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繹第一次進夏挽星住的地方。
盡管就住對面,但夏挽星一直保持疏離的距離,一天話都難說上兩句,更不要說進家了。
莊醫生拿來醫藥箱,李嫂本來在房間哄寶寶,聽到聲音出來,看到頓時嚇一跳:“怎麼回事?”
“沒事,不小心劃傷了,李嫂你進去帶安安吧,別吵到他了。”夏挽星說。
李嫂還想說什麼,但見夏挽星神自然便沒再問,進房間去了,順便還帶上了門。
秦繹下西裝外套,傷口并不深,只是出了看起來嚇人。
莊醫生理完傷口,業那邊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秦繹皺眉應了幾句,掛了電話說:“人沒抓到跑了,業在調監控。”
莊醫生后怕:“還好華國管控嚴,槍。”
不然就剛才那下,們兩個小命早沒了。
夏挽星看著秦繹手臂上的紗布,擰眉:“會是誰想要我的命?”
剛才他們的目標很明確,直對而來。
“我去趟業讓他們加強安保,順便去看看監控。”秦繹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不要給陌生人開門,這幾天也盡量不要出去。”
畢竟幫了們的忙,莊醫生難得好臉地點了點頭。
夏挽星垂眸,若有所思。
秦繹先去了趟業,監控很清晰,但人已經跑了,業說要報警,秦繹按下他們說不用。
從業出來,秦繹臉很冷。
他撥了個電話出去,接通的瞬間,怒火發。
“薩,我有沒有說過把夏挽星給我就不用你管了?你他媽跟我玩的是吧?”
薩語氣驚訝:“什麼毀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跟老子裝!”秦繹火不是一般的大,“你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秦謹之的記憶清楚干凈,你就想把夏挽星除了。我警告你,你再敢夏挽星一頭發,我馬上把你們的事捅到秦家去,到時候誰都別想好過!”
薩還在虛假辯解:“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也別想把主意打到我這來,我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下面的人一樣會把事告到秦家去。你最好給我老實點,還有下次,我不介意魚死網破!”
說完,秦繹撂了電話。
他的聲音很大,在安靜的房間能從聽筒里傳出一些,薩滿臉無所謂收了手機,一回頭,頓時愣住。
阿冷不知何時站到了后。
阿冷淡漠的視線落在手機上,然后慢悠悠轉到臉上,挑眉:“有麻煩?”
薩被他看得神經繃起,轉念一想他已經沒記憶了,神松下:“沒有,小事。”
不知道他聽了多,有沒有聽清楚,但他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冷淡樣,沒繼續問,轉去煙了。
薩盯著男人的背影,角漾起笑容。
現在別說聽到“夏挽星”三個字,恐怕就是夏挽星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認識了。
走過去,站在男人后,還沒說話,男人忽然轉,用夾著煙的手了的頭:“薩。”
薩一愣,抬頭看他。
是人就喜歡被喜歡的人,對上男人帶了幾分的視線,了嗓音:“怎麼了?”
阿冷問:“我醒來多長時間了?”
薩不知道他突然問這個做什麼,還是回道:“半個月。”
“半個月。”男人喃喃,垂眸看,“這半個月不是別墅就是基地,兩個地方轉悠……”
他話沒說完,薩聽懂他的意思:“是覺得無聊了?”
“有點。”
他將煙按滅在煙灰缸里,又忽地問:“我們結婚有度月嗎?”
“月”兩個字從男人里出來,薩覺耳朵都麻了,微紅著臉:“沒有。”
“那我們找個地方度月怎麼樣?換個地方培養,可能進展會更快。”
說著,阿冷抬手了的耳垂,小小一個作,惹得薩連帶耳朵都紅了。
芳心漾,巨大的愉悅把包圍,自然什麼都答應,順從地點了點頭。
……
秦繹回到家,把弄破的服扔了,去浴室洗了個澡,剛穿上服就聽見有人按門鈴。
他奇怪這個時間有人找他,從可視電話看出去,外面站的人竟然是夏挽星。
夏挽星找他?
秦繹頭發還滴著水,他胡了下頭發,扔掉巾,順手解開睡領口的扣子,出一點膛。
打開門:“星星。”
夏挽星一眼看見他敞開的睡領口,視線沒在上面停留,抬頭看他:“傷口別水。”
往里一眼:“我有事跟你說,方便進來嗎?”
“當然方便,就我一個人住。”
秦繹連忙側開讓路。
夏挽星走進去,聽見秦繹在后關了門。
臉上沒什麼波,徑直在沙發坐下。
秦繹倒了杯水過來,神自然地在旁邊坐下。
兩人坐得有些近,不過夏挽星沒挪開,轉頭看他:“你去業看了監控吧,什麼況?”
“監控很清楚,”秦繹著,他們這樣的距離比平時近,近到他能看清卷翹的睫,“但人跑了,業要報警,我沒讓。”
沒等他解釋原因,夏挽星理解點頭:“我現在沒有新的華國份,確實不適合報警。”
秦繹欣賞笑了笑,還是那麼聰明。
夏挽星拿起桌上的水喝一口,回時往旁邊挪了幾分,不聲拉開距離。
“秦繹,我決定去你公司上班了。”直截了當地說。
秦繹跟提過不止一次,都說考慮,這次是明確表態。
秦繹先是一怔,隨即欣喜不已,起去書房拿來筆記本電腦,打開轉到夏挽星這邊。
“星星,人事發給我的職位表,空缺的位置你隨便選。”
大方到這個程度,不知道還以為開公司給玩呢。
夏挽星看向屏幕,邊看邊漫不經心問:“什麼時候來的云城?”
秦繹沒注意這句話后面的探究意思,回道:“五個月前,過來談項目。”
“就是說談項目那會兒還沒想開公司咯?”夏挽星屏幕,問,“怎麼突然想到來這邊開珠寶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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