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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的白月光亡妻回來了》 第96頁

雙生子默契地統一戰線,把人給轟走再說。

察覺到兩個孩子默默的抗拒,謝縱微眉梢微挑,也不在意,只道:“回去記得喝溫鹽水。”

雙生子點頭。

謝縱微睇了他們一眼,忽然出手,在兩個仍然在冒熱氣的腦袋上:“你們要習慣。”

之后這種事,說不定會經常發生。

謝縱微指的是,他和阿窈出雙對的事。

雙生子卻誤會了。

他們想到各自捉住阿耶夜半翻墻的事,面復雜,看著他翩然離去的背影,兄弟倆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謝均霆有些不自在地晃了晃頭,總覺得剛剛那陣溫熱的還沒退去。

他還是不大習慣阿耶對他做出這種親昵的行為。

“阿兄,你說,咱們是不是很快又要搬回崇明坊了?”

謝府便坐落在崇明坊。

謝均晏似是在出神,一時沒有回應他。

謝均霆不滿,給了他一肘擊:“阿兄!”

猝不及防之下險些被弟弟撞飛出去的謝均晏有些狼狽地站直了子,對一臉心虛的弟弟發出死亡凝視。

謝均霆哼了哼:“你瞪我干什麼!明明是你自個兒沒站穩。”

謝均晏平靜地收回視線:“搬回去住也好,省得你半夜總是搶我被子。”

在謝府的時候,兄弟倆小時候就分了院子,自然睡不到一塊兒。之前在槐仁坊那邊兒的小院,囿于房間有限,兄弟倆只能睡在一張床上,嫌棄歸嫌棄,適應了之后,再陪著阿娘搬到施府時,他們也沒讓人再費勁收拾另一間屋子,仍是睡在一

聽出兄長話里的嫌棄之意,謝均霆炸了:“我什麼時候搶你被子了!阿娘說我睡覺的時候可乖了,一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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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均晏回以冷笑:“所以你半夜起來溜去廚房吃,是在夢游?”

兄弟倆吵吵嚷嚷地回了暫居的小院,臉一扭,誰也不想理誰。

一時間,倒是把耶娘和好了的消息忘到了腦后。

……

施令窈回去又補了個覺。

起來的時候,天大亮,苑芳一邊給梳頭,一邊絮叨:“若不是大娘子這幾日忙著李家的事兒,娘子睡到現在,定然要被大娘子說幾句。”

施令窈看著鏡子里映出的一張芙蓉面,笑道:“苑芳,這不是有你代替長姐念叨我嗎?”

苑芳無奈:“我也是想著你能早些睡,早些起,這樣對好。”娘子現在忙著的香鋪子,苑芳看在眼里,既替驕傲,見鉆進屋里一忙就是大半天,又覺得心疼。

施令窈有些心虛,沒接話。

綠翹喜滋滋地抱著箱籠進來:“娘子,織閣的人把您的新裳送來了。”

閣?

施令窈有些懵然,前幾日臭阿花又給了幾匹漂亮的料子,苑芳幫裁了幾件衫,施令窈自覺夠了,沒想著再添置新

苑芳瞥了才睡醒不久,臉上仍帶著靡麗暈紅的娘子,是知道些什麼的,畢竟作為娘子的陪嫁,旁人進不去長亭院,但時不時要進去幫著收拾、灑掃,讓屋子維持在娘子在時的模樣。

自然也知道那些被塞滿的柜、箱籠里,裝的是什麼。

“娘子打開瞧瞧,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送給你的。”苑芳故意道,“里邊兒說不定放了什麼熏了香的信笩,寫著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之類的話呢?”

苑芳揶揄的意思太明顯,施令窈臉上一紅,已經能猜出來,送裳的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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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翹也很期待:“娘子快打開瞧瞧吧。”

施令窈咬了咬,揭開箱籠的蓋子,里邊兒齊齊整整地放著四五件彩俏麗、繡工細的衫。

捧起一件,輕薄的料像云一樣從手中落、展開,澄澈清爽的碧襯得的手愈發白得像藕,在浮著熱浪的夏日里,綠與白的織清麗可人,恍若有涼意襲來,讓人眼前一亮,苑芳和綠翹都忍不住贊道:“這條子真,很襯娘子呢。”

施令窈沒說話,但亮晶晶的眼,上揚的角,都昭示著此時的心很好。

把箱籠里的新一一看過,、花樣和料子,都是喜歡的,很滿意。

綠翹見狀,忙道:“婢這就去把這些新過一道水,仔細洗洗,這兩日太好,略曬一曬,娘子明兒就能上了。”

施令窈點頭,心里卻在想,要是今天能穿上新裳見他就好了。

苑芳見面含春,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心里好笑,催:“娘子不是要去和夫人一塊兒用午膳?可別耽擱了。”

施令窈點了點頭,心輕快地坐回梳妝鏡前,看著菱花鏡里的自己,不自覺又笑了起來。

苑芳看著笑,心里又是酸,又是欣,拿來珠釵在烏云般的發髻上比了比:“娘子傻笑什麼呢?”

