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秦煙離開后,顧安哲的出現給了所有的安全,從相識到離婚一共六年多的時間,這期間是他幫撐起一片天。
所以,很激顧安哲,哪怕顧安哲最后也背叛了,可……終究恨不起來。
因為,顧安哲是陷黑暗中的一束啊。
如果沒有他,不知道小小年紀要怎麼撐到現在。
療養院里,院長讓保安等人全力尋找羅悅的下落,可兩個多小時過去,仍舊沒有下落。
溫阮跟顧安哲兩人在監控室里找線索,看了一兩個小時的監控,最后發現羅悅混在一群來療養院探親的人群中,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
顧安哲帶著溫阮離開療養院。
“坐我車吧。”顧安哲提議。
溫阮搖頭,“分頭找吧。”
“那也行,電話聯系。”顧安哲站在面前,抬手拍一拍的肩膀安一下,但最終還是克制的轉上車,驅車離開。
溫阮調整好緒,開車離開先去警局報警,然后開始在附近尋找。
但因為開車不方便,溫阮把車停在路邊,拿手機掃碼一輛共單車,邊騎車邊順著療養院附近尋找。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從下午找到黑夜,仍舊毫無線索。
溫阮蹬自行車蹬了足足六個多小時,人累的都快虛了,卻仍舊強撐著。
“阮阮!”
顧安哲突然出現,一把扣住自行車的方向盤,一臉擔憂,“休息會兒,吃點飯再找。”
“不行。”溫阮搖頭,“一個人在外面,如果再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不要胡思想,給自己增加心理負擔。”顧安哲拉住的手腕,語氣強道:“下車,先吃飯!”
溫阮心里仍舊擔心著母親的安危,但已經腸轆轆,如果不吃飯只怕真的騎不了。
索下車,兩個人坐在路邊的路牙子旁,吃著顧安哲帶過來的快餐。
與此同時,鉑悅府。
中午跟母親不歡而散之后,周燼野去醫院掛吊水。
醫院也查出了他呼吸系統過敏的原因,是因為旺仔上有了皮病,皮病的皮屑造呼吸系統過敏。
聽見這麼離譜的過敏原因,他抬手了太,什麼也沒說,直接離開醫院。
因為過敏住院,耽誤工作,他回到弘泰集團忙碌至晚上九點多才回到鉑悅府。
回到家門口,正開門時,回頭看了一眼對面鎖大門的公寓,眉心微攏。
想起溫阮中午難堪的境,周燼野猶豫片刻,轉走到對面敲了敲門。
叩叩叩——
敲了幾下無人回應,他又摁了門鈴,仍舊沒人回應。
“這麼晚,還沒回?”
周燼野掏出手機,打開溫阮的微信,對話框輸:【下班了嗎?】
編輯出四個字,拇指停滯在‘發送’按鍵上,猶豫良久,最后刪掉容。
想了想,又編輯一條新容:【我母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過敏的事跟你沒太大關系。】
看著編輯后的容,周燼野劍眉擰了又擰,最后瘋狂點擊刪除鍵,刪掉容。
于是,對著手機按鍵愣了良久,卻不知道該發什麼消息,索收起手機,開門回家。
次日。
清早周燼野醒來,洗漱后坐在客廳看著平板。
因著之前有約定,溫阮給他準備早餐,他便靜靜的等著。
叩叩叩——
有人敲門。
男人猛地抬眸,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瞬間燦若星辰。
放下平板,起走到門口拉開門,“算你有點良心,還知道準備早……”話說到一半,看見站在門外的人,不由得蹙眉,“阿煙?”
“早啊,周總。”秦煙站在門外,將手里的保溫盒遞給他,“奉阿姨之命,給你準備的早餐。”
周燼野冷眸微抬,看向對面閉著的房門,眸冷了幾分。
“你不用給我送餐,我媽那邊,我會幫你說的。”周燼野接過保溫盒,說道。
秦煙會心一笑,“你不吃,我也要吃啊。一個人的早餐要準備,兩個人的早餐順手的事兒。”
說完,揮了揮手,“拜拜,我先去公司了。”
秦煙做人做事非常有分寸,而且很有邊界,讓人覺得很舒服。
一如此刻,給周燼野送餐是奉命行事,知道周夫人的用意,但也不會借著機會就黏上周燼野。
見離開,周燼野拎著保溫桶回到客廳。
放下保溫桶,看著時間已經七點十分,他轉走出客廳,站在對面門口摁響門鈴。
連按幾下,對方沒有任何回應。
周燼野又敲了敲門,仍舊沒有回應。
就在此時,許禮過來了。
“boss,你找溫小姐?”許禮手里拎著傭人準備的早餐送過來,誰知道剛出電梯就看見自家boss站在溫經理門口敲門。
周燼野眼底閃過一抹不自然,旋即從容自若,“找有點事。”
“哦。”許禮點點頭,忽然又道:“我剛才過來的時候,車庫沒有看見溫小姐的車,應該已經去公司了。”
地下停車場里,周燼野跟周安夏兩人的停車位都在一起,兩人一共六個停車位,停車的時候稍稍一看就能知道對方在不在家。
聞言,周燼野劍眉微挑,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時間。
七點十二分,去公司這麼早?
是去公司還是在躲著他?
周燼野眸微閃,沒說什麼,轉進了客廳。
上午,開完晨會后理工作,許禮走進來匯報今天的行程安排:“上午十點跟恒翔集團的劉總會面,下午一點的航班,飛濟城考察新能源項目,晚上跟康安集團趙總用餐。”
“知道了,下去吧。”周燼野靠在大班椅上,疲憊的抬手了眉心,閉目假寐。
不知幾時,桌子上手機鈴聲響了。
周燼野拿起手機一看,是周安夏的。
接了電話,他惜字如金道:“說。”
“哥,忙嗎?”電話那端,周安夏語氣有些著急。
“有事直說。”周燼野素來子冷淡,饒是對親妹妹也沒那麼溫。
“你能不能幫幫溫阮,媽媽在療養院失蹤了,已經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找到人,警方那邊毫無線索,我又不在港城,只能麻煩你幫幫了。”
哪怕隔著手機,周燼野也能到周安夏的慌張。
周燼野坐直,“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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