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番外·新婚夜
◎你抱住我,我來◎
桑暮和邢舟的婚禮在夏天, 就像他們初見那會兒,棲塢最熱烈的時候。
婚禮儀式忙了一整天,到了晚上總算能放松下來。剛進門,桑暮就朝邢舟出手, 勾住他的脖子。
邢舟彎了下, 順勢將桑暮打橫抱起來。他用手肘頂到後面開關開了燈, 而後徑直走進房間。
靠在邢舟肩頭的桑暮就和沒了骨頭似的,任由邢舟把放坐在床尾凳上。
在人聲喧鬧裏泡了一整天,驟然安靜下來, 神經也舒緩了不。
邢舟蹲在桑暮側,把穿著高跟鞋的腳擡起來放在膝蓋上。
尖頭設計,細跟, 鞋面像流溢彩的星河。桑暮的腳踝很漂亮, 小潤白纖細,和這雙鞋格外適配。
邢舟的手掌上的小肚,輕輕打著圈按。
“寶貝,今天辛苦了。”邢舟低頭吻了吻的腳腕,“洗澡?”
男人的掌心又糙又熱, 好像天然的按儀。桑暮不自覺地挪了挪小,在他掌中蹭了兩下, 裏溫聲嘟囔著,“嗯…”
白的小進指, 邢舟笑著挲了兩下, 然後卻默默起了別的心思。
此刻桑暮穿的是一件藕的蕾旗袍, 因著擡的作, 旗袍開衩的地方出白皙的側來。
手掌緩慢上移。
邢舟擡眼看著, 四目相對, 雙不由自主地在一起。
就在邢舟要把桑暮倒在床尾凳上時,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被吻得迷糊的桑暮慢慢睜開眼睛,覆了層水霧般的眸子有了層清淺的意。臉上有微微的紅,看得邢舟的呼吸難以放穩。
他直接抱起桑暮,大步走把放在床上,而後俯上去。
低眉看著躺在床上的姑娘時,邢舟不聲地攥了床面的被褥,呼吸漸沉,卻并沒有作。
肩後,子陷了進去。或許是晚上沾了幾滴酒的緣故,桑暮的視野有點模糊。
其實并沒有喝很多,多是抿著做做樣子罷了。邢舟知道沾酒就醉,更是擋在面前攔著,大多數都進了邢舟口中。
可一天的疲憊加上這寥寥的酒,終究是讓桑暮的神經飄忽起來。
醉酒的一大特征就是,膽兒特別。
面前的軀健壯魁梧,肩很寬,看著分外有安全。
邢舟很穿襯衫,為數不多的幾次除了用在見家長,也就是今兒了。
其實在第一次見到邢舟穿襯衫的時候,桑暮就發現他穿這般模樣別有的一番。
他材寬壯,結實,穿著襯總歸是有點舒展不開。也因著平常在車行泡的時間更多,穿寬松服也更方便,所以很有此刻這樣的打扮。
也就是在邢舟首次登門拜訪那天,他破天荒穿了西裝,平展的料收斂不他上的野,獨獨放大那份冷厲,讓整個人平添層冷峻淡漠的氣質。
特別是不說話的時候,會讓人想起西裝暴徒這樣的形容。
桑暮盯著他看了會兒,目從那張冷的臉上慢慢下移。
方才進屋的時候,邢舟隨手甩了外套,此刻襯西,神態克制非常。他的襯衫扣子系得,領帶往下拽了一些,顯得有些淩。
領帶帶子擺在桑暮鎖骨的位置,和襯衫相接的那個地方已經分開些距離,讓桑暮産生中想要把它生扯下來的沖。
不過的理智還在,總歸是沒有做得太出格了些。
目繼續往下,一排嚴實的西裝扣子出現了些差錯。鼓起的直接撐起薄薄的襯料子,紐扣直接甚至被撐得分出了些空間,裏面的若若現,似是要把紐扣頂。
盯了會兒,桑暮的臉卻莫名其妙地紅了。
分明曾經依靠過那樣多次,此此景下如此直白的盯視還是生出.態來。
邢舟一直沒什麽作,只是盯著桑暮,克制著心底的.,觀察著桑暮的反應。他注意到視線的停留,自然也明白現在的想法。
桑暮的長發被簪子盤了起來,躺在床上的姿勢讓有些不舒服,腦後的盤發硌得慌。
注意到的不適,邢舟摟著桑暮的肩膀把抱起來一點,而後掉的發簪。
烏黑的長發瞬間四散,如海藻般掉落在床上。深紅的床單和黑發給人的視覺沖擊極強,幾乎是瞬間就讓邢舟覺到什麽。
人再次被他放回床上,桑暮的臉白生生的,純過甚。卷翹的睫閃似蝶翅,眼珠烏亮像盛了水。那張紅潤的像櫻桃,邢舟最是了解。
就這樣沉默了片刻,他看到桑暮的手緩慢到了他膛。
邊揚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邢舟又放低了些子,明明那樣冷厲的臉,卻又在這樣特殊的晚上說這浪.的話。
“這次我給你撕。”
聲線似也曾覆了層酒氣,惹人宿醉。桑暮不知道自己到底聽進去沒有,直覺的那些話從左耳竄到右耳,沒出去,但在腦子裏來回打轉。
那個時候桑暮在想,撕了有什麽關系,反正撕了高興,而邢舟,只會更高興。
事實證明,是真的了解邢舟。
桑暮的指尖剛剛上紐扣的時候,邢舟就抓住了的手腕,示意道:“領帶。”
沒一會兒,多餘的東西已經掉在了地上。
四目相對,桑暮歪頭看著已經把手掌放在旗袍盤扣上的邢舟。
“我們…不是要先去洗澡嗎?”
