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的效果幾乎立竿見影,再加上云不凡的推波助瀾,佟家在短短幾天,就失去了好幾個有實力的客戶。
佟先生和佟夫人都氣的不行,他們派人去查消息來源,卻怎麼查也查不到。
雖然查不到,但他們堅信,這件事是傅時錦做的。
佟先生和佟夫人不能坐以待斃,佟先生說道:“得給傅時錦一點兒瞧瞧。”
佟夫人頭疼道:“要從哪里下手呢?我們派去盯的人都不見了,再派人去也于事無補,這段時間我們都在查初心工作室,但初心工作室連個經銷商、代理商都沒有,他們的門店又小又普通,客戶全是散戶,我們也不可能去針對那些散戶,畢竟我們也不知道哪個過路人會去買手表,提前去攔住他們啊。”
佟先生說:“初心工作室沒經銷商,沒代理商,我們無法下手,但卻有合作的工廠。”
佟夫人眼珠一轉,說道:“老公,你的意思是,從張氏集團的工廠下手?”
佟先生點頭:“初心工作室那麼小,是沒能力自己生產手表的,跟張氏集團的合作,還得維持很長一段時間,雖然我們沒辦法爭對的客戶,但卻可以爭對的貨源。”
“只要斷掉了與張氏集團工廠的合作,那就失去了貨源,到時候就算初心工作室的口碑好,客戶多,但沒有貨,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到時候初心工作室照樣面臨困境。”
佟夫人覺得這個主意好的,但是傅時錦肯定會另外想辦法的:“老公,這個方法好,但傅時錦不能跟張氏集團的工廠合作了,還可以找別的工廠啊。”
佟先生冷道:“不會給機會的,找誰,我們就去破壞,再說了,也不可能那麼快就找到下一家工廠,在初心工作室斷貨,沒貨賣的時候,初心工作室肯定會暫時關門,我們就在初心工作室關門的時候,爭取把初心工作室買過來。”
這個靠他們就不行了,得席延鶴那邊幫忙。
佟先生想了想,還是給常冬寬打了個電話,說了他的計劃和打算。
常冬寬說:“奪了初心工作室,讓傅時錦失去長的基,這確實是釜底薪,一勞永逸,但沒那麼容易做。”
佟先生皺眉:“憑席總的本事,也做不?”
常冬寬說:“傅時錦的背后是商霆,商霆如今接的又是時墨占,只要商霆向時墨占開口,初心工作室就永遠不會離傅時錦的手,從這個方面來對付傅時錦,有些難。”
佟先生咬了咬牙,這個時候恨死商霆了。
不管是商霆還是商月,都是不識好歹之人。
這商家,就是個魂不散的。
佟先生氣惱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拿傅時錦沒辦法了?”
常冬寬想了想,說道:“傅時錦自己放手,讓在鐘表界混不下去,不得不關掉初心工作室,到時候我們再買了初心工作室,就容易的多了。”
“你先按你的方法去做,就是斷掉初心工作室的貨源,初心工作室沒了貨源,就難以維持客戶,早晚會關門閉店的,等傅時錦灰心喪氣了,我們就有機會了。”
佟先生說:“也只能先這樣了。”
常冬寬提醒一句:“傅時錦已經在對你們的市場下手了,跟你們底下最小的經銷商們簽定了合同,如今又出差去了,我猜想著是沖著外地那些跟你們有合作的小經銷商們去的,你們最好別讓功。”
佟先生微微吃驚:“沒聽說部的市場有什麼不對勁啊。”
佟家人最近都在查初心工作室的客戶群們,沒盯傅時錦,倒不知道傅時錦做了什麼事。
但常冬寬一直盯著傅時錦呢,知道傅時錦的向,這幾天傅時錦做的事,常冬寬都知道。
常冬寬說:“那些經銷商們都是很小很小的經銷商,每年從你們那里拿的貨可能還不到一萬,你們應該沒放在眼里,也就沒在意,但再小的麻雀也是,你們可以不要,卻不能讓傅時錦得了去。”
佟先生說:“我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既然常助理提醒了,那我一定不會讓傅時錦功的。”
常冬寬說:“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傅時錦這邊有我盯著,但凡有些風吹草,我都會跟你說的,你大膽的做事,不用擔心市場這邊會被傅時錦侵占。”
佟先生說:“常助理,最近外面鬧的沸沸揚揚的輿論,想必你也聽說了,因為那些輿論,佟氏手表的價都跌了兩個點,還有幾家有實力的客戶,這個月合作到期,他們就不跟我們合作了,我聯系了那幾家客戶的老總,好話說盡,甚至也讓出了一些利潤,但他們就是強的表示出不再合作了,我覺得這都是云不凡的原因,常助理,你能幫我解決一下這件事嗎?”
常冬寬問道:“云不凡跟佟穎穎分手的事,是真的嗎?”
佟先生不敢瞞常冬寬,悶聲說:“是真的。”
常冬寬問道:“為何分手?”
他得要知道原因,才好下手。
佟先生說:“還不是因為傅時錦!”
一提到傅時錦,佟先生就恨的不行。
佟先生把那天宴會上為了算計商月,佟穎穎利用云不凡把傅時錦引開的事說了。
后來云不凡知道后,直接提出了分手,一點兒轉圜的余地都沒有。
常冬寬聽了后,了下,他覺得理由不會這麼簡單,宴會上佟穎穎利用云不凡的事,應該只是一個引子,讓云不凡提出分手的原因,肯定還有別的。
常冬寬說:“佟總,你不要對我有瞞,畢竟我得知道事的來龍去脈,才好跟云不凡涉,只是因為宴會上佟穎穎讓云不凡去支開傅時錦,云不凡就要跟佟穎穎分手,這個原因,有點牽強。”
佟先生急道:“可就是這個原因啊,云不凡覺得穎穎一直都在算計他,哦,我想起來了,我夫人說過,云不凡之所以跟穎穎分手,是因為云不凡覺得他和穎穎的相遇,也是一場算計。”
“云不凡那個人,雖然不自視清高,也談過很多朋友,但他對生命的另一半卻非常講究,他要的是有緣之人,原本他以為穎穎是他的有緣之人,后來覺得那一切都是穎穎算計他的,他就直接提出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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