施令窈沒有反駁,笑瞇瞇道:“因為苑芳幫我梳頭,我覺得開心,才會這樣笑啊。”

苑芳可算是領會到大娘子面對時的了。

時不時皮一下,但又很甜,人怎麼能不心甘愿地寵著呢?

施令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了門,施母才喝過藥,見了小兒過來,對著旁的蕊笑著道:“今兒窈娘打扮得真是鮮亮,跟春日里的一朵花兒似的,看著甜津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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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令窈在母親懷里膩歪了一會兒,見不錯,心更好:“阿耶和三郎呢?怎麼不見他們。”

“你阿耶得了圣人傳召,宮去了。三郎這幾日不知在忙什麼,總不著家,咱們娘倆用膳就好,不管他。”施母輕輕拍著兒的背,總覺得還是有些瘦,不由得想起自從懷孕產子之后就再也沒胖起來的事,皺了皺眉,委婉道,“我瞧著,均晏和均霆這兩個孩子越來越懂事了,都和你心。”

施令窈幾乎是半躺在母親懷里,聽這麼說,樂了:“那是自然,我生的嘛。就像阿娘和我一樣,我也和阿娘最心。”

施母被小兒的話甜得莞爾,但還是繼續道:“有這麼兩個心的好孩子,我想著,便也夠了。你和縱微是如何打算的?”

此話一出,施令窈有些窘,和謝縱微勾勾纏纏的事兒……原來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說。

這會兒被母親問起之后生孩子的事兒,施令窈有些赧,低聲道:“我也不想再生了。大寶和小寶小時候,我沒能陪在他們邊,之后若多個小的,我不得要多費些時間力在新生的孩兒上,大寶小寶上不說,但心里多半會難。我不想讓他們難過。”

施母嗯了一聲:“縱微呢?你和他商量過嗎?”

“他有什麼好不同意的,我肯原諒他,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聽著小兒輕聲嘟噥的話,施母眼里閃過幾分笑意,哄道:“好好好,咱們窈娘是一家之主,把謝家三個男人都治得服服帖帖,真威風。”

阿娘故意打趣

施令窈拖長了聲調了聲阿娘,又埋進的懷里,喃喃道:“阿娘,您放心,我會過得很開心,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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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謝縱微向前一步,但也有隨時后退的勇氣。

施母輕輕挲著兒烏潤微涼的發,笑著點頭。

倆親親熱熱地一塊兒用了午膳,施令窈惦記著新香的事,昨夜荷塘小船之上,又有了些新的,想著回去再調一調配方,卻聽得管家群叔來傳消息,說是圣人的四皇子不慎跌落太池,被救上來時已是氣息奄奄,圣人大怒,下令封宮城,老爺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了。

施令窈下意識看向施母,見、呼吸都沒有太大的變化,這才放下心來,握了母親的手,聲道:“阿娘別擔心,阿耶晚些就能回來了。”

施母點了點頭,忍著心悸的不適,拍了拍兒:“忙你的去吧,我沒事兒。”

施令窈搖了搖頭,又陪著說了會兒話,直到看著施母睡下,才回了碧水院。

……

四皇子落水一事像是一塊巨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近日勉強恢復平靜的汴京局勢砸得重又起來。

當今子嗣不,八歲的四皇子是宮里年齡最小的孩子,甚得圣人寵,偏偏卻在才為儲君之位引起過波瀾的當口出了事,不惹人深思,疑心是不是前面幾位已經封王開府的皇子擔心弟得寵,哄得圣人偏心子,奪了儲君之位,這才下了黑手。

四皇子被救上來之后幾乎沒了生氣,太醫院的人在床前忙活了大半日,才勉強將人從鬼門關救了回來,只是人一直未醒。

而且,太醫院院判章太醫委婉地表示,四皇子溺水過久,人又了一遭難,今后恐怕神智會不比從前清明。

換言之,四皇子之后可能會變個傻子。

在兒子床前守了許久的王貴嬪聽到這番話,頓時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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