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心裏委屈又無可訴說,眼淚止不住的跌出眼眶,不等厲函完又再一次決堤泛濫。
厲函聽著人嗚嗚咽咽的哽咽聲,心都碎一片一片,“他們說你了?”
舒恬搖搖頭,不知該怎麽跟他講,說的多了又怕他跟老人吵一架,當真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然而舒恬不說厲函也能想到其中緣由,今天老兩口來就是為了讓舒恬難看,卻不想他會半路趕回來。
還好是趕回來了,若是趕不回來,得哭什麽樣子?
“老人思想封建保守,年輕的時候一板一眼慣了,看人也是按照老一套標準,你不用放在心裏,等他們了解你的為人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麽。”厲函抬手將黏在臉上的發別到耳後,看著那雙哭紅的眼睛,俯低頭吻上去。
鹹的淚水順著口腔,味蕾上一片酸楚。
“我、我不怪他們這麽想,我隻是覺得無能為力……”一連幾日的冷戰和猜忌,加上現在老人家的苛責,承了太多,瀕臨崩潰的邊緣。
厲函將人重新抱懷裏,大掌一下又一下扶著因為哭泣不停抖的後背,“放心,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麵對,我會想辦法讓老爺子接你,好嗎?”
“好難。”舒恬傷心不已的閉上眼睛,“怎麽就這麽難……”
對別人來說輕而易舉的事,在上就是千山萬水,過了這道坎兒還有下一道,永遠都看不到盡頭似的。
“別哭了,待會眼睛哭腫了,嗯?”厲函將人扶到床邊坐下,自己則單膝跪在一旁跟平視。
舒恬著男人掌心的溫熱,睫上還沾著未幹的眼淚,“我想自己靜靜。”
現在心裏有好多想法,好多緒,一時之間排解不開,隻想一個人坐著待一會兒。
厲函正要說話,沒等開口,臥室的門板便被人從外麵敲響,接著傳來老爺子有些蒼啞的嗓音,“小函,電視機突然打不開了,你下來幫我看看。”
舒恬下意識抬手了一把臉上的眼淚,連忙推他,“你快去吧。”
厲函看著坐在床邊的小人,心裏擰的難,耳邊敲門聲持續不斷,他別開眼,雙手虛空在腰上,長長吐出一口氣這才轉走向門口。
門拉開厲函走出去,很快又關上,隔絕老爺子看向屋裏的視線。
老爺子愣下了,見他出來後沒跟別人,步調很慢下樓梯,厲函看著老人明晰不穩的步伐,上前將他攙扶到一樓。
“小函,你看電視……”
“適可而止吧。”厲函看都沒看電視機一眼,英的眉頭往下沉沉著,不難看出他此時的不耐和慪火。
察覺到氣氛不對,厲姥姥也從廚房走出來,站到兩人之間,有些失的看著他,“小函,你怎麽這麽跟你姥爺說話呢?”
“我知道你們對舒恬不滿,覺得不夠好,配不上我,今天從來了開始就百般刁難,我不說不代表默認你們這樣的做法,我隻是覺得你們心裏有個度,不會太過分,但現在看來,並沒有。”他一字一句,語氣之間已經有了幾分堅,剛才舒恬哭那樣卻一句話都不肯說的模樣,讓他最後一忍的弦也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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