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起,繞過,徑直朝外面走去。
徐文淵眸一亮,屁顛顛跟在后,“你要帶我去哪兒?”
咪咪的眼神盯著溫阮,好似下一刻就忍不住要撲上去似的。
“哪兒來那麼多廢話,跟上就是了。”
進電梯,溫阮摁了負一樓停車場的按鍵。
徐文淵站在旁,再次問道:“你該不會帶我去開房吧?”
“天天做,多沒意思,今天帶你玩一票大的。”面無表盯著電梯顯示屏上跳的樓層號。
徐文淵見冷酷的樣子,愈發喜歡,一雙眼睛盯著溫阮,幾乎挪不開。
到了負一樓。
啟轎車,徐文淵坐上副駕駛。
駛離地下車庫,轎車緩緩行駛在馬路上,穿過車流,一路行駛了四五十分鐘,最終抵達港城最大的白瀚宮皇家賭場。
“你還真帶我來賭場啊?我以為你跟我鬧著玩呢。”徐文淵笑了笑。
“錢帶夠了嗎?”扭頭看他。
徐文淵冷冷一笑,“跟我出去玩,就不用心錢的事兒。”
于是,兩人便進賭場。
白瀚宮皇家賭場占地數千平,是新歐式的裝修設計風格,外觀是大連屏,屏幕上是一只雄壯威武的大獅子。
因為是白天,哪怕門口亮著燈,卻遠不及晚上那般絢爛奪目。
賭場分為賭博區域、購區域、休閑區域、餐飲區域和酒店。
但賭場區域也分三六九等,最下面是普通游客,中層是中等消費,越往高則消費越高。
兩人兌換了一百萬籌碼之后,徐文淵拿著籌碼,兩人坐在賭桌上。
看著桌前興的賭客們,溫阮扭頭看向徐文淵,“還記得三天前的賭約嗎?”
“記得啊,我贏了你陪我,我輸了,永不擾你。”徐文淵看向,“你要跟我賭?”
“賭,但不是現在。”
正說話間,荷已經喊道:“買定離手。”
“我買大。”
“肯定是小。”
“大。”
“小。”
這是最簡單的區域,比大小。
溫阮拿著一萬籌碼了上去,不出意外,贏了。
徐文淵嫌棄的擰了擰眉,“這……會不會太稚了點?”
溫阮沒理他,玩了三把,贏了三把,換場地。
從低往高,籌碼底數越來越大。
盤賭、二十一點、百家樂、骰寶、德州撲克、牌九等,全部都玩了一遍。
一遍玩下來,十賭九贏。
不過是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徐文淵手里的籌碼已經兌換了一遍又一遍,贏了兩千多萬。
他對溫阮從最開始的覬覦,但后面的崇拜與欣賞,幾乎要溢出眼眶。
溫阮看向徐文淵,“你已經輸了。”
“嘿嘿嘿嘿,我知道,我知道。”徐文淵立馬化馬仔小弟,“阮姐,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唄?”
就在此時,有一名穿著白襯,戴著黑領結的大堂經理走了過來,“先生,士,你們好,我們老板已經注意你們很久了,說讓你們去VIP場子玩會兒。”
“阮姐,他們請咱們上樓呢。”
徐文淵說話時,臉上是滿滿的自豪。
雖然以溫阮跟徐文淵的價可以自由出VIP貴賓區域,但主去跟被邀請過去的自然不一樣。
于徐文淵而言,生活早已形同一潭死水,今天溫阮帶他不一樣的爽快,那種刺激和新鮮是前所未有的。
尤其面前的人還是他心心念念的溫阮,簡直要讓他迷得無法自拔。
“嗯,走。”溫阮并沒拒絕。
兩人跟隨大堂經理進電梯上了樓。
他倆走在前面,卻沒注意到顧安哲跟沈君與跟在后面。
顧安哲手里夾著香煙,擰著眉心,“聽說徐文淵費盡手段想讓阮阮做他的人?”
“呵,你現在才知道嗎?上次弘泰總部被人舉報,就是徐文淵的手筆。”沈君與抬手搭在顧安哲的肩上,“唉,瑪德,這輩子都沒機會追上溫阮了。”
聞言,顧安哲手肘在他口狠狠肘擊一下,“癡心妄想。”
“唔……握草!”沈君與疼的齜牙咧,捂著口,怒瞪著顧安哲,“尼瑪,你以為你三天兩頭跑常青療養院就能溫阮嗎?還不是看也不看你一眼。”
“那也比你強,至外婆去世我全程參與。”他回頭,瞥了一眼沈君與,“你連介的資格都沒有。”
“你……”沈君與手指著他,氣的手指抖了抖,“你特麼就會跟我拽。”
顧家跟沈家因為沈清瑤的事,遭到不人的白眼,同病相憐的人自然惺惺相惜,故而,兩家關系捆綁越來越深。
沈君與雖然以前是溫阮老公,但終究已經離婚。
兩人同時著溫阮,自然各憑本事追求。
“你可以回去跟你未婚妻拽去。”顧安哲又揶揄著。
提及沈君與未婚妻喬舒,沈君與只覺得頭疼,“我從來沒過,都是我爸媽得,我也沒轍。”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樓上走去。
生怕溫阮一直跟著徐文淵會吃虧。
VIP區域,徐文淵全程充當溫阮小弟,兩人贏贏輸輸,輸輸贏贏,最后還賺了三千萬。
玩了兩個小時,溫阮覺得差不多了,便帶著徐文淵下樓兌換籌碼。
“贏了五千多萬,都是你的功勞,轉給你吧。”徐文淵說道。
溫阮卻搖搖頭,“你兌換的籌碼,自然轉到你賬號更好。”
“哎呀,行,轉到誰賬戶都一樣。”徐文淵并沒多想。
離開賭場之后,兩人上了車,轎車慢悠悠的開在路上。
溫阮過后視鏡看著后面隨其后的兩輛黑轎車,眼底閃過一抹流。
車上,徐文淵還沉浸在賭場贏錢的興之中,再看向溫阮時,他眼底是藏不住的慕。
賤嗖嗖的手搭在溫阮的上,輕輕挲著,“累了一下午,咱們去開個房休息一下好不好?”
溫阮抬眸瞟了一眼后視鏡,拂開他的手,“賭場憋悶一下午,想找個地方氣。要不,去前面的公園散散步?”
“好啊,好啊,都聽你的。”徐文淵全然沒有注意到溫阮的小心思。
于是,轎車提速,開到前面的奧林匹克公園。
已深冬,八九點的時間段,公園里人格外稀。
兩人下車后,腳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作響。
寒風凜冽,溫阮了脖子,戴著手套與徐文淵一起進公園。
速度很慢,刻意磨磨蹭蹭,直到剛才在后視鏡里看見的那兩輛轎車停在公園旁邊,懸著的心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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