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人！”南川世爵的拳頭得咯咯作響。

“你的人？兩次！都是我把從鬼門關拉回來的！的命是我的！”

南川世爵臉鐵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哥，你要是真有自信，覺得你是這世界上最笙笙的人，就和我比比看。有種嗎？”

南川世爵冷笑：“我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

“我看是不敢吧？你所謂的，不過是占有作祟。連和我比都不敢，哥是不是怕輸？”

南川世爵的拳頭發，目掃過嚇得臉發白的寧風笙，沒有再手。

“我倒是一點不介意你笙笙，這世界上多一個人好。”南川夜梟聳聳肩，“我們來場考驗，看誰更能讓開心，誰更能保護。誰經不過考驗，就退出。”

南川世爵的眼眸黑沉，他知道南川夜梟是在激他。

“你沒有資格和我比。”

“哥不想比，隨時可以離開，沒人攔著。”南川夜梟聳聳肩，“但別想帶走笙笙。”

南川世爵臉復雜，手機沉進了海里，他上沒有任何通訊設備。

外面都是梟狗的人，他傷勢很重，帶著寧風笙闖不出去……

南川夜梟笑著說：“哥可以回南川府去搖人……不過你敢走，意味著你放棄考驗，我會把笙笙帶走。”

“你敢！”

“哥，我都不怕輸……你到底在怕什麼？”南川夜梟難以理解，“我要是忌憚你，就不會給你接近笙笙的機會，我會像你一樣，把你丟進地牢，待你，甚至……殺了你。”

南川世爵沉默了，無法反駁。

“膽小鬼，不敢來一場男人的較量，你怎麼配得到笙笙的。”

南川世爵臉發冷：“行。輸的人退出，我陪你玩。”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寧風笙只能是他的——

他配得上寧風笙的，也只有他配。

“梟狗，是你自己找！”

……

下午，寧風笙的康復訓練了兩個男人的戰場。

護士拿來認知卡片，教認東西。

南川世爵一把搶過印著“夜梟”的卡片，扔進垃圾桶：“晦氣，別污了的眼。”

轉眼他在紙上寫下“南川”的字樣，剪卡片教寧風笙認……

“爵”字太復雜，先教簡單的。

寧風笙很聰明，教了幾遍就記住了——本來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南……川……”認著南川世爵舉起來的卡片，“南川……”

南川世爵拿起另一張：“合起來念。”

“南川……老公……”

“真乖。”南川世爵笑著，“再念。”

“南川老公……”

南川夜梟臉發沉，轉離開病房，關門的聲音好響！

半小時后，他帶了本印著自己照片的畫冊來，一頁頁在眼前翻：“小笙笙，看這個，記住了，這是夜梟哥哥。”

寧風笙很不給面子，小臉扭開到一邊。

“小笙笙，跟著我念，夜、梟、哥、哥。念完給你好吃的。”

南川世爵把畫冊扔垃圾桶：“醫生說現在只能接簡單信息，你想把腦子撐？”

“總比某人只會搞壟斷強。”南川夜梟又拿出一袋一些印著他名字的積木，在床上搭著城堡，“小笙笙，夜梟哥哥教你搭積木。”

寧風笙眨著眼睛，突然手一推，積木散了一床。

做了壞事，爬到南川世爵懷里，指著他手里的卡片咿咿呀呀：“南川……老公……”

南川世爵瞥了某人一眼，慢條斯理地翻著卡片：“繼續念。”

“南…川…老…公，笙笙……你……”

南川世爵手里的卡片散落。

這句話他沒教過，自己組合的。

或許是巧合，誤打誤撞……

他怔怔地看著，眼眶發紅，聲音抖得不樣子：“笙笙，再說一遍，再說一遍給我聽……”

歪著頭，看著他激的樣子，又清晰地喊了一聲：“笙笙你……”

南川世爵把抱起來，在病房里轉了好幾個圈，

南川夜梟嘖了幾聲，把那些卡片都扔進垃圾桶。

立馬喊保鏢搬來了一臺收音機，循環播放著他的聲音：“小笙笙，夜梟哥哥……說你喜歡夜梟哥哥……夜梟哥哥，我喜歡你……”

寧風笙抱著收音機好奇地玩了一會，突然出小手，“啪”地按了關機鍵。

南川夜梟：“……”

保鏢在旁邊笑得差點過去。

寧風笙又學會了新詞：“我喜歡……你……”

“笙笙真棒，這麼快就會了！然后呢？加上我的名字？夜梟哥哥，啊！”

“我喜歡你……南川老公……”

“……”南川夜梟氣得直朝劉海吹氣，這錄音機可以扔了！！！

接下來，寧風笙復習著今天學到的詞語……

“南川老公我你”“南川老公好帥呀”“南川老公笙笙”“南川老公你真大”“南川老公最厲害”……

“哥。你就教這些？”

南川世爵把玩著寧風笙的手指頭：“不服？你來教。”

很奇怪，寧風笙只聽南川世爵的，他教的時候都很認真聽，換別人都不行。

南川夜梟忍著耐心掏出一只兔子玩偶：“笙笙，這給你玩。晚上抱著睡。”

寧風笙盯著兔子看了看，手接過來，卻轉塞進了南川世爵懷里，然后出胳膊要抱抱。

南川世爵揚著眉，得意地看了某人一眼，把抱起來顛了顛。

南川夜梟抓起那只兔子玩偶，狠狠揍了兩下——

要不是寧風笙智商只有“2歲”，他差點懷疑是故意的！

那麼快就學會了南川世爵教的，為什麼他教的就學不會？！

“他梟狗。”南川世爵還嫌不夠傷人的。

南川夜梟眉頭一跳：“喂。”

“他梟狗……”寧風笙一板一眼跟著學。

“說梟狗喜歡吃屎。”

南川夜梟：“哥別教壞小孩，不能說臟話！”

“說梟狗……喜歡吃……屎。”寧風笙復讀機一樣說著。

“這種讓我傷心的話，以后不要再說了好嗎，寶貝？”南川夜梟了寧風笙的臉頰，“哥別公報私仇，教不干不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