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邱橙看到最后一張。

是前幾天排練結束回到家后窩到他懷里倒頭就睡的模樣。

“2018.08.06，小橙子在我懷里睡著，越來越信賴我，也正在變得和從前一般開朗，我的人間太要回來了。”

這些照片下面，還有一張許愿卡。

是2007年圣誕節寫的那張，上面本來只有寫的一句話——程哥，我的圣誕愿是你。

但是，現在卻多了另一句。

是他添上去的。

“小橙子，我的畢生愿只有你。”

除去這些照片和許愿卡，還有一個首飾盒。

邱橙拿起來，打開。

首飾盒里放著一枚鉆石戒指。

邱橙在書房呆了好久好久。

抱著這個沉甸甸的盒子，難自抑地淚流滿面。

這晚秋程回到家后，都沒來得及換鞋，人就被撲過來的抱住。

他難得主推開，無奈道：“我上臟，等我洗個澡再抱你，乖。”

邱橙不言語，也倔強地不肯撒手。

秋程拿沒辦法，只好把抱起來，讓跟他一起進了浴室。

花灑里的水噴下來。

他抬手輕撥開趿的發，溫聲問：“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邱橙抱著他的腰，在懷里委屈呢喃：“睡不著。”

秋程將托抱起，讓依附于他。

邱橙的后背靠冰冷的墻壁，低垂下頭，捧住他的臉，主吻上他的薄。

“程哥，”邱橙克制著要哭的沖，微哽地告訴他：“我很想你。”

“有多想”他轉守為攻，嗓音沙啞又，在耳邊蠱：“告訴我，你有多想我。”

邱橙沒說話，皺眉給了他肩膀一口。

這次是邱橙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如此放浪主，讓秋程很寵若驚，甚至欣喜若狂。

給的，他全都接的住。

到最后邱橙昏睡過去，眼角還殘留著淚珠。

他溫地含進里，有點咸。

秋程擁著睡了個好覺。

隔天白天，邱橙要彩排。

秋程回了駱家一趟。

本來是想接上，晚上一起去看邱橙的時裝秀的。

年輕的時候也特別喜歡旗袍，秋程覺得會喜歡這場專屬于期旗袍的時裝秀。

但很不巧，老太太神不太好，意識也混沌。

見了他后，目陌生。

秋程走近，低低地喚了聲：“。”

然而卻換來秋翡皺眉反問：“你是誰”

你、是、誰。

這三個字，足以把秋程擊垮。

他渾僵住，有那麼一刻仿佛不是自己的，他沒了任何知覺。

就這麼跟個提線木偶似的，杵在秋翡面前。

他早就知道老太太總有忘他的那一天。

可沒想到僅僅一年而已，就已經不記得他了。

難過在里蔓延，如洶涌的水，讓他猝不及防被卷，沉進深海中，連呼吸都做不到。

夏知秋走過來，安秋程：“阿程，別太難過，只是這會兒記憶混，想不起來，等過兩天神好了，清醒的時候是會記得你的。”

但最終還是會忘記。

徹底地忘記。

秋程沒有很外緒，只點了點頭。

因為這個曲，秋程這天的心很低落。

晚上，他坐在視野最好的嘉賓席上，看到T臺上知優雅又的邱橙，緒才稍微緩解了些。

這場旗袍時裝秀結束時，時間剛過九點半。

邱橙卸了妝換上自己的服，就跑了出來找他。

勾住他的脖子，仰臉笑著問：“有沒有給我拍照”

“嗯，”秋程跟前額相抵，“拍了。”

“很。”他微揚下，親了親的瓣，“回家再穿上給我近距離看看。”

邱橙笑流氓，而后紅著臉輕聲說：“服是要還回去的，不能拿回家。”

“我給你買。”說：“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邱橙笑道：“我想要你。”

秋程低笑，“我不是一直都是你的麼”

“那……我的程哥，”邱橙拉住他的手說：“我想去看電影，你陪不陪我”

“陪。”秋程欣然應允。

于是兩個人就直接去了電影院。

但其實這只是邱橙消磨時間不回家的計劃而已。

并沒有認真看電影，倒是一直在看時間。

從電影院出來，秋程開車帶回家。

到家門口的時候，不偏不倚，剛剛要零點。

秋程用鑰匙開了家門，一進去，就愣在了原地。

餐桌上放著一個生日蛋糕，兩邊擺著紅酒和香檳。

還有個生日禮的盒子放在桌上。

零點如約而至。

是2018年的七夕。

邱橙牽起他的手，踮起腳來在他的側臉上親了口。

眉眼帶笑地揚聲說：“生日快樂，程哥。”

一如從前他們沒有分開時。

秋程垂眸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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