都逛了一遍,做了簡單的匯報工作。
周夫人起初以為周安夏開公司是小打小鬧,直到看見公司規模,以及溫阮對公司的講解,才驚嘆道:“有點能力,倒是小看了了。我一直以為開公司是想跟哥較勁,不甘服輸……”
公司里,兩人邊走邊聊著。
關于周安夏的事,周夫人也沒藏著掖著。
參觀完公司后,溫阮又邀請周夫人用午餐。
原本只是隨口說一說,沒想到周夫人欣然同意。
這倒是……在預料之中。
湘源居。
港城一家有名的私房菜館,園林式設計,園各種綠植,亭臺水榭,小橋流水,很是雅靜。
兩人坐在竹屋包間里,溫阮詢問了周夫人的喜好,幫點了一些菜肴。
用餐時,周夫人笑了笑,“夏夏有你這樣的閨,是的福氣。對了,溫小姐結婚了沒?”
“嗯?”溫阮握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當即回道:“結了。”
“哎喲,那可惜了。”周夫人因假笑而繃的臉上明顯有幾分松懈,“夏夏他哥還單著,我尋思你要沒結婚,沒準能促一段姻緣呢。”
前面所有的鋪墊,只為了此刻的試探。
溫阮心知肚明,卻沒有點破。
回以一笑,“周夫人說笑了。婚姻呢,講究的是門當戶對,否則就算結婚也不會幸福。我呢,比較簡單,也比較愚笨,只適合平平淡淡的生活。”
“哦,是嗎。”周夫人夾了一筷子酸筍吃了一口,慢悠悠說道:“都說幸福的婚姻滋養人,看溫小姐氣這麼好,你老公一定很你吧。”
溫阮端起紫砂壺,給周夫人倒了一杯茶,“婚出軌,已經離了。”
“離了?”
周夫人眸微閃,“哦,抱歉,抱歉,提你傷心事了。”
“無妨。”溫阮知道離婚的事周夫人遲早會知道,索坦誠告知,“都已經是過去式,沒那麼在乎了。”
“那……”周夫人端起明前尖小酌一口,“你以后有什麼打算?”
果然,在豪門的人顧慮頗多。
溫阮知道周夫人自昨天見到之后便多有猜疑,所以篤定肯定會敲打一番。
幸而跟周安夏是閨,所以周夫人說話很委婉。
“一次失敗的婚姻已經是個教訓,大好的年紀,先搞事業吧。”溫阮吃了一口千江魚,慨道:“至于婚姻……”
呼啦——
溫阮正說著呢,包廂的門忽然拉開。
聞聲,兩人看了過去,便見到周燼野出現在包廂門口。
“燼野,你……怎麼過來了?”周夫人擔心不已,起說道:“你不是還過敏住院呢,怎麼就出來了?”
溫阮抬眸看向周燼野,好巧不巧,與他視線相撞。
四目相對,雖一言未發,可卻從周燼野極力克制著緒的臉上察出一的慌張。
他那深如寒潭的眸子儼然沒有昔日的從容淡然。
“媽,吃食都不我?”他手扶著推拉門,對走廊外的服務員說道:“添副碗筷。”
“兩副吧,阿煙也來了。”周夫人明著呢,在聽見溫阮說離婚后,驟然有一種不好的預。
心里正琢磨著,周燼野便突然過來。
的兒子,比誰都更加了解。
周燼野劍眉微蹙,又對服務員道:“兩副碗筷。”說完便進包廂,坐在周夫人旁的椅子上。
“周總尚未痊愈,能出院?”溫阮起,拿起一只紫砂杯給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對他的態度一如往日,沒有刻意避嫌。
正常流才不會引來猜疑,否則更會讓人覺得有貓膩。
周燼野端起茶,靠在椅子上,看了看溫阮,又看向自家母上大人,“媽,你怎麼跟溫經理在一起?”
“夏夏不是跟溫小姐合開公司嗎,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港城,正好看看公司的規模。尋思著,如果不行,以后就讓回公司上班。可今兒去看了才知道,夏夏確實有經商天賦,哈哈哈,隨我,隨我。”
“是,是,是,都隨你,隨你。”周燼野爽朗一笑,“不過,夏夏子要強,你還是別勉強吧。”
“嗯,隨。”周夫人微微頜首,“我又不指著繼承公司,自然沒那麼多要求。倒是你,分公司穩定后,你便可以回京了。”
他們母子說話,溫阮安靜的喝著茶,一言不發,也沒敢再筷子。
畢竟秦煙待會兒還要過來。
只是眸微瞥之間,看見周燼野握著紫砂杯的手輕輕地敲擊著杯面兒,眼睛一抬,冷不丁的又對上他的視線。
溫阮做賊心虛似的,立馬移開目,結果好死不死又對上周夫人審視的眼神。
能為全國首富周家的主母,絕非常人。
一雙明的眼睛,只一個眼神就能察出端倪。
溫阮太直突突,但表面上依舊維持著溫婉端莊的笑容,端著茶慢悠悠的喝著。
要死了。
局面怎麼就突然變今天這樣?
“總部不是還有我爸坐鎮嗎,不急。”周燼野敷衍的回了一句。
這時,服務員拿了兩副碗筷進來,又帶著一份菜單,“先生,看看還需要些什麼?”
“等會兒再點。”周燼野在等秦煙。
“你妹妹公司也在港城,你做哥哥的,以后多幫襯著點。”
“那是自然。”
“哦,對了。”周夫人恍然大悟似的,“今兒跟溫小姐初次見面,喜歡的,這丫頭長得漂亮,人也聰明,夏夏總是在我面前夸呢。不過,這丫頭命也苦,年紀輕輕老公就劈了,真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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