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靳言洲特別肆無忌憚。
他把抵在門邊的墻上,親了許久。
半晌,他呼吸濃重地在耳畔叮囑“紀桉不在家,你晚上記得在里面反鎖門,睡前一定要檢查有沒有鎖好。”
初杏很溫順聽話地應允“好呢。”
孩子還沒褪去的嗓音格外甜,著一很勾人的意。
隔天,初杏和靳言洲一起去了臺球廳。
初杏不會打臺球,便讓靳言洲教。
在靳言洲給示范的時候,初杏就拿著手機對著他一通拍。
然后打開家人群,把他打臺球的照片發到了群里。
初杏剛發完照片,靳言洲就喊“初初,過來,該你了。”
初杏立刻收起手機跑到他邊。
拿起球桿,在靳言洲的指導下,由他帶著打了一桿球。
初杏親眼看到球滾進里,開心地向后扭臉跟他說“言言,進了”
靳言洲的角也盈著淡笑。
因為是他親自帶打的球,這會兒兩個人的很近,他就近在咫尺。
初杏著他英俊的側臉,快速地眨了幾下眼睛。
旋即,微抬下,在他的側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靳言洲稍愣,偏頭看向。
抿沖他笑,臉上掛著可可的小酒窩。
過了會兒,靳言洲又帶進了一球。
初杏正在繞著臺球桌走,他卻突然把臉湊到了面前,沒等反應過來,他就將側臉主在了的上。
初杏詫異地睜大眼眸。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討吻的。
等回過神來時,靳言洲已經若無其事地起了。
他靠著臺球桌,一副冷冷淡淡的表,語調邦邦地說“下次進球記得給我。”
初杏“啊”
靳言洲扭頭看,沉默。
初杏明白了。
他的意思是,他帶進一個球,就得親他一下。
初杏“啊。”
然后就笑著用球桿了他一下,揶揄“你就不能直說嘛”
靳言洲“聽不懂的是傻子。”
初杏“……”
他強忍著笑,一本正經道“很顯然你不是。”
初杏“……”
輕推他,淺笑出聲“還能再稚點嘛”
“誰稚了。”靳言洲別別扭扭地低聲咕噥,死不承認自己稚。
初杏放下球桿,拿起手機,這才看到父母和紀桉在群里的聊天容。
紀桉就你倆啊等我回去再攢一局吧
紀臨遠看起來還專業。
紀桉爸你是不知道,洲哥打臺球很厲害的。
初雁言洲越來越帥了誒,長得真周正。
初雁杏杏什麼時候帶言洲回來玩呀小桉都帶淺淺跟我們吃飯了。
初杏十分震驚,發了三個嘆號過去。
然后不可置信地問小桉帶淺淺回家見你們了
只知道紀桉和喻淺去海城玩,但沒想到紀桉會順路帶喻淺回家見家長。
紀桉解釋不不不,你想多了,是我帶淺淺去吃飯,正巧在飯店遇上也出來吃飯的爸媽,所以才一起吃的。
初杏深深呼了一口氣出來。
靳言洲看一臉錯愕的大氣,隨口問“怎麼了”
初杏如實道“紀桉帶著淺淺跟我爸媽吃飯了。”
“我媽問,你什麼時候跟我回去和他們一起吃個飯。”
這個問題讓靳言洲很猝不及防,微微愣住。
他問“紀桉是打算不聲不響把結婚提上日程嗎”
“不是啦”初杏笑著解釋“他不是帶淺淺去海城玩了嘛,吃飯的時候巧遇見我爸媽,所以幾個人就一起吃了。”
原來是這樣。
靳言洲剛要說等帶他去海城玩的時候再見父母,初杏就率先一步坦言說“我把剛剛給你拍的照片發到我家人群里了。”
“我媽夸你帥誒”初杏語氣驕傲“我男朋友當然帥啦”
反而把靳言洲夸得有點不好意思。
他故作從容地哼笑了聲,轉開頭瞬間就紅了臉。
十二月底,元旦前夕,沈城落了一場大雪。
最后半天工作日,靳言洲還在公司忙。
初杏在當天下午瞞著他去了他家樓下。
一個人在雪地里滾雪球,不不慢地堆雪人。
把雪人堆形,初杏覺得點什麼,于是把自己腦袋上戴的線帽子摘下來扣到了雪人頭上。
隨后又將自己帶的掛脖手套拿下來,放到了用樹枝做的雪人手上。
最后就連圍巾也給了雪人。
初杏站在雪人面前,單手舉著手機,另一只手出現在手機鏡頭中,比了個剪刀手。
是“y”。
這個雪人,是特意送給他的。
拍完照片,初杏聯系靳言洲,在微信上問他你什麼時候回家呀
已經開車到小區附近的靳言洲正在路口等紅綠燈。
他看到他的消息,修長的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回就快到家了。
初杏本來想,如果他還要很久才回來,就先上樓。
既然他就快到了,就沒回家。
天已晚,小區里的路燈在半個多小時前就亮了起來。
雪還在下,潔白的雪花打著旋兒的緩緩飄落。
初杏蹲在雪人旁,將冰冷的雙手放在邊,哈哈氣后快速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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