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他倆都在他家,陪著他。
有時也會出門,去開車兜風,去馬場騎馬。
時間一晃就到了林冬序生日這天。
吃過早飯, 程知就開車去了林宅。
接上林冬序, 帶他去了紋店。
到了后, 他倆意外發現, 紋店也可以打耳。
程知笑著問林冬序:“反正疼都疼了, 今天要把耳也打了嗎?”
林冬序狠了狠心,點點頭應:“可以,但我只打一個。”
“驗一下就行了。”他給自己找補。
程知樂得不行。
真沒想到, 一個大男人居然這麼怕疼。
“其實還好啦, 打耳不算疼吧,是麻,麻麻的覺。”程知安他,而后道:“我陪你一起打。”
林冬序看了看耳朵上戴的漂亮耳墜,說:“你不是有耳?”
程知笑, “那也可以再打嘛,我再打一個。”
“為什麼?”他看著他,低聲問:“陪我?”
程知眉眼彎彎地點頭, “對啊, 有人陪著就不會太害怕。”
林冬序輕嘆,“你不用為了陪我再……”
“其實也是我想再打一個啦,這樣戴耳墜更好看。”程知解釋。
那, 好吧。
他瞅著, 笑了。
林冬序對負責給他紋的那位紋師說自己要在腰側紋一只可一點的小羊, 而程知則將想烙印的英文紋在了左側鎖骨上。
等挨過紋的痛, 林冬序又要面臨打耳的疼。
程知先打的,眨眼就好了,林冬序在旁邊,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起,給他讓位置了。
林冬序:“……”
他像上刑場似的默默坐到椅子上。
要給他打耳的孩兒問:“打哪邊?”
林冬序已經閉上了眼睛,他隨便選了一邊:“左邊吧。”
隨即,林冬序就皺眉,十分忐忑地等著耳垂被貫穿。
孩兒笑著安他:“打耳不疼的啦,你紋紋比打耳疼多了。”
“是……”嗎?
林冬序話還沒說完,只覺得左耳一麻。
而后,他就聽到孩兒說了句:“好啦。”
林冬序霎時睜開眼。
他有點不敢相信地看向程知。
因為他的表太過視死如歸,始終在努力忍笑的程知終于破功,這下直接笑出聲來。
“是不是不疼?”程知邊笑邊問他。
林冬序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有點茫然地說:“我也不知道現在這種覺是不是疼。”
程知被他這副反應逗得樂不可支。
幫他選了一只純銀的男士簡約款耳釘。
林冬序一個新手,戴耳釘時難免生笨拙,最后還是程知無奈地從他指尖走耳釘,打算幫他戴。
踮起腳來的那一瞬間,林冬序忽而配合地彎了腰。
程知莞爾,眉眼彎彎地將耳釘給他戴到左耳上。
的手指輕到他的耳朵,像在似有所無地撥。
林冬序渾不控制地起了層皮疙瘩。
給林冬序戴好耳釘后,程知也拿了一只純銀的耳釘,戴到自己剛剛新打的耳上。
林冬序親眼見作練流暢地戴好耳釘,不由得佩服。
從紋店出來后,已經中午。
林冬序前兩天就被爺爺和叔叔番提醒,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回家吃飯。
不用猜也知道,他們是想給他好好過這最后一個生日。
這事程知是知道的。
所以要今天中午給他過生日。
開車帶林冬序回家之前,程知先上去了趟蛋糕店。
預約訂做了生日蛋糕,現在可以取了。
不過程知沒料到,和林冬序一進蛋糕店,就到了認識的人。
程知語氣意外地喊領著小孩買甜品的孕婦:“槿姐?”
剛付完錢拉起兒小手的孟槿聞聲回頭,看到程知后出淺笑:“知知。”
“你也來買甜品嗎?”
已經走到們面前的程知笑說:“我來取蛋糕。”
“誒?”孟槿疑問:“你生日是現在嗎?我怎麼記得是下個月……還是我記錯了?”
程知角輕勾道:“是下個月,今天是他……林冬序,我朋友,是他生日。”
話說到一半,還順帶介紹了一下林冬序。
然后程知又對林冬序說:“孟槿,槿姐,是孟導的老婆。”
林冬序禮貌地淡笑道:“你好。”
孟槿也彎回了句“你好”。
站在孟槿旁邊的小孩語氣清脆地揚聲喚:“知知阿姨!”
程知瞬間笑得眉眼彎彎,輕輕了的小腦袋,莞爾問:“小桃子,好久不見啦!”
孟桃歪頭沖嘿嘿笑。
程知問孟槿:“槿姐,你這得有六七個月了吧?”
孟槿笑說:“六個多月啦,還不到七個月。”
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而這個間隙,小桃子已經仰臉著林冬序笑起來。
林冬序也對笑。
他忍不住想,小孩子好治愈,笑容太純真太干凈了。
須臾,孟槿正要拉著兒往外走,孟桃卻晃了晃孟槿的手,語氣撒:“媽媽,我能跟知知阿姨玩嘛?”
孟槿拒絕:“今天不可以,改天我們請知知阿姨到家里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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