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哭，叔叔也會難過的，小桃子乖，不哭了好不好？”

程知眼睛里泛著淚輕聲笑說：“我們還能給叔叔過生日呢。”

孟桃在程知地不斷安下，緒逐漸平復下來。

不控制地往回氣，慢吞吞地走到林冬序面前，眼地小聲問：“叔叔，我能抱抱你嘛？”

“當然。”林冬序張開雙手，接住了來自小孩子最溫暖的善意。

在擁抱孟桃的時候，他掀眸向程知。

程知抿對他笑了笑，林冬序也微微揚了下。

吃午飯之前，程知把蛋糕端上桌，點燃好蠟燭。

和孟桃給林冬序唱著生日歌，讓林冬序許愿吹蠟燭。

林冬序閉上眼，許下了三個愿。

一愿親朋好友永遠健康。

二愿大家都順遂如意，平安喜樂。

三愿，程知能有一段好的和一生幸福的婚姻。

吃過午飯不久，孟桃就睡著了。

程知讓林冬序把小孩子抱進了的臥室。

等林冬序關上門出來，程知就把準備的生日禮給了他。

是一張唱片。

程知笑說：“質方面，覺你什麼都不缺，我送的可能還不如你自己買的好。”

“思來想去，就去定制了這張唱片，等你回家聽聽看吧，希你喜歡。”

林冬序認真看著唱片的每一。

唱片的封面用的是他們看日落那次，給他拍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的他坐在車里，手搭在車窗邊，只出半張側臉，莫名很有氛圍。

打開唱片，封面頁的背景圖用的拍的波瀾壯闊的日出照，上面印著這個CD唱片的歌曲清單——

1.《最》

2.《Beautiful in White》

3.《one and only》

4.《closer》

5.《冬日序曲》

一共五首歌，前四首都是他們一起聽過并且都很喜歡的。

只有第五首林冬序不知道。

他的目挪到盤上，盤面的圖案是他們看日出那次在玩疊疊樂游戲時拍的合照。

當時還按照游戲規則把這張照片設了屏保。

他拿開盤，看到了印在封底頁的照片，是他穿著藍白校服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坐在教室里，正低著頭。

林冬序不知道這張照片的存在，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程知那天趁他不注意給他拍的。

除了這張唱片，還附有一張對折頁的卡片。

卡片左側印著他騎馬的照片，右側的右上方是他靠坐在機車上的照片。

上面還有清秀漂亮的字跡，只寫了句：“林冬序，生日快樂！”

定制這張唱片用的照片，除了盤面上那一張是合照，其他的都是他的單人照。

林冬序心里大概清楚，是因為看日出那次，沒有給他拍單人照，所以才用了他倆的合照填充那次回憶。

就在這時，程知又往他手上的對折頁卡片上放了一張照片。

“還有這個。”說。

林冬序垂眼看著這張照片，心跳一滯。

是換裝舞會那晚，他倆拍的那張摟腰搭肩照。

照片上的是小丑，他是小丑。

程知角輕翹道：“這張實在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就打印了出來，不好意思獨吞，送你一張。”

隨即又慨：“江雯真的會拍的。”

林冬序眸中含笑，“我也最喜歡這張。”

孟桃醒來時，林冬序已經在客廳靠近落地窗的躺椅上睡著了。

程知聽到腳步聲，回頭看過去。

孟桃懷里抱著星黛玩偶，聲音甜甜的：“知知阿姨……”

程知起，這才發現孟桃沒穿鞋。

抱起小姑娘，又回了臥室。

程知給孟桃穿好鞋，看到還抱著星黛不撒手，突然想到陳周良送的那套星黛斜挎包、發繩，還有絨掛件。

從柜子里拿出那個袋子，掏出這三樣東西，對孟桃說：“小桃子，阿姨把這幾個送給你吧？”

孟桃舉起手里的星黛玩偶，聲氣地問：“這個呢？”

程知搖搖頭，很抱歉地說：“這個不行，阿姨要自己留著。”

孟桃很奇怪，“為什麼都是星黛，這幾個就可以送我，這個就不可以送人呢？”

“知知阿姨，我不是跟你要這個玩偶，我不要它，”說著，就乖巧地把星黛玩偶放回了床上，然后說：“我只是很奇怪，為什麼有的能送，有的不能送呀？明明都是星黛。”

小孩子是最真誠的，也是最坦誠的。

程知突然被問住。

須臾，沒有回答孟桃的問題，而是轉移話題說：“小桃子的頭發了，我們要梳梳頭發，知知阿姨給你用這個星黛兔子頭發繩綁頭發好不好？”

小孩子很容易被轉移注意力，孟桃也不再糾結剛才的問題，開心道：“好！”

這天傍晚，孟椿開車帶老婆孟槿來將孟桃接走。

小姑娘走的時候，腦袋上戴著知知阿姨給扎頭發用的星黛發繩，上斜挎鞋一個可可的星黛包包，包包拉鏈上還掛著一個星黛掛件。

而那個星黛玩偶，依然乖乖地躺在程知臥室的床上。

孟桃走后，程知開車把林冬序送回林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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