是很認真在問,因為邢舟看上去確實不太安分。分明剛才他已經問過這個問題,怎麽現在他反倒說話不算話了。
盤扣上的作頓住,邢舟看著笑了下,“一會兒一起。”
天旋地轉,桑暮還沒回過神來,自己的邢舟就已經反轉了位置。邢舟躺在床上,就靠在邢舟上。
“你這是幹嘛?”桑暮雙手抵住他的肩膀,兩條本能地在兩側,旗袍往上起。
邢舟按著的後頸,“幹新婚夜該幹的事。”
“……”
“之前不是說了?”邢舟吻上,後面的話有點含糊不清,“下次讓你在上面。”
尾音消散在吻中,伴隨著曖昧纏,一切都咽進舌裏。
桑暮能覺得到,今夜,邢舟的興致很好。
攻進口中,桑暮說不出話來,舌尖被他卷去。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接吻都這樣,邢舟總喜歡掃過口腔的每一,然後一圈一圈地纏著。
有點呼吸不過來的時候,邢舟邢舟會短暫地放開一會兒,而後再次吻上去。
順著桑暮的意,邢舟的襯了。
不過桑暮的旗袍還算完整,盡管稍有淩,總歸還穿的齊全。
親沒一會兒,邢舟手部雷達的病犯了。
“寶貝,坐起來試試。”邢舟哄著。
腰背崩得很直,桑暮的手撐著邢舟的,實在無法如意。
“邢舟…”桑暮的眉揪在一起,話沒說下去,不過無聲控訴出自己的無奈。
“沒關系。”邢舟扶著,“我幫幫你。”
許是新婚夜的緣故,氛圍總歸是不太一樣的。桑暮一時間還沒心理準備,從來不會想到,這會兒點頭的代價有多大。
甚至整個過程,多是邢舟在來。
黑的天顯出夜的靜謐,皎潔的月灑進房間,和昏黃的室暖糾纏在一起。牆壁上的人影綽綽,不過終究還是相靠住。
桑暮有些地趴回邢舟的膛,臉埋進他肩窩,聲音哽咽,“不要這樣了…”
聞聲,邢舟笑了笑,手掌安地著的背脊,還輕輕拍了拍,“行,你抱住我,我來。”
後來桑暮才知道,是真的該聽邢舟那句要抱的話,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次掉下來又被拉回去的時候。
月更濃,已至淩晨。窗外的五十漸漸消止,整座城市都安靜下來。盛夏的夜晚依舊燥熱,黏膩的風偶爾吹拂,白日裏被曬得發蔫兒的樹枝輕輕晃。屋裏開著空調,才勉強隔絕溫度。
上汗津津的,桑暮靠在邢舟懷裏,困得眼皮子上下打架。
“邢舟…我要洗澡。”桑暮聲音糯,困意繚繞地使喚著他,“還有服…”
有這伺候人的機會,邢舟樂意都來不及。難得見桑暮主要求,邢舟眉尾微挑,翻下床,沒兩下就把人剝了個幹淨。
不過他沒很快把桑暮抱進浴室,而是先在浴缸放了洗澡水。
桑暮再次清醒一點的時候,是因為的漂浮。被人抱在懷裏,大半都泡在熱氣騰騰的水中,鎖骨和肩胛的位置也有晶瑩的水珠。
脊背著邢舟的膛,他就靠在浴池壁上,用手掌盛了水往上淋。
舒緩了不,不過嗓子發幹,桑暮沒再同邢舟掰扯什麽,只拉住他給自己塗沐浴的手,簡單問了句,“你是故意的嗎?”
故意帶著半開不解的領帶,故意扔了西裝外套,故意讓看到那要被撐的襯衫,然後現在還故意同一起躺在這裏。
就那麽點兒酒,總不會是桑暮醉到膽包天了。
邢舟低低笑出聲,回答得很是痛快,“嗯,等不到洗完澡以後了。”
“……”
“可是我——”
桑暮原本想控訴方才在上的不悉和赧,卻被邢舟接下來的話直接堵了回去。
邢舟低頭吻著的肩膀,聲音低沉,“都是你合法男人了,總得讓你…”
最後一個字,淹沒在嘩啦水聲中。
那個字太.骨,驚得桑暮的困意瞬間沒了。
他!怎!麽!能!說…!
接著,邢舟又道。
“寶貝,今天晚上可以多做幾次嗎?”
作者有話說:
又是深夜場,晚了晚了真的對不起嗚嗚嗚TAT
掉落20個紅包回饋大家,真的不好意思!(鞠躬)
今天還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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