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 65 章
◎怕你後悔◎
姜月也沒辦法, 看看他們四個,又看看聶照。
人肯定是不會留下的,但是他們四個要死要活的, 真趕出去出了什麽事兒又沒法和哥哥代,聶照現在的記憶還不全,最是能鬧的時候,現在一個頭兩個大, 按下葫蘆浮起瓢, 這哪裏是禮, 簡直就是催命符,還是四道。
“這樣這樣, 府裏這麽大,先找個院子收拾出來給他們住, 要遠一些的, 然後我們再慢慢理。”姜月攔著氣鼓鼓的聶照, 和管事吩咐。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辦了,管事領命下去, 帶著四個人跟糖葫蘆串兒似地一串出去,順便領走了對牌。
他們才剛走遠,聶照便學著四個人的語氣, 怪氣:“妻主~哼。”
姜月覺得自己的頭又大了幾分, 小聶照開朗是真開朗, 熱也是真的熱,活潑也是真活潑, 但是難搞也是真難搞, 脾氣大得很, 又很氣,不過怕惹生氣,有意收斂。
觀著不大一樣的聶照,覺得新鮮,也知道他可以這樣縱的時候不多,所以刻意縱容著,現下卻頭痛了。
“你生氣了?”姜月問。
聶照不答,反說:“沒生氣,妻主~”
連忙上前踮起腳抱著他哄一哄:“好了好了。”
人都是越哄越矯的,試探到對方縱容後,聶照便嚷起來:“你都看他們了!別以為我方才沒瞧見!你眼睛都直了,你要他們盡管去要啊,你不用管我,反正我又沒名沒分的,管不得你什麽。”
他得倒是大聲,姜月的懷抱卻不掙,知道他就是上說說,趕道:“我只是一時呆住了而已,沒有要他們的意思,我只要你一個。
他們只是暫住,等找個由頭,我立馬給哥哥寫信,將他們打發回蒼南。不是沒名沒分,等你想起來,我們就親,我保證眼裏只有你一個好不好?別生氣了別生氣了。”
一一承諾了,聶照沒得說,氣勢弱下來,把下輕輕搭在肩膀上:“你說的哦,眼裏只能有我一個,他們就算了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許看。”
這些人都是引調教出來的,必然會想盡方法勾引,他得想想辦法,早些把他們趕出去。
聶照嚴防死守,姜月沒想到晚上睡覺,他也抱著被褥站在自己床前,散了發,一副委屈的表:“萬一他們趁著晚上來怎麽辦?”
姜月:……
“你就讓我睡地上吧。”
“地上涼。”
“我保證不人發現,我來的。”
兩個人爭執不下,外面忽地傳來一陣微弱的敲門聲,一道拔的影立在外頭,在燭火下映出影子,來人款款道:“妻主,睡了嗎?”
聶照氣鼓鼓看一眼,一副你看我我就說會這樣吧的表。
“什麽,什麽事啊?沒事你就回去休息吧,天也不早了,有事你也回去,明天再說,也別我妻主了。”姜月把聶照按在床上,防止他一言不合跟人打起來。
“沒關系,阿蘭不冷的,阿蘭在這裏說就好了,今日管事采辦春裝,我瞧著是春發和的,他家雖價廉,若大肆采辦卻不如買南商的料子寄送到繡房裁做,一套便能省下二十文,做五十套,便是一千文,更多更省,治家要從細計,便是如此。
不過這也是阿蘭個人的愚見,還請妻主裁定。”聽他溫溫的嗓音,一聽就知道是白日裏生得最溫雅的那位,十分好辨認。
對方說完,姜月和聶照對視,著手指算了算,以往府上的人都被放出去了九,只剩下三十個負責花草修剪,門房,廚房,以及灑掃,要按照他這麽說,一季就能省下六百文,四季就是兩千四百文。
姜月以往想給聶照攢錢買裳,都要一文一文寫信攢,最後攢的那點錢全都用來賑濟災民了,現在一季裳就能省這麽多,自然能省則省。
“這個阿蘭真是了不起,還是管家的一把好手呢,比我可強多了。沒想到你哥不僅要讓他們學習琴棋書畫,還要教他們管家,真是賢惠的不得了呢~”聶照酸溜溜道。
姜月他的頭發,小聲哄著:“他哪能比得上你呢是吧,”然後揚聲與阿蘭道,“我知道了,此事明日再議,夜裏冷,你先回去歇息。”
阿蘭應聲,沒多一會兒,腳步聲漸行漸消,影消失在窗外。
聶照掙紮著撐起,道:“我今晚就要留在這裏,我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妖還敢引你。”
有了阿蘭一遭,姜月也不敢說不會有人來,他是真鐵了心要留在這兒,再拒絕推拉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只能指了指一旁的榻說:“那你就睡那兒吧。”早晚,早晚把這四個人都送走!
