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都忙得分乏，難得春節假期可以休息，今早又那麼早起去接，想到這兒，盛瀟兒頓時不了，陪他睡一下也不是不行——

是這麼打算。

可隨著時間推移，傅聿裹著，外面還蓋了一層冬被，室本就恒溫，沒過多久，盛瀟兒就覺仿佛置于火爐之中，后背都悶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猜想傅聿應該睡著了，盛瀟兒咬著自己的食指指節，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往后拱。

伴隨著一聲頭疼的嘆息，長臂猛地發力將盛瀟兒摟回去，傅聿睜開雙眼。

“就不能乖一些？”

低頭對上盛瀟兒的眼睛，深眸有無奈有妥協，唯獨缺了該有的睡。

剛才被醒后，他兒就沒有再進睡眠。

“可是我很熱。”盛瀟兒小聲抱怨。

瞧臉頰暈開著兩抹紅，長發也凌微地黏著細頸，傅聿沒什麼好指責的，將被子推開。

盛瀟兒整個人都暴在線下。

目之所見，傅聿眸霎時轉濃。

“穿這麼，還熱？”

“……你管。”

今早到家時，困得不行，打開柜看也不看，隨便拿了件睡就進浴室，出來直接套上就睡了。

直到此刻，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拿的是一件月白的真吊帶。

原本也沒什麼，也不是沒穿過，只不過眼下出了汗，薄的綢化為第二層，無比服帖地吸在上，將該的不該的形狀，全部無所地忠實拓印。

傅聿眼中這下真連一睡意都不剩了。

“我不管，誰管？”

“老婆，你出好多汗……了，我幫你換？”

連問兩句，意圖昭然若揭。

更別說的擺已經被行力超強地掀起，他握住的大，翻欺到的上方。

“……我要相信你是安心幫我換服，我還不如相信你是秦始皇。”

薄熨著的肩窩，耳畔傳來輕輕的笑聲。

盛瀟兒骨頭都沒了，也是的，煞有介事地兌：“大年初一，新年伊始，天化日，你就敢對我手腳，接下來的一年你會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敢想。”

“不妨想想。”

薄來到盛瀟兒的瓣，溫地流連著，并未深吻，給留足說話的空間，想聽的聲音。

而另一端的作，卻截然相反，接近于無法自控的急躁與兇猛。

盛瀟兒說不出話了。

窗外的雪在撲撲簌簌地落下。

寒冷寂靜的季節，盛瀟兒卻覺得自己被架于火上，被翻來覆去地炙烤沸騰，勢必要蒸發干所有的水份。

無助得想咬，想嗚咽，最終作出的反應，只是雙臂纏上他的脖子，主追逐著討吻。

“唔，傅聿……”

“你我什麼？”

傅聿攻勢減緩，耐極佳地等待著的回答。

盛瀟兒難到了極點，眸底水無措撞，明知他想聽的答案，最后的一倔強總令不想輕易屈服。

“該我什麼，嗯？”

他吻著的角，不止在哄，也在迫。

盛瀟兒閉起眼，紅抖。

“……老公。”

“好乖，寶貝好乖。”

傅聿從來舍不得真的讓難，雙手穿進的長發，固定住的臉不讓逃，深深地吻著，回應的索求。

窗外的雪紛紛灑灑。

一陣風起，舞作漫天飛絮。

不知過了多久，太出來，雪勢漸收，直至慢慢停歇。

積雪融流水，淌進澆園的池塘。

盛瀟兒趴伏在床上，抱著枕頭，長發順著枕側散地蜿蜒，知道自己現在無比狼藉，卻疲憊地連一手指頭都不想了。

浴室傳出水聲。

過了一會兒，淋浴完畢的傅聿從里面出來，盛瀟兒有氣無力地抬眸，已然神清氣爽的某人不是回來陪，而是轉進了帽間。

等他再度出現，西裝、領帶、腕表已經全部都穿戴好了，一不茍的工作打扮。

“年初一，還要外出？”盛瀟兒問。

質疑的口吻，話出口，音調綿，不像質問，倒像纏人的撒。

傅聿朝走回來，邊走邊解釋：“工廠里有部分崗位留了人值守，我去問。”

盛瀟兒仍維持著結束時的姿勢，傅聿離開時幫覆上了被子，應該覺得熱，踢到了腰際，貪涼地裎著背部。

因為皮白皙，印在肩胛下方的幾枚紅痕，顯得分外驚心。

傅聿皺眉，后半程他沒有控制好，怕弄傷，手想，盛瀟兒已經裹住被單，翻轉仰躺，水波未退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一定要去嗎？”

“不用很久，午飯前我會回來。”

高位，有些責任無法回避。

拇指指腹挲著盛瀟兒燙紅的臉頰，傅聿彎腰，親親盛瀟兒的額頭：“累了就再睡一會？”

他靠過來時，結離得很近，盛瀟兒能清楚看見鋒利線條的上下滾。

盛瀟兒也說不準自己怎麼想的，累無疑很累，但更不想大年初一自己一個人待在家。

在傅聿直起腰之際，順從本念，出手扯住他的領帶。

傅聿睫微闔，在盛瀟兒迷蒙半瞇的眼底，覷見了執拗與蓄意勾引。

“不給你去，陪我久一點。”

……

既定的行程，傅聿推遲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出發。

出門前，他換了一套西裝。

盛瀟兒終于疲力盡，沉沉睡去。

細膩無瑕的小腹則多了幾顆顯眼的紅印。

——

這覺一睡，午餐直接就睡過去了。

盛瀟兒是被麻將聲吵醒的。

傅家沒有什麼都非得要人伺候的習慣，澆園里請的人，年前就全部發了紅包，放假給他們回去過年了。

傅聿外出后，偌大的園子里就只剩下了盛瀟兒一人。

樓下傳來的牌聲因此怪異異常，盛瀟兒無法忽略掉繼續睡，起了床，來不及梳洗，披上睡袍就心急地下樓去看。

走到樓梯拐彎，自上而下，將客廳的全景納眼中。

一樓正在興高采烈麻將的人發現了，一抬眼，百忙之中驚喜喊道：“寶，你醒了？我來陪你過年啦……五筒，！”

客廳中央擺了一張自麻將桌，坐了三人，一位空缺。

除了清歡，岑冬青和莊慕也在。

聽見清歡的嚷嚷，岑冬青和莊慕自然也抬頭看向樓梯。

只一眼，就禮貌地移開了目。

盛瀟兒剛睡醒的迷人樣子，清歡見多了就免疫了，看仍好像有些愣怔，哄小孩一般指揮道：“乖啊，去洗把臉，換服，過來陪我們切磋，三缺一呢，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