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也不敢,生怕再多挪一下就會原地炸。
兩人破天荒的達默契,誰也不說話,閉眼睡覺。
溫阮自登記過來到現在,一直因為倒時差的原因睡不著,這會兒已經困得眼皮兒都掀不開,沒一會兒功夫便沉沉睡去。
這夜。
做了個夢。
。
。
這夜的夢境很真實,真實到呼吸都有些急促。
次日醒來。
溫阮腦子里回憶著昨夜的夢境,沒由來的蹙了蹙眉。
看著周燼野睡得正沉,起去衛生間,好在下面很干凈,沒有任何不適,否則真的懷疑昨天晚上是不是趁著睡著對周燼野做了什麼霸王上弓的是事呢。
床上,周燼野瞇著眼睛,看著溫阮紅著臉小跑去衛生間的一幕,忍俊不。
昨夜……
他終究沒忍住,趁著昏昏沉沉睡的時候溫的索取了一番。
好在睡得太沉,不然又免不了一頓謾罵。
中午……
許禮突然走進來,對周燼野說道:“boss,夫人跟先生還有一個小時就過來了。”
“來的快。”
‘傷’的事周燼野并沒打算瞞,畢竟若真是瞞了,戲就沒法往下唱。
他看向溫阮,朝招了招手。
溫阮走過來主握住他的手,“怎麼了?”
男人抬手覆在的臉上上,糲的手指挲著的臉頰,淺淺一笑,“阿阮,手很功,讓許禮送你回國吧。”
“我不想走。”溫阮搖頭拒絕。
不想走,周燼野更不想讓離開。
可若繼續呆在這兒,周燼野真的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遲早會餡。
“醫生說過,讓我后面積極配合做康復訓練。康復訓練的過程很痛苦,很煎熬,當然,也很狼狽。”
“我……不想讓你看見我狼狽的樣子,有損我在你心中的形象。”
他扯了個理由。
溫阮眉心微攏,有些不放心,“我擔心你。”
“不用擔心,我會盡快痊愈,否則……”男人寵溺一笑,“你跟別的男人跑了,我到哪兒去找阿阮呢。”
一聲‘阿阮’,喊得溫阮心都跟著了下來。
怎會不知道周燼野的想法呢?
自然是害怕周家父母過來,會給臉看,弄不好還會對手。
不管怎麼說,周燼野手已經很功,后面必須要經歷‘康復訓練’,若真是留在這兒,只怕周燼野在訓練時會施展不開。
“好,我答應你。”
短暫思考后,溫阮答應周燼野的提議。
現在還有好多事需要理,必須趕回國才行。
兩人握著手,聊了好一會兒,周燼野方才讓許禮送去機場。
離開之時,溫阮俯在周燼野上落下一吻,“周燼野,我等你。”
起就要走,周燼野一把拉住的手,“我燼野。”
人回眸一笑,“阿野,我等你。”
“好。”
周燼野臉上出淺淺笑意,沒了平日的冷酷淡漠,反倒格外的平易近人。
說實在的,溫阮真的不舍得走,周燼野也確實不舍得讓離開。
但有時候分開是必要的。
半小時后。
周夫人梁秋璇跟周從業出現在病房,一起過來的還有表妹趙寧寧。
“表哥,嗚嗚……你怎麼弄這樣啊?我真是心疼死了。”趙寧寧哭的像個三百斤的胖子。
梁秋璇哽咽落淚,坐在床尾,“燼野啊,到底是誰下的毒手 啊?好端端的,怎麼就把自己傷這個樣子?”
周從業取下眼鏡,拭著眼睛上的水霧,沉著臉,“早就跟你說過,不要管溫阮的事,你非要不聽勸。現在好了,得罪了徐家,我估計你傷的事跟徐家不開干系。”
“董老在C國有些勢力,是不是他做的?”他一語中的。
周燼野躺在病床上,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爸、媽,我有些累。”
實在不想聽兩人一個勁兒的聒噪,只覺得頭疼。
“哎喲,兒啊,你怎麼了?我聽許禮說,說你這輩子都要躺在床上起不來了是嗎?”梁秋璇哭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周燼野眼底流微閃,點點頭,“嗯,是。徹底廢了。醫生說,下輩子只能坐椅,或者杵拐杖。”
他長長的嘆了一聲,“我估計,以后我肯定不好找對象。媽,麻煩你最近幫我張羅一下,我想相親。”
“啊啊?”
梁秋璇拭眼淚的作一頓,“相……相親?”
隨后,拍了一下周燼野的口,“都重傷躺在病床上,你還想著相親?”
“現在沒人知道我是廢人,你趕張羅張羅,等以后所有人知道我周燼野是個廢人,哪家人還愿意嫁給我?”
周燼野說話有氣無力的,轉而看向趙寧寧,“寧寧,你……你愿意嗎?”
趙寧寧雖然喊梁秋璇為‘大姨’,但所有人斗志趙寧寧是趙家收養的兒,一直很贊趙寧寧跟周燼野在一起。
只不過周燼野看不上趙寧寧,事也就此擱置了。
不過在梁秋璇眼里,最喜歡的還是秦煙。
“啊?我?”
上一秒還哭紅了眼睛的趙寧寧愣了愣,抬手拭著臉上的淚水,“燼野哥,你還是……先養好再說吧,現在不適合說這些。”
確實很喜歡周燼野,人長得又帥,又多金。
但……
從今以后他就是個廢人,如果真的跟他在一起,那豈不是這輩子出門都要被人指指點點的?
不要,不要。
這樣的婚姻,才不要呢。
“秦煙呢,阿煙喜歡你,肯定愿意啊。”梁秋璇哽咽著。
周燼野搖頭,“除了秦煙,別人都行。”
梁秋璇不解,“為什麼?”
“比我大三歲,我對沒覺。換個年輕點的人行不?”周燼野故意說道。
周從業氣的怒拍桌子,“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兒兒長,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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