聶照這才心滿意足,把自己的被子往上一鋪,吹滅燈後躺上去,拉高被子,說了一聲:“晚安!”便睡過去了。
姜月也折騰了一天,倒回床上,二人一夜好夢。
第二日清晨,日升東方,金普照,是被“咻咻”的一陣一陣破空聲吵醒的,姜月睡眼朦朧地偏頭看了看,聶照還睡在榻上,甚至因為聲響把被子拉高過頭頂,那是誰?
披好裳,迷迷糊糊站在窗子前,略開了個小隙,冷風從院子裏撲進來,一霎吹得靈臺清明。
院子裏有一男子在舞劍,掀起一地飛雪絮,洋洋灑灑,如詩中劍仙,定睛再一瞧,正是昨日四位中的一個,那位英武拔的。
他似是瞥到姜月,又或者說這一系列作無非就是要吸引而已,當即挽了個複雜的劍花,瀟灑流暢,負手而立:“妻主,晨安,妻主可以稱我為阿松。”
他們被安排的住距離姜月這裏足足有兩裏,在府上最最最遠的西南角,現在,大清早,他特意奔襲兩裏地,就是為了在自己面前舞劍,像孔雀開屏似的。
府上為了開源節流,并沒有太多人手,是以只有進府嚴苛些,或是書房重地有人嚴格把手不得進出,何況他們是第五扶引送給姜月的,自然在裏面暢行無阻。
冷風一吹,姜月不打了個寒,砰一下把窗關上,扭頭見睡在窗邊榻上的聶照從被子裏鑽出一顆頭,迷迷糊糊的,好像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樣。
但凡他知道院子裏出現個男人,那豈不是又要慪氣,昨日哄起來已經費力。姜月搶先一步,趁他還未完全清醒,坐到榻邊兒上,握著他的手。
聶照見到姜月先是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囁嚅道:“斤斤,你怎麽……”
姜月二話不說,傾在他額上蜻蜓點水似地輕吻,而後笑地:“今天可千萬不要再生氣了,我會想辦法解決他們的。”
聶照像是到巨創,瞳孔劇烈地震起來,飛快地出手,抱著被子向後了,片刻之後深吸一口氣,接著呼出,才算恢複了平靜,他眼神複雜地看著姜月:“我……”
他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要說什麽。
姜月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減淡,垂在榻上的手不自覺抓起他的被角。
這是聶照,但也不是聶照。
準確來說,是恢複記憶後的聶照,記憶缺失的他眼神永遠澄澈直率,不會有言又止的時候。
“你,你都想起來了啊。”姜月不知道他現在的心如何。
昨日他還在心心念念說著要給他的兄長寫信,要幫他提親,被以別的理由搪塞去了,希他能一直沒有這段痛苦的記憶,但事與願違。
姜月強撐著揚了揚角,語氣故作輕松:“你不要耍賴啊,你說要娶我的。”
聶照不知道以何種心來面對,只緩緩道:“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清晰記起他們的臉了。”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他是無比快樂的,逝去的親人健在,還有新的人,這世間的煩惱與他無關,有可能的話,他願意永遠泡在這片虛構的片段中。
姜月方才親吻他的那一瞬,溫暖如海水裹挾著他的,驅散了記憶恢複帶來的寒冷刺骨,他想自己不如就這樣假裝下去,和親,做那個快快樂樂的聶照。他輕薄了,無論以前還是現在,都該對負責。
甚至他能有一個負責的機會,繼續讓他貪這種和溫暖,但這太奢侈了,對姜月不公平。
姜月又要拉他的手,聶照緩緩將撥開,把自己發抖的手藏在被褥下,垂眸,平靜地開口:“斤斤,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做丈夫的好人選了,你不要……”他頓了頓,咽下頭的哽咽,“你不要在我上浪費時間。”
“我不信,三哥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四年,我自然知道你是個很好的人。”
聶照搖頭:“我養育你,你只需要承我的便好,我要你健健康康長大,做一個快樂的人,可做妻子是不同的,我的一切都要與你分擔,我有時候其實……其實也很差的……”
姜月急了,把他發涼的手從被褥裏挖出來:“就算你失憶時候的承諾不作數,那沒有失憶之前呢,你說只要我願意,你會娶我,你會履行我們之間的婚約。”
聶照搖頭:“我怕了,怕你後悔。”
他會暴躁,會低落,會有焦慮,過往的種種編織一個不風的網把他罩起來,他遠沒有姜月想得那麽好,現在那麽好,該有更好的人去配。
但他也希,姜月能執拗的,不顧一切地選擇他。
作者有話說:
我的手機壞了,一直連不上網,寬帶還沒裝,掐著有網的時候放上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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