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睡了一覺醒來,整個人都放松多了。
甚至都有點想不起來,自己昨天到底是被什麼東西給嚇到。
孩了個懶腰,“墨先生,今天不是周末,你怎麼沒去上班呀?”
墨寒燼了的鼻尖,“一直沒機會帶你出去玩,正好這幾天有空,要不要去看看你朋友?”
姜暖暖眼睛一亮,“你要帶我出國找薇薇?”
“嗯,你想去嗎?”
姜暖暖的小腦袋點得跟搗蒜一樣,“想,我都好久沒見到薇薇了,可想了!”
但是下一秒,姜暖暖的小臉就皺了包子。
“可是我們都出去玩了,寶寶怎麼辦呀?”
林清燕徐鶴,還有墨老爺子,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門口,笑瞇瞇地說道:
“孩子就放心給我們吧,保證給你帶的白白胖胖的。”
姜暖暖咬了咬下,有些遲疑。
“可是,我不舍得跟寶寶分開太久。”
墨寒燼眸溫,“那我們就只出去一個月,你想回來,隨時都能坐咱們家的私人飛機回來。”
姜暖暖被他們說得有些心,很快就決定,出國玩一圈!
“我收拾一下東西,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墨寒燼指著床邊的行李箱,“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收好了,吃完早飯就出發。”
姜暖暖的食住行,基本上都由墨寒燼一手包辦。
就連穿的子,都是墨寒燼幫手洗,親自幫穿上。
所以幫姜暖暖收拾行李這種事,對于墨大總裁來說,完全是手到擒來。
墨寒燼了的臉,半蹲在床前,幫穿上鞋。
“你喜歡的娃娃和首飾,我都幫你收好了。”
姜暖暖興地從床上跳下來,在墨寒燼臉上親了一口,“我去看一下寶寶,吃完飯我們就走!”
姜暖暖吃飯的時候,三位長輩抱著小孩在面前晃,方便隨時逗娃。
外界的人都以為,姜暖暖生完孩子以后,肯定會到冷落。
墨家包括墨三爺的重心,肯定會轉移到寶寶上。
殊不知,姜暖暖才是最寵的!
簡直就是被全家捧在掌心,寵了小祖宗!
昨天不舒服,今天直接全家出幫帶娃,讓沒有后顧之憂,好好地出去散心。
吃完飯,姜暖暖依依不舍地抱了抱自己的三個寶寶。
“媽媽出去玩一圈,回來再陪你們,你們要乖乖的哦。”
墨寒燼牽著的手,“出發吧。”
從姜暖暖睡醒,到趕到墨氏的私人機坪,一共才花了不到兩個小時。
有錢人家出國本不需要計劃,說走就走!
對于他們來說,出國旅游就像是出門買個菜那麼簡單,當然不需要糾結那麼多了!
……
上飛機之前,姜暖暖有點猶豫了。
“老公,我要是就這麼走了,寶寶就只能吃了,他們會不會好可憐?”
墨寒燼摟著的腰,“不用擔心,他們吃也能健康長大,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他從小就沒有母親,當然只能喝。
但是不管哪方面的發育,他都發育得很好,甚至遠超普通人的水平。
這足以說明,不比母差多。
在墨寒燼的溫聲安下,姜暖暖終于卸下了自己的心理負擔,充滿期待地走進了這座巨大的私人飛機。
坐在寬敞的座位上,旁邊就是絕佳的觀景窗,可以俯瞰一大片自然景!
如果累了,隨時可以去后面的小臥室躺著休息,甚至還有按椅、投影儀,還有做飲品的吧臺。
簡直就是把星級酒店,搬到了飛機上!
姜暖暖的小臉興得紅撲撲的,“我還從來沒坐過飛機呢,也從來沒出國旅游過,我好期待呀。”
飛機起飛后,孩的臉著窗戶,看到機翼穿過云霧,下方的京市變得越來越小。
墨寒燼走到后艙,挽起袖子,“要不要喝點東西?”
姜暖暖崇拜地看向他,“老公,你不會還是個調酒師吧?”
墨寒燼角微勾,“會一點。”
可他搖冰調酒的作,明顯著練,這可不是只會“一點”!
男人的袖子挽起,幾塊晶瑩剔的冰塊倒進搖酒壺,他用修長的手指按住兩端,伴隨著上下搖冰的作,瘦手臂上淡青的筋脈非常清晰,充滿了發力。
墨寒燼調了一杯晚霞調的酒,石榴鮮艷的紅和伏特加混在一起,像是最濃烈的日落。
最后,他在這杯漂亮的尾酒上,點綴了一片圓圓的干橙片,還有翠綠的薄荷葉,得像是藝品。
姜暖暖看到他的這一手,杏眸都變了星星眼,激得小心臟怦怦跳。
要不是及時捂住,恐怕就要忍不住尖了!
老公好帥好帥好帥!
怎麼會有這麼帥,這麼有魅力,還這麼深強大的完男人!
墨寒燼做了兩杯一模一樣的酒,把酒杯推到面前。
男人的嗓音,比伏特加還要冷冽醇厚。
“這杯‘黃昏’,以后幾十年的每一個黃昏,我都想和你一起欣賞。”
姜暖暖激之下,手都有點抖了,差點拿不穩酒杯。
男人滾燙寬大的手掌,包裹住的小手,低笑道:
“拿穩了。”
姜暖暖借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酒。
瞬間,清甜的石榴彌漫在口腔,等咽下去,酒勁才慢慢地反上來,燒得臉頰滾燙。
在超過一萬米的高空,喝下心之人為特意調制的清酒。
還有什麼能比這更人,更浪漫嗎?
姜暖暖喝了兩口酒,杏眸染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櫻著人的水。
“墨先生,你怎麼不喝啊?”
姜暖暖眨了兩下眼睛,發現墨寒燼一口都沒喝酒,只是深深地盯著。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比酒更人,讓他忘記了手中的酒。
墨寒燼把拉進懷里,俊的容近在咫尺,眼神著直白的勾引。
姜暖暖在酒勁的催使下,鼓起勇氣含了一口酒,對著他的印了上去。
的子剛上來,腰肢就被男人箍住,不給后退的機會。
墨寒燼肆意地攫取的呼吸,仿佛怎麼都不知道饜足一般。
過去許久,姜暖暖都快不上氣了,墨寒燼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將清酒咽中。
男人薄微勾,狹長的眸寫滿了深,“果然很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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