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番外·甜日常
◎寶貝,你上好涼◎
隨著BASE的知名度越來越高, 邢舟早有的擴建車行的想法也在下半年得到實施。
邢舟和彭焰商量著,打算在車行建個咖啡休息區,還另外增加了展示區和賽車模擬。二樓空間做了會客室和汽車模型展,整延續之前的水泥工業風。
裝修的事兒讓邢舟忙得焦頭爛額, 車行是半暫停營業的狀態, 連著好長段時間熬了大夜。
桑暮看著他每天家裏車行兩頭跑, 還要接自己上下班,晚上吃了飯又常常自己趕到車行,這麽一折騰實在辛苦, 就和他提議以後自己坐地鐵回家的事兒。
然而邢舟想都沒想就拒絕,說也就來回兩趟的功夫,費不了多長時間, 哪兒有桑暮來得重要。
南方部分地區有臺風登陸, 棲塢這段時間也是大雨不斷。晚飯過後沒多久,屋外又是暴雨連綿。
雨點兒噼裏啪啦地打在玻璃窗上,電閃雷鳴。轟隆的悶雷聲讓整棟樓的聲控燈全部炸亮,刺白的閃電好像能劈開夜空。
洗過澡後的桑暮從臺看了看隔壁。
那邊屋子黑漆漆的,樓下也沒有邢舟的車, 他應該是還沒回來。
眼看著時間不早,桑暮有點擔心。
隔天是雙休, 桑暮也沒著急睡覺。拿了手機和充電,吹幹頭發後便去了邢舟家。
他們在一起後沒多久, 邢舟就把自己的屋子配了新的鑰匙給桑暮, 保證可以隨進隨出。
晚上吃飯的時候, 邢舟擔心夜裏下雨, 想要把施工區的門窗關閉, 怕有水會進來, 隨便拉了兩口飯就急匆匆出了門。
想著他回來再給他煮碗面吃,又怕在自己的屋子裏聽不到隔壁的靜,桑暮幹脆就直接到邢舟家等著。
空調在臥室,加上之前來的次數也不,桑暮沒怎麽猶豫就走了進去。
人剛坐到床上,轟隆又是一道雷。
甚至都不用開燈,屋子裏就已經足夠亮堂。
而此刻,邢舟正從車行往江槐趕。他渾,雨水沾了座椅,腳往下滴水。剛才剛到車行,大雨便傾盆而下。車行施工有塊天空地,邢舟忙著把零件搬回去,也沒撐傘。
好在這個點兒的路上車子不多,邢舟回去倒也沒花多時間。
他冒著雨進了樓梯間,上已經沒有一幹的地方。
電梯上升得緩慢,燈昏暗。四周木板上的小廣告好像又多了些,下雨天,電梯木板的黴腐味兒更重了些。
邢舟疲憊地靠在邊上,眼皮沉重,雙也似灌了鉛一般。他按了按眉心,想要緩解下頭暈的覺。就在這時,門開啓。
路過桑暮房門的時候,邢舟的步子停了下。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時候去吵的念頭。
拿出鑰匙開門,進玄關換鞋,作迅速沒有停頓。
邢舟把手往領口一提,拽著後料,套頭把短袖下來,扔進洗機。
或許是淋了雨,腦子越發昏沉。邢舟沒開燈,眼皮下斂,讓眼睛得到暫時的休息。而後,從臺架上拿了幹淨,徑直走向浴室。
洗過澡後,上的疲累稍稍緩解了一點。邢舟推門進屋,卻在瞬間到不對勁。
暴雨的夏夜屋悶,空氣熱烘烘的,而臥室的溫度卻低了好幾個度。
他眸一凜,注意到打開的空調,視線轉而移到床上。
平坦的深灰床褥中鼓起了一個小包,像在上面擱了個包袱似的,枕頭上還有半顆茸茸的圓腦袋。
邢舟愣了愣,眸卻在下一刻變得和。
接著,關門,步上床。
桑暮是被熱醒的,被束縛著無法彈,怎麽掙都掙不出去。
迷迷糊糊轉醒,桑暮覺到自己被一雙結實的手臂抱著。嚇得立刻清醒,條件反地要擰,耳邊卻突然傳來道沉啞的嗓音。
“暮暮。”
悉的聲音讓桑暮放松下來,扭過頭,看到邢舟的臉。
“你——”話聲卡在嚨裏,桑暮震驚于邢舟此刻的舉,臉瞬間紅了。
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剝了個幹淨,文帶子就掛在手肘上,被子搭在腰間的位置,和睡淩地堆疊在一起。
邢舟從後抱著桑暮,低頭吻頸側和耳後。糙手掌攏著前溫,不輕不重地按。
腰也沒被放過,被另一只掌心攻陷。
畫面有幾分放浪和糜.爛。
“邢舟…你什麽…”桑暮想推開他的手臂,奈何那兩條手臂就像釘死在自己上一樣,越掙紮就箍得越。
桑暮低頭看了眼,讓人赧的畫面沖擊著神經,麥皮同的對比強烈。五手指收攏著,骨節糲。
白從指中溢出來。
“你幹嘛了我服。”桑暮嗓音低低的,嗓眼克制著不發出別的奇怪聲音,“好熱。”
邢舟輕笑了聲,在耳後吮了下,“這樣比較舒服。”
“你這是趁人之危。”桑暮控訴著。
“怎麽就趁人之危了?”邢舟手上的作更野蠻了些,“我一回來就看到有人躺在我床上,睡得還,直接把我位置占了。”
桑暮有些語塞,本來是想躺著玩兒會兒手機的,誰知道越躺越困,再清醒的時候,就已經到邢舟懷裏了。
“我才沒想占你位置。”邊說著,桑暮又開始起來。
他的懷抱太熱了,沒一會兒,桑暮頭上就已經出了汗。驚覺不太對勁,平常就算再熱,也不會燙這樣。
拿開邢舟的手掌,桑暮在邢舟懷中轉了個圈,正對著他。
四目相視,邢舟除了面上有些疲憊,好像沒什麽不同。
桑暮的手心上邢舟的膛,掌下堅,像熾熱的鐵塊兒。
“幹什麽?”邢舟笑了聲,“終于想主占我便宜了?”
