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這樣還要憋著,是會出人命的。
裴昱很難,是真的很難。
他深吸一口氣,卻沒鬆開手,盡量用溫的聲音跟講,“乖,沒關係,人生總要經曆的,我輕點兒。”
說著,他便暗自蓄力,剛要有所作,被席安安一句話止住——
“如果你強迫我,我會討厭你的。”
“……”
強迫?
剛才配合他的人是誰?
討厭?
他這樣被玩了一遭還要被討厭?
裴昱玄幻了,人生三十多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況,連他都不知道現在是應該強來,還是放棄。
就快炸了,他現在停下來,故意後半輩子都會點影響,可是看著惶惶不安的小眼神,真要他強行做什麽,實在下不去手也不忍心。
就這點承能力,待會兒肯定要哭了。
空氣和時間像是凝結了一樣,兩人都沒說話,裴昱臉前所未有的難看,向的眼神像是要把直接拆開吃了一樣。
席安安不敢也不敢說話,.褪去幾分,清醒了些,可還不如不清醒,上幾乎沒有遮擋的晾在這,簡直太……恥了。
“席安安,你是不是故意耍我?”語氣,咬牙切齒。
被問得滿腔無辜,“沒有……”
哪裏敢用這樣的方式耍他,借幾個膽子也不敢啊,無非就是剛剛鬼迷心竅,一時間竟然忘了拒絕。
裴昱翻挪開,小心避開傷口的同時,也讓看到自己有多麽的威猛,“我不管,你惹出來的火你自己滅。”
席安安看都不敢看,整個人都像是被點了一樣僵住,“那、那現在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依稀記得有小說節說是洗澡可以緩解這種難。
裴昱冷冷嗤了聲,“那種對我來說半點用都不管,可能對剛開葷的頭小子還有點用。”
“……”
席安安徹底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猶豫間,左手忽然被他拉起來,惶惶轉過頭撞進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
裴昱什麽都沒說,帶著手一路往下的作已經昭示了一切用意。
席安安睫的厲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到掌心到那帶著強烈溫度的東西……
“裴、裴昱……”
男人定定凝著的眼眸,英俊的麵龐上寫滿了男人才有的,低沉的嗓音像是大提琴的弦慢慢撥,“乖。”
席安安恥的別開臉,“你能不能自己……”
“不能。”不等說完,裴昱已經開口回絕,“你要是想讓我變廢人也可以拒絕。”
連這話都說出來,席安安就算是想拒絕也沒辦法了。
白皙的小臉像是潑了一層紅燃料,整個人都像是一塊放在鐵板上煎的牛排,已經快五分了。
煎熬的半個小時,席安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度過的,隻覺得手很酸很酸,酸到最後沒有力氣隻能被他引領著。
好不容易結束,直接從床上起飛奔進了浴室,擰開水龍頭,視線都不敢往下,幾乎機械的將手洗幹淨。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