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次。”
祝依依長嘆口氣,“但你應該也知道怎樣回報我吧,我可不會白幫你的忙。”
“我知道我知道!”
江湘連連點頭,“祝小姐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以后祝小姐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但是話音一頓,很是猶豫,“祝小姐,我能不能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了?”
“我跟祝安斗了那麼久,我真的累了,以后的榮華富貴,我過我的平凡生活,我不想再和有任何牽扯。”
“除了祝安這件事外,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的,求求你了,不要為難我好不好?”
“我為難你?”
祝依依好像聽到笑話似的,冷笑出聲,“好好,那行,我不為難你,你的事和我無關,你自己搞定吧。”
說罷直接掛了電話,江湘在那邊崩潰的大一聲,卻已經來不及了,電話掛的毫無征兆,想道歉都來不及
但很快,江湘就又撥了過去,可祝依依沒接聽,實在是被江湘給氣到了。
這死丫頭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幫做了那麼多事?又是誰千方百計的把從江水中救出來,還把送到醫院去醫治?
毫不夸張的說,如果沒有的話,只怕江湘早就在水里嗆死了,哪還得到今天在這和自己討價還價?
倒好,居然一點都不記得自己的好,反而還振振有詞的說自己想回家,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說這些沒用的廢話,
可冷靜下來后,祝依依又犯難了,如果真不管江湘,是一定會被警察抓住的。
到時候江湘必然不住警察的審問把自己也招出來,祝老爺子是不和一般計較了。
但這件事一旦傳出去,外界必然議論紛紛,最后還不知會說出多難聽的話來,那就不好了。
說句不中聽的話,現在別管是江湘還是祝依依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江湘出事祝依依必定跑不了。
哪怕在祝家不會罰,可在外人眼中,這種不孝不義不仁不忠的祝家兒,早就不配留在祝家了。
祝依依思來想去,一咬牙下了決心。
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欠了江湘什麼,這輩子說是幫自己的忙,到頭來卻偏偏是自己一直在幫收拾爛攤子,煩的要命!
在二人通話期間,警察已經火速趕到醫院,很多事說起來較長,其實做起來前后也就十多分鐘的功夫。
警察的速度已經很快了 他們率先找到護士站報出江湘的名字。
一聽那是個辦事人員,護士站的站長也不敢懈怠,立刻帶著警察去往江湘的病房。
同時,警察還安排人手堵住醫院的各個出口,甚至連地下車庫也沒放過,只要江湘敢面便會抓住。
但當眾人進病房時,里面卻空無一人,連被子也疊得整整齊齊,就好像這里就沒住過人似的。
“唉?人呢?”
帶警察進來的護士發出一問奇怪,“我剛才來送鑰匙人明明就在這呢,我還叮囑他千萬別下床跑。”
“傷那麼重得好好休息,怎麼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局長的臉別提多難看了。
這個江湘到底有幾條命?掉到江水中能平安無恙的爬出來就已經很稀奇了,現在居然還能在自己演變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簡直太令人驚奇了。
除非在他們趕過來之前有人向江湘通風報信,可不是本國人,在a國也沒有朋友,到底是誰會這樣默默無聞的幫助,又能得到什麼好呢?
局長心中真是一萬個為什麼,幾個警察把不大的病房里里外外搜了個底朝天。
別說江湘了,連的服都沒搜查出來。
那護士百口莫辯,不停的說著這里原先有人的事。
局長抬手不耐煩的打斷,看向一旁的小李,輕聲道:“看樣子,應該是收到風聲逃跑了。”
“趕去調監控,看看往哪個方向跑的,附近的街道監控也看一下,這一次務必要抓到,不能再耽擱了。”
江湘這件事已經拖了很長時間,再拖下去他們幾個都沒有好果子吃,上頭必然會怪自己的。
別說別人,連局長有時都懷疑自己手底下人的辦案能力,一個個在別的案子上大展拳腳,怎麼到了江湘這就釘子?真是奇怪。
警察忙著搜查醫院和附近街道時,就在醫院地下車庫的一個出口旁,灌木叢中一個人把自己過得嚴嚴實實,謹慎的看著周圍,并小心翼翼的繞開所有監控,悄悄上了路邊的一輛車,揚長而去。
若仔細一看,就能發現這輛車是沒有上車牌的,也就是說這是從4s店里剛提出來的新車,恐怕還沒上過路呢。
而這人包裹的那麼嚴實,恨不得連眼睛都不,就算警察從監控中看到了這一幕,也猜不出的份來。
哪怕猜到了,又從何去追呢?一個沒有車牌的車子隨便往哪一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祝安收到消息時眼睛差點從眼眶中瞪出來。
奇怪!太奇怪了!這簡直不能以常理來推斷,著古怪。
到底是誰在幫助江湘?難道還是祝依依嗎?
可都已經回到祝家了,也曾親口說過江湘已死,自己和的事再沒有任何牽扯。
怎麼到頭來還要幫逃跑呢?這樣做到底是圖什麼?
祝安咬著手指甲,皺眉苦思,霍逸言進來時就看到這一幕。
“醫院的事我已經聽局長說了,江湘這次失蹤不算什麼大事。”
祝安一愣,“你怎麼也這樣說?這難道還不算大事嗎?跑了我可就危險了,現在重傷在得好好休養。”
“但要不了多久,等休息好后會再來報復我的,到那時我怎麼辦?我可不想再過從前那樣的日子了。”
祝安抬手捶著腦袋,“一想到這些我可頭疼了,這可怎麼辦啊?我真是急死了!”
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穩,不停的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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