桑暮沒理他,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額頭上去。
不出所料,異常的滾燙。
“你發燒了。”桑暮皺起眉,擔心地看著邢舟,“你晚上是不是淋雨了?現在還吹空調,不冒才怪。”
邊說著,桑暮就要下床去給他拿藥。
然而邢舟卻手臂一收,直接把人撈了回來,“多大點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邢舟——”
“讓我抱抱。”邢舟擁著桑暮,低頭下去往臉上,“寶貝,你上好涼。”
邢舟本就熱,此刻尤甚。睡在空調房的桑暮上涼的像塊兒玉似的,邢舟更是不想放手。他三兩下把T恤了扔出去,赤.的壯膛著。
忙了一整天,晚上還去淋了雨,邢舟原本累得想倒頭就睡。
可誰讓桑暮對他的刺激太強,不僅沒睡著,困意倒是消散的一幹二淨。
兩人靠得這樣近,邢舟上幹燥的溫度像要把人融化了。
桑暮推不開,只能換別的方法,“你…你晚上沒吃飯,先起來吃個飯吧。”
“上次在超市買的掛面還沒吃完,吃了再睡覺。”桑暮嘗試和邢舟商量,“明天在家休息休息叭,你都冒這樣了,還能幹什麽啊。”
話音落下,桑暮注意到邢舟明顯暗下來的眸。
心髒突然狂跳了幾下。
好像說錯話了。
聞聲,邢舟不答。他雙臂收,把桑暮往上托抱了一大截。
“就個冒而已。”邢舟盯著桑暮,“我想幹什麽幹什麽。”
而後,埋頭進頸窩,啃咬。
男人的舌頭潤,所過之地留下痕跡。
頭被迫仰起來,桑暮抓著邢舟的肩膀,睜開眼就能看見他肆無忌憚地作。
“你生病了。”桑暮聲音有點,想要去推邢舟的腦袋,“你得…休息。”
“這也是在休息。”邢舟咬住的肩膀,舌尖掃了一圈兒。
空氣裏曖昧纏聲熱烈,聽得人面紅耳赤。
大掌在膩的腰停下,終究是沒有扯下那一丁點兒可憐的布料。
自己怎麽樣沒關系,邢舟怕冒傳染給。
退開些距離,邢舟掀起眼皮看向桑暮。面前的人微微息著,臉頰變淡淡的櫻,原本黑亮的瞳孔像是覆了層水霧。
邢舟克制著沒有吻。
黑暗中,男人鷹隼般的視線太過淩厲,桑暮想遮住他的眼睛,卻又被他扣住手腕。
上沒有任何遮擋,全然暴在空氣中。前是火爐般的炙烤,後是涼的低溫。
冰火兩重天。
沉默片刻,男人目下移,低頭,埋溫。
良久,邢舟把桑暮翻過來,讓背對著自己。
“睡吧。”邢舟吻了吻桑暮的後頸。
明明什麽都沒做,怎麽還是這麽累。
桑暮低頭,看著被咬的那兩,想起方才專注在他前的邢舟。
“邢舟,你屬狗的嗎?怎麽哪兒都喜歡咬。”桑暮努力忽視著那裏尚未消退的麻勁兒,還有點。
邢舟笑道:“那我要不換個地方咬?”
話落的下一秒,桑暮到邢舟的手指。
“邢舟!”桑暮驚呼了聲,子不由得往上。
腰間收,狠狠往後的堅軀撞過去。
耳邊傳來聲低低的悶哼,息深沉。
片刻,邢舟著桑暮耳畔,“暮暮,睡吧。”
“再不睡,我真的會放進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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