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蘊雪想推開他，先一步被他抱住了，胳膊被得死死的，彈不得，氣得抬起腳踹他，“誰跟你老夫老妻，快放開我！”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傅善戰巋然不，看惱怒，更想逗了。

喬蘊雪：“……你不要臉！”

“對啊。”傅善戰欣然承認，“咱倆剛認識的時候你不就知道了麼？”

他追的時候，可沒被這樣罵過，當然，傅善戰從來不覺得這是罵，因為喬蘊雪都是惱怒才會這樣說的，會害就說明他在心里是有分量的。

“你快放開，一會兒被喬喬看見了就說不清了。”喬蘊雪繼續掙扎。

他們兩人的在一起，這樣反復著，傅善戰的呼吸節奏很快就了，喬蘊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

“你混蛋！”喬蘊雪的臉紅得能滴出了，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

“別了，你再我真控制不住了。”傅善戰啞著嗓子警告，因為忍，眼眶已經有些紅了。

喬蘊雪這回是真不敢了，傅善戰在這方面從來不是什麼克制的人，這一大早的，萬一真的發生點兒什麼，把喬喬吵醒了，以后怎麼做人？

“那你快放開。”喬蘊雪低聲音提醒他，“喬喬馬上要醒了。”

傅善戰深吸了一口氣，松開了圈在上的手。

喬蘊雪趕往后退了幾步，跟他拉開距離，傅善戰看得笑了起來，“你可真是提上子不認人。”

喬蘊雪：“……昨天晚上是誰先擾誰的？”

他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他故意等在客廳里說什麼生日禮，怎麼可能發展這樣？

“那你說后來的是誰？”傅善戰反問。

喬蘊雪：“你沒？”

傅善戰：“你這是承認自己也了？”

喬蘊雪：“閉！”

意識到自己被他套進去，習慣地拿起枕頭去砸他，傅善戰先行預判，直接用手把枕頭接住了，嬉皮笑臉地看著。

喬蘊雪看到傅善戰的笑，恍惚了一下，好像回到了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他經常調戲，把惹惱了之后，又嬉皮笑臉地上來著的臉說“寶寶真可”。

一晃眼，他們認識快十年了，他變了很多，又好像完全沒變。

“真生氣了啊？”傅善戰看到喬蘊雪半晌沒有反應，立刻認慫，“好了，不逗你了，我錯了。”

喬蘊雪回過神來，搖搖頭，“我沒生氣，我先去洗漱了。”

傅善戰：“你能走麼？”

喬蘊雪：“……能。”

扶著床站了起來，雖然有些累，但沒夸張到站不住的程度，趁著喬喬還沒醒，趕回了自己的房間。

傅善戰看著喬蘊雪離開，低頭看了一眼，長吁了一口氣，也起來去了洗手間。

——

喬蘊雪洗漱完出來不久，就有工作人員來送早餐了，跟喬喬坐下來吃了幾分鐘，傅善戰才從臥室里頭出來。

喬喬拿著面包看著傅善戰，詫異：“爸爸你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晚呀？”

傅善戰咳了一聲，目不經意地往喬蘊雪那邊瞥了一眼，開口說的，“昨天晚上開車太累了。”

喬蘊雪正在喝牛，一口嗆住了，捂著咳了起來。

喬喬馬上了紙巾遞給，“媽媽你小心點兒呀！”

喬蘊雪接過來了，對喬喬說：“謝謝寶貝，媽媽沒事兒。”

彼時，傅善戰已經走到們母對面坐了下來。

喬蘊雪低下頭不去看他，無視了他的目，轉頭去跟喬喬說一會兒雪的事兒。

好在傅善戰在喬喬面前還是收斂了，剛才那句模棱兩可的話之后，就沒有什麼過分的言辭了。

早餐吃完之后，一家三口便出發去雪。

傅善戰提前安排了教練，喬喬是新手，年紀小，需要有人陪著練。

至于喬蘊雪……

傅善戰跟在們母后，出了一個笑。

十分鐘后，三人停在了接待。

一名教練走上來跟傅善戰和喬蘊雪問了句好，之后向喬喬自我介紹：“喬喬你好，我是你今天的教練，我姓劉。”

“劉教練你好！”喬喬朝他鞠躬：“請多關照啦！”

禮貌的孩子誰都喜歡，劉教練被喬喬可到了，跟著笑了起來。

喬喬和劉教練說話的時候，喬蘊雪四看了看，沒看到其他教練的影。

雪技一般，也是需要教練陪在邊的。

“劉教練，你其他同事不在麼？”喬蘊雪詢問。

劉教練：“其他同事還沒來上班，我今天是來試設備的，陳經理跟我說傅先生帶喬喬過來了，讓我來帶帶。”

喬蘊雪點點頭，然后看向傅善戰。

他不是說他都安排好了麼？他肯定記得本沒辦法一個——

“今天我帶你。”傅善戰拉住喬蘊雪的胳膊。

“好耶好耶！”沒等喬蘊雪回復，喬喬先替答應下來了，“那我先去跟劉教練穿裝備了，爸爸，媽媽就給你了哦！你要保護好別讓傷！”

留下這句話，喬喬便拉著劉教練走了。

這邊只剩下了喬蘊雪和傅善戰兩個人。

傅善戰了的手掌，“走吧，喬喬都安排讓我給你當教練了。”

喬蘊雪想把手出來，失敗了。

傅善戰調侃：“又沒人看，怕什麼。”

喬蘊雪不了他的厚臉皮了，直接拆穿他：“你故意的吧。”

傅善戰揣著明白裝糊涂：“什麼？”

喬蘊雪：“故意不給我安排教練。”

傅善戰：“我可真冤枉。”

他出了委屈又無奈的表，“昨天臨時決定過來的，這邊還沒正式營業呢，教練大部分都在培訓，就劉教練有空，我總不能不講理地把人都薅回來吧？”

喬蘊雪覺得他說得有點兒道理，但又覺得這也是他套路的一環。

“走了，帶你換裝備去。”傅善戰推著喬蘊雪的肩膀往更室的方向走，“你有多久沒過雪了？”

喬蘊雪想了想，起碼有兩年了吧，上次好像也是跟傅善戰帶喬喬來的。

那應該是喬喬的第一節雪課，跟著了一會兒，但基本作都忘得差不多了。

“傅善戰，要不我還是算了吧。”喬蘊雪有些退，“我好像都不記得作了。”

傅善戰：“有我在你怕什麼。”

他推著進了更室，“你當年是個小白的時候我都能教會你，現在更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