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我有病?”
徐文淵雙眸微瞇,眸一沉,“那天你說好要考慮做我朋友的,怎麼說變就變?”
當真以為的緩兵之計他不知道嗎,只不過,不屑于多說罷了。
溫阮強裝鎮定,“后悔了,不可以嗎。”
既然已經選擇全力支持周燼野,就要讓周燼野沒有后顧之憂。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穩住徐文淵,必須要想辦法才行。
“再說了,我讓你幫我拿到百億貸款,你到現在都沒有給我答案,說明你們男人都不可信。”
轉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雙手搭在座椅扶手上,一直保持著戒備的姿勢。
屜里買了一瓶防狼噴霧,如果徐文淵真敢做點什麼,一定不會放過他。
“貸款……”
徐文淵撓了撓頭,“這不是你沒正式答應我嗎,貸款的事我也就沒著急。”說完,他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瞇瞇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睨著溫阮,“要不,咱們先睡一個?”
溫阮著實頭疼,只覺得徐文淵就是地流氓,一言一行簡直讓人發指。
瞥了一眼辦公室里的監控,挑了挑眉,又道:“徐公子,你是徐市長的兒子,一言一行都代表徐家,我勸你慎重。”
“何況,我說過,我不喜歡你,強扭的瓜不甜。再說了,我剛剛離婚,現在有車有房,本不需要男人包養。所以,沈公子,還麻煩不要再多糾纏。”
“你如果想留在公司,那我們可以做合作伙伴,如果單純為了糾纏我,那很抱歉,別怪我報警告你擾。”
思來想去,溫阮覺得倘若繼續跟徐文淵糾纏,只會徒增無休無止的麻煩和拉扯。
倒不如直接拒絕個干脆。
徐文淵眉心擰了擰,有些驚訝于溫阮態度的轉變。
“怎麼,不怕我對周家手?還有,別忘了你小小的吉夏科技,只要我手指頭,一定能整垮你公司。”他威脅著。
溫阮靠在椅子上,攤了攤右手,“隨便。我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現在孤一人,還能怕你不。至于公司,無所謂,沒了就沒了,我手里的錢足夠我余生生活。”
“至于周家,忘了跟你說了,周家人看不上我,畢竟離過婚的人,不可能嫁周家。所以,你想怎麼對付周家,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說的云淡風輕,仿佛突然就看開一切,無所畏懼。
的反應讓徐文淵有些看不懂,“你又在跟我裝。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急了,老子對你用強。”
溫阮:“你敢用強,我就敢報警!”
徐文淵:“哈哈哈哈,真是笑話,老子什麼時候怕過他們。”
溫阮:“你確實不怕,但沈清瑤的事你應該還有印象吧。輿論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
抬手了一下額前的發別在耳后,溫阮察到徐文淵眼底閃過的一抹不甘,繼續說道:“據我所知,上面已經立掃黑除惡的專項組,風口浪尖上,你徐家真不怕死?”
表現上氣定神閑,實則溫阮心慌得一批。
知道,今天晚上撕破臉一定會 激怒徐文淵。
以他的子,得不到,便會想盡辦法毀了。
但不管怎樣,只要徐文淵不敢明著來也能小心防范著。
“呵呵。”
徐文淵冷厲的臉逐漸猙獰,森冷一笑,“倒是小看你了,敢威脅我?”
他子微微前傾,抬手勾起溫阮的下,鷙目染著一抹肅殺寒意,“真不怕我綁了你,到時候先J后殺?”
溫阮抬手,輕輕移開他糙的手指,聲道:“徐公子,你我本來無冤無仇,又何必兩敗俱傷呢。您英俊帥氣,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只要勾勾手指,無數人對你趨之若鶩,你何必惦記我一個已婚的人?”
“您是聰明人,權衡利弊是您最擅長的。”明眸漾著淺笑。
徐文淵當真思考了好幾秒鐘,隨即明白他被溫阮給忽悠了,冷不丁的拍了一下桌子,怒指著溫阮的面龐,“你特麼給我戴高帽子,老子睡定你了!”
“這樣吧,你執意如此,我給你一次機會。”溫阮見跟他說不通,便提議道:“今晚下班,我陪你去賭場玩兩把,若我輸了,我自己了爬上你的床;若贏了,就麻煩徐公子愿賭服輸,如何?”
說完,補充了一句,“不可以出老千,一切全憑運氣。敢玩嗎?”
挑釁的朝他挑了挑眉,澄澈水潤的明眸滿是輕蔑。
就是在故意刺激徐文淵,希他能上鉤。
“,老子今天在賭場等你。”徐文淵冷哼一聲,轉離開辦公室。
待他離開之后,溫阮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抬手覆在口上,只覺得心臟怦怦跳的厲害。
緩了一會兒,看向監控,截取剛才的監控視頻保存并備份。
眼看著時間還早,溫阮想到了尚在療養院的母親跟外婆。
于是收拾一番,開車去了常青療養院。
現如今徹底得罪徐文淵,不知道后面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危險,所以打算去見見們。
倘若真的無法對抗徐文淵,那就打算跟徐文淵同歸于盡。
一命換一命,總歸是不虧的。
……
常青療養院。
轎車停在療養院的停車場,走下車戴著圍巾走進去。
小雪隨風拂,紛飛落下,在銀裝素裹的冬季增添了不浪漫。
尤其昨夜一場大雪,地上堆積著厚厚一層白雪,院子里還有一些隨著家長過來探視的小孩子,在堆雪人,或是用模夾子夾出一個個可的小鴨子造型,或是小恐龍的造型。
孩子們的歡笑聲讓療養院多了一些鮮活氣息,一切都變得那樣好。
溫阮走到母親所在的樓棟,坐電梯上樓,走到母親的房間。
正當準備抬手敲門時,忽然發現房間門是打開的,留了一條隙,里面有男人的聲音。
靠近門兒朝里面看去,赫然發現在里面的人竟然是……顧安哲。
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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