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諾死死的盯著江晚。
是真的希江晚回到梁家。
眼下江家已經倒了,顧君堯還被趕出了顧家。
梁家的背景完全足夠跟顧家抗衡,江晚只有回到梁家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江晚并不知道顧一諾心里的想法。
對于要自己回梁家的舉,只是皺著眉頭:“我拒絕。”
回不回去梁家,那都是自己的事。
江晚覺得顧一諾并沒有資格替自己決定。
眼看著江晚拒絕,顧一諾被氣到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江晚,梁家的家庭背景需要我跟你分析嗎?你不能這麼自私。”
“你要知道,我大哥為了你都犧牲了什麼,你不回去,怎麼保障跟我大哥的生活?”
說到最后,顧一諾嗤笑著:“你該不會想要告訴我,你清高的不想借助梁家的勢力,還想要留在景城這邊吧。”
顧一諾深知江晚的子。
這會還真的很有可能選擇留在景城。
留在景城有什麼好?
先不說現在跟顧君堯的生活,和以前相對比起來天差地別。
留在景城,一直在顧景天的面前晃,萬一哪天他想起來又對他們兩人出手。
就沖著他們現在的實力,能反抗嗎?
面對著顧一諾的質問,江晚輕聲回答著:“怎麼做都是我自己的事,不勞煩你費心了。”
江晚目不轉睛的盯著:“你今天我過來,如果只是為了確認這件事,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管我跟梁家是什麼樣的關系,我都會留在景城。”
的話,等同于在告訴顧一諾自己的決定。
顧一諾氣惱的瞪著:“你真是死腦筋,你留在景城這邊被針對比較開心是嗎?你可以不顧自己,那我大哥呢?”
“江晚,他為了你付出了所有,有家不能回,甚至還犧牲我母親,如果下一步是要犧牲掉我大哥的命呢?”
在顧一諾的眼里看來,江晚的所作所為就是自私的。
覺得顧君堯為江晚付出了所有,可江晚呢?
明知道這個時候顧君堯已經一無所有,要是回到梁家認祖歸宗,那一切都將不一樣。
甚至于,借用著梁家的背景勢力,那些想要對顧君堯怎麼樣的人肯定會有所收斂。
可偏偏選擇不回去。
江晚但凡有一丁點為顧君堯著想,都不會不回去。
就是自私的只想著自己。
一想到這里,顧一諾簡直要被氣死了。
江晚抬眸,視線對上顧一諾惱怒的神,說道:“一諾,你真的了解你大哥嗎?”
顧一諾震驚的看著:“什麼?”
憑什麼覺得自己不了解自己的大哥。
而江晚只是繼續說著:“他是顧君堯,驕傲如他,不需要為犧牲自己保全他,我只需要繼續奔跑著,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他有自己的節奏。”
“不管是誰,都不需要打著犧牲自己的名義去幫助對方,那樣只會讓對方心理力更大,我們只管做好我們自己就行。”
江晚這一番話擲地有聲。
是真有這樣的覺悟。
相信顧君堯也是和自己一樣的想法。
顧一諾被江晚慷鏘有力的話給震懾住了。
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人。
有那麼一瞬間,顧一諾是真的被江晚的氣場給制住了。
江晚也看出了無話可說的模樣。
緩緩的收回目,說道:“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
江晚很清楚,自己跟顧一諾已經沒有深聊下去的必要。
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肯定不會放棄勸說。
顧一諾想要阻止江晚離開。
還在想著要怎麼勸說。
江晚的影已經離開了包廂,快速的消失在視線中。
那逃離的作,快的就像是要躲避顧一諾一樣。
顧一諾覺得好氣又好笑。
就這樣盯著江晚的離去的方向,眸閃爍。
那一雙眼眸閃過。
既然好言好語的勸說江晚,不聽從,那就不要怪自己的不客氣了。
顧一諾眼神里滿是對江晚的不滿。
將眼前的書本推到了一邊。
整理了一番,顧一諾才踩著步伐跟著離開。
江晚從自習室出來后就接到了顧君堯的電話。
“阿堯。”江晚走到一邊接起電話。
刻意低了聲線。
怕自己太大聲影響到了自習室里的人。
電話那邊傳來顧君堯低沉的嗓音:“聊完了嗎?需要我去接你嗎?”
江晚過來是自己打車過來的。
腳上的傷口雖然恢復的還不錯,但暫時還不了車。
所以,一般要去哪里,都是顧君堯這個無業游民充當司機。
今天顧君堯正好也有事需要出門一趟,江晚就自己打車了。
這會他事已經辦好了,就想著打個電話詢問一下江晚好了沒有,兩人可以一起回家。
江晚心想著顧君堯這個電話打的真是及時。
他要是晚打一分鐘過來,江晚都自己打車走人了。
找了一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小聲的回答著:“你在哪里?要是遠的話就算了吧。”
顧君堯報了一個地址。
正好距離這個自習室不是很遠,十幾分鐘的路程。
巧了嗎不是。
顧君堯只讓江晚等著自己就掛斷了電話。
江晚就坐在角落里靜靜等待著。
十五分鐘后,接到了顧君堯發來的信息。
他說自己的車子已經在正門等待著。
江晚起就走出了自習室。
出門就看到了顧君堯的車子,朝著他走去。
顧君堯下車為江晚打開車門,幫扣好安全帶,啟車子。
回去的路上,顧君堯詢問了一顧一諾找江晚做什麼。
聞言,江晚如實回答著:“那天在‘月樓’相遇,懷疑我跟梁家之間的關系。”
“你是說,一諾知道了你跟梁家的關系?”顧君堯微微皺著眉頭。
按照顧一諾的敏,會察覺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顧君堯的余注意到,江晚說完這番話后,臉顯得很是沉重。
他薄輕啟:“是不是還有什麼疑慮?”
的臉看起來太過嚴肅了。
江晚把顧一諾要自己回到梁家這件事一并告訴了邊的男人。
隨著江晚的話,顧君堯抿跟著陷沉思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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