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溫阮停下腳步,“怎麼了?”
“你認識秦煙?”
“什……什麼意思?”心里犯嘀咕,覺得周燼野肯定是有所察覺。
“我反復觀看過別墅里的監控,發現那天正是你假扮的劉媛。”周燼野如實說道:“為什麼會包庇你?”
以周燼野的角度來說,秦煙跟溫阮兩人不過數面之緣,談不上關系多好,秦煙絕對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們很早之前就認識。
他語氣如此篤定,必然是猜到了什麼。
溫阮也沒撒謊,點點頭,“嗯,早些年見過,幫過我很多次。”
“為什麼要瞞著我?”
“沒啊。”溫阮搖頭,“我倆當年因為一件事兒產生矛盾,之后再也沒有聯系過。所以即使面,也懶得搭理。”
“是嗎?”
輕飄飄的兩個字,聽的溫阮心臟咯噔一下子。
不敢否認此事,但如果真說出個理由,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到什麼合理的由頭。
兩人正說話間,徐文淵已經跟了上來。
“聊什麼呢?”他走到溫阮旁,看向周燼野,調侃著,“周總對溫小姐不錯。你喜歡?”
他開門見山。
說完之后,本不給周燼野回答的機會,自問自答道:“一個二婚人肯定也配不上你。”
大實話,真扎心。
溫阮忙回道:“徐公子說笑了,我是周總妹妹的閨,他也是把我當妹妹看而已。”
“妹妹?”徐文淵臉上始終噙著笑容,“男人的‘妹妹’分很多種,你是哪一種?”
溫阮垂在側的雙手握著,心里暗暗把徐文淵這個臭男人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個遍。
奈何對方是市長的兒子,份尊重,不能得罪。
倘若激怒了他,必然會給周家招來禍患,而自己以后的路肯定更加難走。
紅出甜笑容,強歡笑,“就是普普通通的兄妹關系,徐公子莫要胡思想。”
“哈哈哈,看把你張的,臉都紅了。”
徐文淵昂頭一笑,再看向溫阮時,眼底的占有更加的濃烈。
一雙不善的目上下打量著,視線順著如凝脂的臉頰慢慢往下游移,最后落在溫阮的領口上。
看著那一雙立飽滿,他眸愈發幽深,脖頸的結滾了滾。
溫阮到他的目,很是排斥的擰著眉,然后說道:“咱們走吧。”
踩著高跟鞋率先走在前面。
周燼野可以放慢步子,走在徐文淵的旁,低聲音說道:“周公子,有些人……不是你能覬覦的。”
徐文淵扭頭看他一眼,“威脅還是警告?”
“有區別?”
“這麼容易怒,莫非……了真?”
“與否,與你無關。”周燼野著香煙眼底,冷聲道:“離遠點就對了。”
“把我老婆拐走了,不付出點代價,你當我徐家不要臉?”他臉驟然一沉,“真以為在京城,你們周家獨大?”
言盡于此,兩人幾乎撕破了臉。
徐文淵也懶得裝模作樣,直接攤牌了,“要麼兩天之把你妹妹送到徐家來,徐周兩家把親事定下來;要麼,把溫阮賠給我。”
“ 除了,誰都可以。”周燼野說道。
兩人一邊往前走一邊說著,盡管氣氛劍拔弩張,但兩人臉上依舊堆著淡淡的笑容。
遠遠看去,像是在談笑風生。
“行啊,那就把周安夏給我。”
“怎麼,我的話你聽不懂?”周燼野突然停下腳步,黑曜石般的眸子染上幾分清冽,凝視著他。
徐文淵也停下步子,側,兩人面對面站著。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挑了挑眉,“別忘了這是哪兒?呵,我徐家的地盤,可不是你嚇唬一下就能行的。”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今天的飯算是吃不了。告辭。”
周燼野握著傘柄的手了,骨節微微泛白,節骨咔嚓作響。
他側首看著離開的徐文淵,臉愈發的難看。
那人走遠了,走到溫阮邊。
“溫小姐,得罪了我,你連累的就是整個周家。”徐文淵站在旁,耐著子提醒著,“你還不知道我外祖父是誰啊?”
溫阮一愣,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澄澈目看向他,抿著紅,若有所思。
他繼續說道:“在京城,不,往大了說,在華國,只要我徐文淵想扳倒的人,就沒有搞不定的。周燼野可以護你,但代價就是犧牲整個周家。”
徐文淵惻惻的笑了笑,上前一步,靠近幾分,聲音愈加低沉,“你不想連累他吧?我等你消息。”
撂下一句話,他直接走了。
溫阮站在那兒,看著憤然離去的徐文淵,只覺得背脊一涼。
不知是寒風侵,還是了驚嚇。
這時,周燼野走了過來,“他跟你說了什麼?”
溫阮垂下眼瞼,眨了眨眸子,腦子里回憶著剛才徐文淵的警告,“沒什麼啊,就說讓我識相點,趕把夏夏找回來。”
沒敢跟周燼野說實話。
在此之前,溫阮只單純的認為徐文淵的父親是京城市長,僅此而已。
但剛才聽著他的話,不寒而栗。
看來,徐文淵的份背景遠不止于此。
否則周家也不會犧牲一個周安夏來跟這麼丑的徐文淵聯姻。
雙手攥了攥,嘆著,到底還是把事想的太簡單了。
周燼野知道溫阮沒有說實話,但也沒有拆穿,“走吧,我先送你離開。”
“嗯,好。”
溫阮點頭。
就知道,只要聯系了周燼野,就能安全離開周家。
跟著周燼野一起離開老宅,坐在車上。
周燼野問道:“給你安排了酒店,先住下。”
“啊?我……我想回港城了,公司還有很多事需要理呢。”溫阮著實擔心公司。
現如今周安夏不在公司,又不在公司,群龍無首,真怕會套。
“無妨,李森在公司呢,有什麼事他會幫著理。”周燼野說道。
溫阮眉心一擰,下意識偏頭看向他,“什麼意思?你在我公司安排了細?”
這混蛋男人,滲的太可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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