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杏歪頭認真地想了想,回道“估計要月底了。”
月底。
距離現在還有整整二十天。
靳言洲默默地沉了沉氣,沒說話。
初杏扭臉沖他淺笑,說“你要是想我的話,我可以早點回去見你呀”
靳言洲冷哼了聲,像是不屑,卻又忍不住問“早點是早多久”
初杏忍不住笑他,真是稚子到死都改不掉。
然后就被他咬了一下,又深吻了一通。
算是取笑他的懲罰。
靳言洲親完,重新問了遍“早多久”
初杏目迷離地眨了眨眼,如實道“我還不知道呢,到時候看看再說,會提前告訴你的。”
他不再說話,只摟著,修長的手指在的發尾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初杏依偎在他懷里,輕聲呢喃“言言,我想聽歌,你給我唱歌吧。”
靳言洲垂眸看,“唱什麼”
“都行呀,看你想唱什麼。”笑答。
他抬眼著無月無星的夜空,沉了片刻。
然后清了清嗓子,低低地開始唱“沒有星星的夜空,沒有話題能補充”[標注1]
他的嗓音本就偏低沉,低聲線后更有磁,聽起來格外悅耳。
初杏只安安靜靜地聽著,聽他唱“是否上一個人不問明天過后,山明和水秀不比你有看頭,牽著你的手,一直走到最后,這一刻怎麼回頭。”[標注2]
突然想起,這麼多年,他都只在跟獨時才肯開口唱歌給聽。
思及此,初杏不莞爾。
初杏覺得,這大概就是屬于靳言洲的浪漫吧。
歌只唱給聽。
等他唱完,嫣然笑著溫噥語“我才不回頭。”
初杏拉住他的手,臉上出小酒窩來,輕言道“我要跟你一直一直走下去。”
“言言,你對我也最重要了。”初杏一字一句地對他說“我會好好你的。”
他偏頭斂眸凝視著,什麼都沒說。
須臾,靳言洲低頭湊近。
在寂靜的夜下,他吻住了香甜的瓣。
只要想到從明天開始就要跟分開二十天,他滿心都是憋悶和不舍。
不過再轉念一想,也就區區二十天而已,熬一熬就過去了。
反正,他們還有幾十年能陪伴著彼此慢慢度過。
7月27號晚上,初杏在沈城機場落地。
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的靳言洲終于看到推著行李箱出現。
他大步流星地朝走去,初杏則直接向他小跑而來。
快到他面前時,松開行李箱,張開雙手攀住他的脖頸,靈活地跳到了他的上。
仿佛了他掛件的初杏抱著他撒“我好想你啊言言。”
靳言洲只穩穩地托抱著,角噙笑地故作淡定說“出息。”
初杏抬臉,清泠泠的眸子里映著他笑不笑的面容。
很認真地問“你就不想我嘛”
靳言洲單手抱好,另一只手推著的行李箱轉往外走,同時回答“每天都發消息打視頻,又不是沒聯系。”
“可是不到你,沒有真實的。”說著,左手就習慣地住了他的耳朵挲。
靳言洲歪了歪頭躲開的作的手,低聲線說“別。”
初杏乖乖收了手,然后就從他上了下來。
兩個人改為牽手。
他一手拉著,另一只手推著的行李箱,帶去停車場。
上車后,初杏正在系安全帶,就不說想的男人突然湊過來,直接吻住了的。
而且并不是點到為止。
他霸道地攻掠,不容分說地侵住的每一角落,放肆又大膽。
空間有限的車廂里,溫度徒然升高。
耳邊只剩下他們親吻時的曖昧聲音。
細微,卻又那麼清晰。
讓止不住心如擂鼓,撲通撲通的心跳幾乎要震碎耳。
這個洶涌而來的吻急切又激烈,像在變相告訴,他這些天有多想。
初杏彎了彎眼眸,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溫順地回應著他。
良久良久,他才食髓知味地慢慢退離。
缺氧到氣息不穩的初杏終于得以暢快呼吸。
被他抱在懷里,歪頭靠在他的肩,脯快速地起伏著。
到家時已經快晚上十一點。
靳言洲把的行李箱給放到臥室門口,初杏一推開門就發現床上四件套被人換了新的。
現在滿床都是的小兔子圖案,看起來可極了。
靳言洲語氣淡淡道“新買的,昨天請阿姨過來幫你換好了。”
因為知道今天回來,所以提前請阿姨幫把四件套換好。
這個男人也太心了。
靳言洲問“還要吃點東西嗎”
初杏笑著搖頭,“不啦,上飛機前吃了晚飯。”
“時間也晚了,言言你去睡吧。”說“我洗個澡也睡了,行李等明天再慢慢拾掇。”
“行。”靳言洲在順手給關門時難得主跟道晚安“晚安,好好睡。”
“晚安呀言言。”初杏嗓音溫糯地回他。
隨后,初杏進了衛浴間洗澡。
洗過澡吹干頭發從衛生間出來,剛要上床睡覺,人突然停在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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