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翹看著屏幕上那個刺眼的紅嘆號,氣得差點把手機砸了。
回市區前,蕭乙也約飯,溫翹干脆上程恰恰,三人一塊兒。
這會兒程恰恰在路上堵著,溫翹和蕭乙先到。
順提了短信的事,結果被他好一頓笑。
“姐,你不知道這種號碼只能往外發,本打不進去,也回不了嗎?”蕭乙樂得不行。
“現在知道了!”溫翹沒好氣,“笑pi呀,讓你查的事,到底行不行?”
“姐。”蕭乙故意拖長音,“男人不管多大,都聽不得‘行不行’這仨字兒。”
溫翹抄起筷子就朝他腦門敲,“貧,說正事。”
蕭乙這才收了嬉皮笑臉,正道:“姐,這回我恐怕真‘不行’了。”
溫翹心一沉:“這麼難?”
蕭乙:“那號碼的IP我能查到,但跟你之前給我的霍行云那個號一樣,定位在西部無人區,更邪門的是,倆號現在都注銷了,跟憑空冒出來又憑空消失似的,還是那句話,靈異事件。
姐,你好好想想,最近得罪誰了?”
溫翹皺眉:“你姐我人心善,除了沈安若,真想不起來還有誰。”
蕭乙:“……要不,找我大哥?他肯定有辦法。”
想到那個冷的男人,溫翹忍不住打了個寒,“打住!絕對不行。”
十分鐘后,程恰恰終于風風火火的趕到。
跟蕭乙頭回見面,但蕭乙甜得像抹了,“姐姐真漂亮”、“姐姐真有才”,愣是把程恰恰夸得暈頭轉向。
趁著蕭乙去洗手間的空檔,溫翹趕問程恰恰:“有信兒沒?”
程恰恰低聲音:“好像是下周末,我聽我哥說,今天那孩子又搶救了一次,看來是真拖不起了,對了,霍靳堯還沒跟你提?”
溫翹眼神暗了暗:“旁敲側擊問了兩回,屁都沒放一個。”
程恰恰也皺起眉:“那可能還沒最終定?我也就是在門外聽了一耳朵,不全。”
溫翹冷笑:“你沒看直播?”
“什麼直播?”
溫翹:“霍氏新出的那個機人發布會,最后邊。”
程恰恰趕掏出手機搜,發布會視頻倒是有,可來回刷了幾遍,都沒找到最后那段采訪。
溫翹冷笑:“呵,刪了?以為刪了我就看不見了?”
程恰恰聽了溫翹學的霍靳堯的話,臭罵,“這狗男人,真是改不了吃屎!”
程恰恰看著溫翹黯淡的臉,心疼的提議,“要不……告訴他你有了?他總不至于連自已的孩子也不顧了吧。”
溫翹沒說話,只是盯著翻滾的清湯鍋底,眼神復雜。
程恰恰嘆了口氣:“唉,這事真是……說實話,霍靳堯也難的,一邊是得要命的你,另一邊是他大哥唯一的骨。”
如果他是個普通人,手風險可控,倒也沒什麼,可偏偏他不是。
“是啊,”溫翹扯了扯角,“既然他選不了,我替他選。”
程恰恰剛要開口,蕭乙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才離開一會兒,氣氛怎麼這麼沉重?聊什麼呢?”
程恰恰立刻換上笑臉:“在請教你姐姐,上哪兒能淘到你這麼好的弟弟。”
溫翹淡定地撈著鍋里的菜,“海城蕭家,二公子。”
程恰恰眼睛瞬間瞪圓了:“就是那個……祖上在海外做軍火生意,八十年代,老家主非要落葉歸,整個家族搬回國的那個蕭家?!”
溫翹點點頭。
若論歷史底蘊,蕭家比霍家還深厚。
程恰恰倒吸一口涼氣,“我的老天爺!聽說蕭家二公子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溫翹,你怎麼讓這小閻王對你服服帖帖的?”
蕭乙一臉無辜:“程姐姐,說誰呢?我可乖了。”
程恰恰笑出聲:“乖?小學六年開了十二個人的瓢,初中搞的那個黑羽幫,鬧得國際刑警都來了,高中大學那些‘輝事跡’,給你留點面子我就不提了。”
蕭乙理直氣壯:“誰讓他們都那麼討厭!哪像我姐,救了我,還給我好吃的。”
程恰恰促狹地眨眨眼:“喲,這可是救命之恩啊,不得以相許?”
蕭乙立刻順桿爬:“我倒是想,可姐姐死活不肯寵幸我啊。”
程恰恰看熱鬧不嫌事大:“此一時彼一時嘛,現在努努力爭個寵,沒準……”
“程恰恰!”溫翹筷子一放,瞪著。
程恰恰立馬脖子:“呵呵,玩笑,開個玩笑嘛!”
.
吃完飯,霍靳堯開車來接。
一眼看見上了程恰恰車的蕭乙,臉當即就沉了下來,“你不是說就你跟程恰恰倆人嗎?”
“臨時約的唄。”溫翹拉開副駕車門,直接坐進去。
霍靳堯杵在駕駛門那兒沒,渾低氣。
溫翹不耐煩:“想找他拼命就麻溜兒去,鑰匙給我,別耽誤我回去睡覺。”
霍靳堯被噎得夠嗆,悶不吭聲地坐進駕駛座。
到家后,霍靳堯洗完澡出來,看見溫翹靠在床頭,手里捧著本飛機制造的專業書。
他著頭發,瞥了眼書封,眉頭皺起:“你怎麼了?”
溫翹:“沒怎麼啊?”
霍靳堯:“書都拿倒了。”
溫翹一愣,低頭一看,還真是。
“……困迷糊了。”把書往旁邊一扔,子往下一,整個人進被窩里,只出個頭頂。
霍靳堯站在床邊,眼神沉沉的。
.
溫翹最近的反常,霍靳堯越想越不對勁。
第二天,他分別約了程恰恰和蕭乙出來。
結婚一年,老公寧可找小三也不願碰她。理由竟是報復她,誰讓她拒絕婚前性行為!盛怒之下,她花五百萬找了男公關,一夜纏綿,卻怎麼也甩不掉了!他日再見,男公關搖身一變成了她的頂頭上司……一邊是拿床照做要挾的總裁上司,一邊是滿心求復合的難纏前夫,還有每次碰到她一身狼狽的高富帥,究竟誰纔是她的此生良人……
她身份迷離,本去捉姦,卻意外將鑽石首席吃乾抹淨還想兩清。 然而,被吃者意欲未儘。他步步為營,引她入局,無節操無下限,勢必要將她撲倒,悲劇發生,他被反撲,還被指著鼻子說:“你妹的,找騎。”
結婚三年,丈夫始終冷待她,還說她不配生他的孩子。許禾安終於決定放手了,可離婚當天,她卻遭遇車禍永遠失去了生命。臨死前,她發誓:要是有來生,她再也不要愛上他。許禾安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重生在了五年前。她沒有再留在他的身邊,而是選擇離開。幡然醒悟的顧聞舟突然慌了。她逃,他追。直到翻遍整個城市,他才把她堵到角落,“寶貝,跑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