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咬著他的結,而后雙手捧著他的臉頰,“聲‘姐姐’聽聽……”
被要求,周燼野一張臉早已黑如鍋底。
若是放在平時,誰敢在他面前造次?
簡直找死。
可沒辦法……
誰讓是……溫阮!
周燼野氣的太直突突,但還是喊了一聲‘姐姐’。
“好好聽~”溫阮忍俊不,主覆在他的上。
雖然能聽得出來一聲‘姐姐’有點夾子音,可偏偏聲音悅耳聽,讓喜歡得。
這麼好的一副嗓子,不做聲優可惜了。
……
不知過了幾時,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快,在他的主導下,終于敗下陣來,疲倦的一不想的依偎在他懷中。
男人下抵在的發頂,聲音格外輕,“怎麼這麼敏?”
他所謂的‘敏’,很明顯是在問,為什麼一晚上達到數次的極致滿足。
這話問的溫阮面紅耳赤,好在房間沒有燈,什麼也看不見,倒讓不那麼尷尬。
“弟弟,你話有些多了。”
于解釋,只覺得難以啟齒。
實際上,跟顧安哲在一起的時候,這樣的極致滿足之又,以至于覺得不盡興,更加興致缺缺。
思來想去,溫阮把一切歸咎在今天霸道的藥效上!
周燼野似乎到的赧,冷的面龐終于漾出一抹淺笑。
聽見他的笑聲,溫阮很是窘迫,“怎麼還不走?”
他臉上的笑容又瞬間僵,“當真是……翻臉無。”
溫阮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些道理。
畢竟剛剛結束,不給片刻溫存時間就下逐客令,是不厚道的。
于是,給他和自己都找了個臺階,“那你喊一聲‘姐姐’,我就讓你再休息一會。”
周燼野:“……”
黑暗中,好一會兒的沉默,然后男人掀開被褥下床。
大抵是眼睛已經適應了黑夜,他人進浴室打開花灑沖洗一番,關上燈走出浴室,換上服直接離開。
全程,沒再多說一個字。
聽見砰地一聲摔門聲,溫阮已經睡的迷迷糊糊,嘟噥著,“這弟弟脾氣真大。”
周燼野從房間出來,穿過連廊,走到那邊的宴會廳。
已深夜,仍舊還有很多人沒有離開。
許禮跟陳玄兩人站在那兒聊天,看見周燼野過來,兩個人對視一眼嘿嘿一笑,然后快速的朝他跑過來,諂一笑,“boss。”
看著兩人臉上堆著壞笑,周燼野冷著臉,“笑什麼?幕后兇手查到了嗎?”
“呃……”
兩人笑容瞬間收斂。
許禮了鼻子,胳膊肘了陳玄,“你說。”
陳玄搖頭,“你說。”
“你倆再不說,就給我滾。”周燼野臉沉似墨,犀利的眼神似乎能將人上盯出幾個窟窿。
兩人跟隨周燼野許久,鮮見到他這麼冷漠的樣子,不由得一哆嗦。
然而,還不等兩人開口,一旁就傳來一道聲音,“除了我,還能是誰。”
三個人循著聲音看去,便看見李森朝這邊走了過來。
許禮跟陳玄兩人眼神匯,暗暗傳遞消息,立馬沉寂跑了。
“李森,你特麼瘋了嗎?”
周燼野怒火三丈,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領,一拳朝他砸了過去。
可李森全然不怕,反而挑釁一笑,“打吧,打吧,打是親,罵是。”他還特意偏著臉湊到周燼野面前,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周燼野氣的夠嗆,舉起的拳頭最終沒有落下去。
“瞧瞧,還是以前那副死樣子,做事猶豫不決。”李森嫌棄的搖了搖頭,走到一旁椅子坐下,端起桌上一杯酒喝了一口,“你手機上那張照片都快褪了吧,明明暗這麼多年,機會送到你面前都不知道珍惜,我看著都替你著急。”
周燼野冷眸掃了他一眼,走到他旁邊坐下,從煙盒里出一支香煙點燃,默默低頭煙,不語。
“我調查過,這孩不錯,值得你喜歡。”李森肩膀撞了撞周燼野,“怎麼樣,爽了沒?”
“你閉!”周燼野臉沉的可怕,“這件事,你做的太過分了。”
“爽的是你,高興的也是你,反過頭來罵我過分?”李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你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不懂。”他垂首,輕嘆,“是個好孩,你不應該這麼做。”
“是是是,你高尚,你有理,我就不該幫你。”李森聳了聳肩,“既然你不喜歡,那明兒我給介紹幾個男朋友,等二婚的時候我一定通知你。”
“滾!”
周燼野輕斥一聲。
半晌沉默,他又問,“那個胖子怎麼回事?”
他說的是溫阮進休息室后又出來,迎面遇到的那個胖子。
“他是個意外,我已經讓人剁了他的手。”李森說的云淡風輕,“酒店監控已經全部理好了,這件事不會走任何風聲。就算溫阮想查,也本查不到。”
李森的話沒有吹噓,憑他的能力,絕對可以做到。
周燼野一支香煙完,長長的吐了一口輕煙,將手里的煙摁在煙灰缸里捻滅,轉,一拳朝李森揮了過去。
“唔……握草!”
那一拳蓄足力道,李森猝不及防,直接被打倒在地,腦袋重重磕在地板上,摔得頭暈眼花,找不著北。
口腔里沁出腥甜氣息,他抬手拭著角,鮮染紅他的手。
李森無力的躺在地上,一臉怨婦的表,“瑪德,周燼野,你真不厚道。”
“沒打死你,已經手下留了。”周燼野走到他的面前,朝他出手,“以后的事,你不能再手。”
很明顯,這次是個警告。
“行行行,算我多事。”李森握著他的手,借力從地上起來,又抬手拭著角的漬,“你大爺的,打的可真狠。靠,重輕友。”
周燼野懶得搭理他,轉走到椅子上坐下,雙手環,若有所思,“這件事該給一個代。”
“都推給那個死胖子了,放心,不會懷疑的。”李森已經幫他想好了后路。
可話雖如此,周燼野還是一陣心虛,總覺得有所虧欠,對不起溫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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