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其實也有些擔心。
不知道周盡到底是想干什麼。
只是想嚇嚇?理由呢?
還是說,還有別的手段?
。
莫行遠把蘇離的服晾好,再換上自己的那套服。
他收拾好后,才出門了。
坐在車里,他給白如錦打電話。
“遠哥。”
車子里,是白如錦輕快的聲音。
莫行遠開著車往外,“周盡在哪?”
“啊?你找他?”白如錦很詫異,“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有事。”莫行遠沒跟說明,“你幫我把他約出來。”
白如錦有點為難,“我跟他分手了。再約的話,不好。”
“那你把他電話給我,我來約。”
“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想起找他?”白如錦好奇。
莫行遠被問得有點失了耐心,“你想知道,就把他約出來,我告訴你。”
白如錦最終還是同意了。
約了地點,莫行遠到的時候,白如錦已經在了,不過只有一個人。
“遠哥。”白如錦一見他,就打招呼。
“約了嗎?”莫行遠開門見山。
白如錦給他倒了杯水,“我跟他說了要見他,他答應要來的。”
莫行遠聞言便坐在了對面,手指輕敲著桌面,冷冽孤傲又優越的一張臉,引得不人頻頻側目。
白如錦不停看著手機,在問周盡還有多久到。
“遠哥,你找他有什麼事啊?”白如錦好奇心滿滿。
莫行遠那雙桃花眼掃向白如錦,白如錦眨著眼睛,完全不知所以。
“你在哪里認識的周盡?”
“啊?”白如錦一愣。
莫行遠著,目犀利。
白如錦轉著手機,“我……”
忽然,白如錦看向前面,“周盡,這里。”
莫行遠順著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了周盡。
他穿著代駕服,手上還拎著一個電車,頭盔都沒有來得及取下來,臉紅撲撲的。
“如錦。”周盡看向白如錦的眼神很是溫,一點也不像是對分手的朋友該有樣子。
白如錦說:“遠哥找你。”
周盡這才看向莫行遠,對他點了一下頭,“莫先生。”
“昨晚的事,你是不是應該給一個解釋。”莫行遠直接開口。
周盡抿著。
白如錦皺眉,看向莫行遠,又看向周盡,“昨晚什麼事啊?”
莫行遠不聲,眸卻如同淬了毒一般森,可怕。
“到底出什麼事了?”白如錦有點著急。
“我不知道蘇小姐是怎麼跟您說的,當時是有點趕時間,所以車速提升了,讓蘇小姐驚,我很抱歉。”
周盡一板一眼,他老實本分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個有什麼壞心思的人。
白如錦抓到了關鍵詞,“你昨天接到了蘇離姐的單?”
“嗯。”周盡點頭。
白如錦又看向莫行遠,“遠哥,蘇離姐怎麼了嗎?”
莫行遠盯著周盡,他看起來很木訥,確實不像是個做壞事的人。
但是,一個不會做壞事的人,也不會在趕時間就做出危險駕駛的作。
“莫先生,如果蘇小姐到了驚嚇,我可以去跟道歉。代駕的費用我也可以如數退還。”周盡用著他覺得最大的懲罰在跟莫行遠解釋。
“遠哥,周盡可能就是業務不,對車型也不太悉,所以才做出一些危險的作。他自己也在車上,不會拿生命開玩笑的。”
白如錦替周盡說著好話,“這樣,我帶著周盡去跟蘇離姐道歉。”
莫行遠經過上一次他帶白如錦去跟蘇離向白知瑤求的事之后,這種事他不會再做第二次了。
他不說話,在審視周盡,也在想解釋的真實。
如果非要這麼解釋,也不是解釋不通。
“不用。”莫行遠手指輕點在桌面上,“蘇離沒事。”
“沒事就好。”白如錦深深地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蘇離姐出了什麼事,嚇死我了。”
莫行遠睨著站在一旁像是了欺負,低著頭罰站的周盡,“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可能也會出事。”
當著周盡的面說這種話,可以說是警告,也是威脅。
白如錦的臉微僵,看向周盡,“你以后給別人開車一定要注意。如果換別人你這麼開車,肯定會找你麻煩的,還好是蘇離姐,大家相識一場,不會為難你。”
周盡低下了頭,“對不起。”
“遠哥,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就讓他走吧。”白如錦小心翼翼地問莫行遠。
莫行遠點頭。
白如錦催促著周盡,“趕走吧,以后做事要小心一些。”
“嗯。”周盡看了眼他倆,便走了。
人一走,白如錦才嘆了一聲,“遠哥,周盡也是個可憐人,他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一個人生活難的。”
莫行遠眸微,眼神定格在白如錦的上,“你們怎麼認識的?”
“如果我說,我們是一起從那個地方逃出來的,你信嗎?”白如錦垂眸盯著面前的水杯,“要不然,我這樣的人,誰會愿意跟我談啊。”
白如錦自嘲一笑,抬眸間,眼里又是。
“如果我沒有得病,我是想過嫁給他的。只有我們彼此知道自己曾經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了解對方,接對方。”
“可惜,老天總是這麼殘忍,我在那個地方掙扎著活了這麼多年,逃出來了,卻又不給我活下去的機會。我沒希,沒未來了,不能讓他也沒有未來和希啊。”
白如錦揚起臉,笑容很苦,但在努力把那些苦揮掉,盡量一些。
“遠哥,如果可以的話,哪天見到他過得不好,幫幫他。”白如錦眼睛里有水。
莫行遠還是被的話到了。
“你好好養你的,別心別的事。”
“我知道。我在好好地過每一天,努力活得些。”白如錦沖他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再怎麼樣,我都要堅持到你和蘇離姐結婚的那一天。”
“對了,你跟蘇離姐進展得怎麼樣了?”白如錦一提這事,前面的郁一掃而,“上次說不喜歡你,肯定是氣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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