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硯周十分坦誠,各種細節描述。
雖然倆人已經沒沒臊小半年了,但楚璃聽著,臉還是一紅又一紅。
中途,實在聽不下去。
把燈給熄了。
徐硯周笑。
“璃寶,我對你好不好?”
楚璃一聽就知道他要憋壞,趕雙手蓋住他眼睛。
“你喝醉了,睡覺。”
“不睡。”
他拉下的手,低頭跟蹭蹭額頭。
“徐硯周對你好不好?”
楚璃。
“……好。”
“那你對徐硯周也好一點,好不好?”
楚璃快速眨眼,試圖蒙混過關。
男人卻不肯放過大好機會,湊在頸間,又親又耍賴。
“我剛才說的那些,你還沒替我實現過。”
楚璃不了了,轉臉他鼻子。
“我告訴你啊,相機開著,明天早上我拿給你看!”
“我不怕。”他毫不在乎,把相機轉換方向,正對著他們,“你拍吧,正好,明天我再看一遍。”
楚璃:“……”
他接著又道:“但是等會兒相機得關掉。”
“你只能給我看。”
相機也不行。
楚璃看他這架勢,就知道他在溫水煮青蛙,分明是早有預謀。
咬咬,還想掙扎。
男人抱著,追著瓣不放,里好話不斷,哄點頭。
不點頭,他干脆趁不注意,抱著起來。
“你干嘛?”嚇了一跳。
“洗澡。”
還記得洗澡,他分明就沒醉。
勾他脖子,一手擰他耳朵。
“洗澡就洗澡。”
“嗯?”
“你敢做奇怪的事,我就揍你。”
男人輕笑。
“好,不做奇怪的事。”
他張就應下,睜開暈紅的眼看,眼里笑意彌漫,本就是連怎麼吃都想好了。
視線匯。
楚璃別了別臉,終究還是忍不住想慣著他。
抱他脖子,臉埋在他頸間,綿綿地威脅:
“等你明天酒醒。”
“我一定揍你。”
……
陳舒宜回了房間也沒消停,直把司問棠折騰得渾冒汗,才安分片刻,樹袋熊一樣趴在他上,死活不撒手。
“司問棠……”
男人長舒一口氣。
低頭看,忍不住還在囁嚅不休的小。
“就這點酒量,還敢跟人家拼酒。”
陳舒宜一秒驚醒,“我海量!”
喊完,又趴趴地睡下去。
“海,海量……”
司問棠:“……”
笨蛋。
他一陣無奈,把撈到懷里最舒服的位置,著腦袋,問:“頭暈不暈?”
“不暈!”閉著眼。
司問棠白問一句,一手抱,一手端起旁邊一大杯醒酒茶。
陳舒宜覺得味道難聞,抗拒喝。
他手繞過后腦勺,著下,要張。
“不喝不喝。”
扭,耍賴地往他頸邊湊,“不要喝!”
一點辦法都沒有,強灌,司問棠舍不得,而且也沒必要。
又沒吐,只是撒酒瘋而已。
側過臉,額頭。
覺溫度不太對,他抱著起,在房間里走了一圈,找到溫度計給量了量。
幸好,不發燒。
沒骨頭似的黏著他,醉得跟狗似的,還一本正經爬起來盯溫度計上的數字。
“一百度!”
司問棠:“……”
還一百度。
“一百度你就了。”
他放下溫度計,無語看。
嬉皮笑臉,抱著他脖子不撒手,胡說八道地嘟囔不夠,忽然又睜開眼,盯著他看了又看,然后啊嗚一口,咬在他耳垂上。
司問棠“嘶”了一聲,只覺一陣電流快速竄遍全。
嘖。
他深呼吸,轉臉看。
傻笑著無知無覺,覺得他反應好玩,咬耳垂不夠,又咬咬,咬咬下。
司問棠被得渾發,眼神一轉,便將拉開。
“嗯?”懵懵看他。
他出手指,“咬這個?”
咬就咬。
抱住他的手,上來就是一口。
不輕不重,咬住了就轉臉看他。
咬啦!
司問棠勾,著讓松開,又給另外一只手指。
果然,依樣畫葫蘆。
“喝醉了,還可。”他玩玩耳朵。
憨笑兩聲,抱住他脖子撒。
“男朋友——”
司問棠已經想好今晚怎麼過了,笑著直起,逗:“不許男朋友。”
“男朋友!”就。
“要老公。”他糾正。
睜著水汪汪、紅通通的大眼睛看他,忽然一笑,環住他脖子,閉著眼親他。
“老公。”
司問棠了下,結實地吞下一口干涸,在耳邊啞聲哄道:“我們茜茜喜歡騎馬,是不是?”
“嗯!”
“那老公帶茜茜騎馬,讓茜茜騎個夠,騎一晚上,好不好?”
“好!”
他低笑兩聲,壞得不行。
“那茜茜聽不聽話?”
聽話?
蹭蹭他腦袋。
他托住,面對面將抱起,閑庭信步般往里臥去。
門被關上。
站在床邊,他親親小鼻子,又問一遍:“聽不聽話?”
本沒心思聽他說什麼,仰著脖子,就想耍賴。
男人大掌按著后背,把向自己,才不得不繼續趴上他肩頭。
他側過臉,與呼吸融。
極其溫地親一下,說:“茜茜聽話,我們馬上就騎馬,好不好?”
好!
興不已,用力蹭他腦袋,高聲嚷嚷:“聽話!”
他繼續引導:“聽誰的話?”
立馬直起,抱住他腦袋。
“聽!司問棠的話!”
真乖,還認得他是誰。
不過,答錯了。
他俯將放下,一邊直起,慢條斯理自己的服。
一邊哄:“是聽老公的話。”
“寶寶,乖,重說一遍。”
陳舒宜想都沒想,眼睛盯著他鎖骨往下,愣愣出神。
“聽,聽老公的話。”
“好。”他笑得眉眼愜意,低頭把人撈起,邊親邊解子。
陳舒宜酒勁上頭,勁兒也慢慢耗盡,思維速度完全跟不上。
只知道他下床,不知從哪里拿來好多奇怪東西。
暈頭轉向,不知天地為何。
忽然,被他拉到懷里坐著。
想要掙扎,已經來不及了,被控住。
他吻著臉頰,跟男妖似的,在耳邊說:“乖寶寶。”
“來,我們騎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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