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錦笑了笑,說道:“這個云不凡,以前沒接過,還真不知道他是個這麼惡劣的人呢!”
商月笑著說:“我哥說,這是云不凡向你示好呢。”
傅時錦不置可否,如果還是因為佟家宴會的事,那其實沒必要了,畢竟后面又發生了這麼多事,傅時錦真的沒生云不凡的氣了。
云不凡是聰明人,就算答應了跟常冬寬吃飯,也絕不會讓常冬寬得到什麼好的。
云不凡跟佟穎穎分手,也不是因為傅時錦,常冬寬的這頓飯,注定要無功而返了。
傅時錦問道:“商霆哥答應陪云不凡一起去吃飯了?”
商月說:“答應了呀,這麼好的機會,不去白不去呢,我哥說了,他就去聽聽,看看常冬寬能跟云不凡說什麼。”
傅時錦額頭了:“也沒發現商霆哥這般淘氣。”
商月哈哈大笑:“讓我哥知道你用淘氣形容他,他肯定要吐了。”
傅時錦想到商霆吐的樣子,角也出笑來。
商月也不笨,知道常冬寬這個時候約云不凡吃飯,必然是為了佟穎穎,不過商月也沒任何擔憂。
云不凡既說了跟佟穎穎分手,那就絕不可能再復合了,如果真的舍不得佟穎穎,云不凡不可能分手的。
像云不凡這樣的人,說了分手,那就是分手了,再無可能了。
商月說道:“云不凡那邊我們不用擔心了,常冬寬約見云不凡吃飯,想讓云不凡跟佟穎穎合好,那是不可能的,我說這個消息,不是讓你擔心,就是讓你娛樂娛樂,你那邊進展怎麼樣?”
“輿論出來后,佟家人肯定知道了我們在對付他,他們除了在輿論上采取行外,必然也對你那邊采取了行,你最近去談生意,沒影響吧?”
商月一直忙著控輿論,沒時間管其他的事,傅時錦那邊的事,不清楚,但想著肯定到了影響。
傅時錦說道:“確實了影響,不過還好,我應付得來。”
傅時錦把這兩天談生意的時候,對方總是格外刁難,不停價的事說了。
商月哼道:“都是一群唯利是圖的小人,時錦,這樣的人,我們不要跟他們合作了算了!”
傅時錦說:“我心里有數,這種趁火打劫,沒有底線的商人,我以后確實不會再跟他們打道了,但現在,還是要合作的。”
傅時錦把自己的考慮說給了商月聽,傅時錦要的不是這樣的客戶,要的是一種聲勢,等佟家倒了,初心工作室做起來了,傅時錦會立馬撤掉跟這些人的合作的。
商月聽了后,放心了:“你有安排就好,我一切都聽你的。”
兩個人說完各自這邊的況后,又聊了一起尋常事。
傅時錦提起了史文淑:“我走之前,你表嫂去初心工作室買手表,我看那樣子,好像是要找你說什麼事,可你不在,就走了,本來我想告訴你一聲的,不過一忙就給忘記了,后來有沒有找過你?”
商月說道:“找過了,約我去家吃了頓飯。”
傅時錦問道:“說了什麼事?”
傅時錦和商月形同姐妹,不管是傅時錦的事,還是商月的事,們彼此之間從沒瞞過。
雖然蔡家人跟傅時錦無關,但卻跟商月有關,既跟商月有關,傅時錦就當作自己事來對待了。
沒什麼不好問的。
商月撇了撇,說道:“還能因為什麼事,表嫂從佟家宴會回去后,跟表哥說了蔡宇慧的事,表哥派人去查了,蔡宇慧確實在跟雷濤濤往。”
傅時錦說道:“既是真正的往,那也算名正言順。”
商月切了一聲:“雷濤濤了多朋友啊?說的是朋友,其實也不過是他的玩罷了,只不過給這個玩披了一個正當的份罷了。”
又皺了皺眉,說道:“雷濤濤風流,圈里圈外的人都知道,蔡宇慧不可能不知道,既知道,還生生的想往雷濤濤邊湊,也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麼。”
傅時錦也知道蔡宇慧以前的子,自恃份,雖然并沒什麼份,但總是一副善解人意,有些端著的覺。
如今卻放下段,做雷濤濤的朋友,絕對不簡單。
傅時錦說道:“可能是有什麼打算,雷濤濤這個人雖然風流,但對人都很好,每一個分手的朋友,都能從他那里拿到很多分手費。”
這也是雷濤濤雖然渣,卻有那麼多的人前赴后繼的原因。
不過,雷濤濤玩朋友,時間都不長,就是不知道蔡宇慧能在雷濤濤邊待多久了。
商月說道:“我也是那樣猜測的,蔡宇慧可能是想要錢,雷濤濤每次給他那些朋友們的分手費,都非常可觀,最多一次都給了八千萬,蔡家雖然分家了,大舅手里分了不錢的,但這些錢,可能還沒有雷濤濤朋友一次的分手費多,蔡宇慧大概心了。”
傅時錦說道:“最關鍵的不是要錢,而是要錢干什麼,你私下里去查一下。”
商月哼了一聲:“管干什麼,跟我又沒有關系。”
傅時錦說:“你既接納了蔡志銘跟史文淑,那就等于是接納了蔡學敏,蔡宇慧是蔡學敏的兒,又沒嫁人,你以后肯定也要跟相的,就算嫁人了肯定也要走親戚的,怎麼可能沒關系,查清楚了你心里也有數。”
商月煩死了,但傅時錦說的也對,蔡宇慧忽然這麼反常,肯定有問題。
商月說道:“我找人查一查。”
說完這件事,傅時錦差不多把夜宵的餃子吃完了。
黑靈早就吃完了,先坐到了沙發那邊,掏出手機玩。
傅時錦結束跟商月的通話后,黑靈起去收拾。
傅時錦吃的有些飽,暫時沒睡,拿出電腦,開始畫圖。
這一個星期的出差,除了談生意簽合同搶客戶外,還獲得了靈。
到跑的過程中,想到了一個新的主題,那就是‘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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