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祝安比之前更漂亮了,甚至比和他在一起時更加滋潤,這都是霍逸言的功勞,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要說是否難過肯定是有點的,但都已經這時候了,再難過也于事無補,傅云笙也該慢慢看開了。
三人上了車,祝安今天還特地帶了個司機出來,一玩一整天,可不想開一整天的車,想想都覺得累。
張萌萌果然像傅云笙說的那樣,大大咧咧,沒什麼心眼。
一上車,就不停的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說,其他人安靜聽著。
傅云笙時不時的回應兩句,這幅畫面頗有種歲月靜好的覺,讓人羨慕不已。
最讓祝安驚訝的是,不管張萌萌說什麼,傅云笙都沒有讓的話掉在地上,總會回應,這一點非常難得。
以前和傅云笙也是這樣的,不管自己說什麼傅云笙都聽,哪怕再枯燥無味的話題,傅云笙都會表現出一副很捧場的樣子。
當初祝安正是因為這一點,才對傅云笙心的,喜歡這種能夠提供緒價值的人。
以至于后來二人結婚后,傅云笙依然還是這樣對待的,從不曾變過,照顧的。
如果不是因為傅云笙出軌了,祝安相信,和傅云笙將是一對非常好的夫妻,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將他二人分開。
而現在經過所有的磨難后,傅云笙邊多了個張萌萌。
雖然傅云笙一例否認二人沒有,但祝安依然相信自己的第六,這倆人之間絕對有事。
那就等等看吧,就像咳嗽一樣,是無論如何都遮不住的。
就算現在傅云笙不說,以后也一定會說的,如果真有那一天,那祝安一定會認真恭喜傅云笙的。
恭喜他能從過往中走出來,也恭喜他終于擺了病魔,再次擁有新生。
不過那是很久以后的事呢,現在還為時尚早。
上午三人到公園溜了一圈,醫生早就說過,傅云笙剛完手的時候是不敢隨意活的。
但既然已經過去那麼多天了,也是時候該出來走走了,活活對傷口恢復也有好。
祝安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帶傅云笙出來走走的。
再者,之前能識破江湘的謀也是傅云笙幫了的忙,這份人必須得還。
現在祝安為傅云笙做的這些事,都不足以還十分之一。
但很快,祝安就發現不對勁了。
傅云笙和張萌萌是并排走著的,祝安為了避嫌故意離得遠些,而帶來的那個司機稍稍落后幾步,拉開距離。
乍一看上去,傅云笙和張萌萌像是一對,祝安反而了那個多余的人。
“哇塞!云笙你快看,那有鳥!”
張萌萌興的抬起手指向遠方,“你瞧這是什麼鳥?我還從來沒見過呢,好漂亮啊!”
“是啊!真的很漂亮。”
傅云笙附和著點點頭,“箏箏,你知道那是什麼鳥嗎?我也從來沒見過,這應該是你們本地才有的吧?”
祝安苦笑一聲,“你還真把我問住了,這鳥我也不認識,但張小姐說的不錯,的確很漂亮,也很見。”
祝安自從回來a國后,就整天忙著進修的事,好不容易拿到畢業證,又趕馬不停蹄的進公司,哪有時間出來閑逛?
對于a國的風土人也有很多不懂的,如果霍逸言今天跟著過來就好了,他知道的可多了,就像一部行走的百科全書。
張萌萌并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只隨意的看兩眼,很快就被別的事再次吸引了視線。
嘰嘰喳喳像個小燕子,走到哪都說個不停,不讓人厭煩,反而很熱鬧。
而這樣的氛圍已經很久沒有過了,祝安每次和傅云笙見面時,不管二人聊什麼,氣氛都非常抑,讓人心中不痛快。
祝安當然也知道,但因為和傅云笙的關系實在太過僵,所以也不在意氣氛有多尷尬。
可現在張萌萌來了,一切都大不一樣了,有在總是無法安靜下來,的確了很不一般。
中午眾人到餐廳去吃飯,眾人商量著下午該去哪里玩兒。
服務員拿來菜單,祝安點過菜后遞給傅云笙,他卻下意識的遞給張萌萌。
“萌萌,你看看你想吃點什麼?”
“我記得你不喜歡吃蒜,一會我會和服務員說一聲的。”
張萌萌滿臉驚訝,“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吃蒜?”
傅云笙笑道:“你前兩天隨口說了一句我就記住了,你還說你對蜂過敏對不對?”
“對對對!他
張萌萌激的點頭,“云笙,你對我真好,我就那樣說一句,你居然記在心上,我還從來沒被人這麼重視過呢!”
傅云笙有點驚訝,“你父母難道對你不好嗎?”
沒想到這句話卻到了張萌萌的傷心,微微低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很是落寞。
“其實我一直沒跟你說過,我出生后沒多久,我爸媽就出了一場很慘烈的車禍,雙雙亡,我是跟我姑姑長大的。”
“但姑姑有三個孩子,實在顧不上我,我小時候過得并不好,后來我好不容易才考上醫科大學。”
“本以為能做醫生,沒想到還只是個小護士,而且這個見習護士。”
張萌萌的聲音越來越低,搖了搖頭,“算了,不說這些了,我想祝小姐應該也不聽吧。”
“怎麼會呢?”
祝安心疼的看著,“我的況雖然和你并不一樣,但過程差不多。”
“當初我在江家過了二十多年,他們對我也不重視,所以我很能理解你心中的苦楚。”
“沒關系,現在有傅先生陪著你,我也算是你的朋友,你已經苦盡甘來了。”
“祝小姐,你真的愿意和我做朋友嗎?”
張萌萌激的直接站起來。
餐廳里飄著大提琴悠揚的樂聲,每一個用餐的顧客都很平靜。
張萌萌這一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場面一下子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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