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老宅,沿著這條路先走吧。”
司空修然直接拒絕助理的提議,終于將目從司空夢的上轉移到窗外的夜景。
助理不再說話,車速放緩,按照老板的吩咐沿著這條馬路走。
車子駛出去不到十分鐘,司空修然出聲了:“停車。”
助理看向路邊上的建筑——世豪酒店,司空家族旗下打理的一家地產之一,看來司空爺是打算將表小姐先安置在酒店里了。
停車后,助理很有眼問:“爺,要不然你先休息一會,我自己將表小姐帶上去,然后請傭人過來照顧著。”
助理自認為自己為爺考慮周到,今天爺忙了一整天,確實需要休息了,將表小姐送上樓這種力活還是讓他自己完的好,而且他們兩個都是大男人,肯定不方便照顧表小姐,還是請傭人過來就好。
他話音剛落,司空修然的眼神瞥過來,眼中的緒不冷不淡,道:“下車。”
“?”
助理在司空修然冷漠的眼神中遲鈍了半秒,反應過來司空修然是在命令他下車,他閉了,麻利地下了車。
司空修然隨后抱起后座的人,下車,上樓前看到站在車子旁的助理,道:“車留下,你先打車回去,打車費報銷,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回去跟你老婆好好過過二人世界吧。”
助理:其實他站在車邊是想幫忙打下手,陪司空爺一起表小姐上樓的,真不是為了打車費。
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助理還是道:“爺,用不用我幫忙個傭人照顧表小姐?”
然后,助理得到的回應是司空修然遞過來的一個冷眼。
“不牢助理費心了,你先回家吧。”
這語氣……應該是發怒了,助理心里委屈,我明明是為你著想,為什麼語氣這麼兇。
爺你一個大老爺們跟表小姐同住一家酒店,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可不得了了,不知道要怎麼胡寫寫呢。
助理心里嘀咕,但是上鎖得很,因為爺這樣子明明就是生氣前兆了。
“爺,那我先回家了。”助理下滿腹的嘮叨,規規矩矩道。
司空修然沒再賞給他一個眼神,轉朝酒店大廳走。
“先生您好,請問要什麼樣的房間?”柜臺上正在理手賬的小姐姐抬頭,一眼瞥到司空修然,然后微微驚訝了一瞬,忙道:“司空爺好!”
司空修然打斷的問好,道:“還是以前的套房,要最安靜的。”
柜臺小姐抬頭,不經意間看到司空修然懷中的司空夢,低聲問:“司空爺,表小姐睡著了嗎?”
司空修然皺眉有些不耐煩,世豪最近招聘的員工究竟是怎麼回事,這麼喜歡打探別人私,是怎麼做好前臺工作的。
“爺,是兩間總統套房嗎?”前臺助理問。
司空修然按捺子,不耐煩道:“不用,一間就好。”
前臺小姐聽出來他話中的不滿,立馬低頭應是,找到頂樓的房卡,道:“司空爺,我送您上去。”
“不用。”司空修然從手中奪過那張房卡,轉面無表道,“你留步,一會兒世豪的負責人會找你結算工資,下一份工作記得留點心。”
司空修然手指著房卡,懷里抱著司空夢,但是走路看起來依舊輕松瀟灑,跟后面上泫然泣的前臺小姐截然不同。
只是,懷中的司空夢在睡夢中皺了眉,在他懷中調整了原有的姿勢。
因為這一,司空修然腳下的步子有所放緩,腳步聲也放輕了許多。
頂樓總統套房,司空修然將懷中的人放到床上,窗外月皎潔,人陷進和的床褥中,在睡夢中砸了砸。
司空修然看著床上的人,微微出了神。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他明明已經決定好的,但是現在這個人已經躺在他的床上了,為什麼他反而開始猶豫了呢?
司空夢一張致笑臉因為酒染上嫣紅,絢爛奪目,本就是濃墨重彩的一張臉,現在更是艷四。
司空修然像是被中了蠱一般,腳步不自覺朝司空夢的方向走去,坐下,大手貪地對方的臉頰。
如玉般細膩的,如錦緞一般綿的,讓他上癮。
臥室異常安靜,只有從厚重窗簾隙中使勁鉆出來的一抹月能窺到他的心思,這樣的場合,最適合犯罪。
沒有人知道,黑夜就是他作案的武。
司空修然不控制地俯,向著那兩瓣滴滴的薄而去,那里,他在夢中肖想已久。
兩片巍巍的即將近,司空修然止住了作,彼此呼吸可聞的狹小天地里,司空夢嫣紅薄輕啟,喚出一個人的名字“司空城”。
司空城三個字,那樣纏綿,那樣,從里說出來,像是從罐里提溜出來的三個字。
但是,于司空修然而言,這三個字,是淬骨的刀。
他冷冷看著司空夢角因為某人而生出來的笑容,心中有什麼東西突然崩裂的聲音,是那毒刺。
那深深扎在他心頭的毒刺徹底斷了,毒在肺腑中奔騰穿梭,他痛苦到窒息。
還有什麼值得猶豫的呢?十多年的時間還沒讓你想清楚嗎?司空夢不可能會喜歡你,所有的東西,所有你喜歡的,全都是你自己去親手奪取才可以,司空夢是這樣,還有……
司空修然猝然清醒,緩緩直起,修長的手指輕挑,在襯衫前的致紐扣間穿梭,襯衫落,出白皙潔的上,接著是下半。
臥室的地板上,男人的灑滿遍地,一直蔓延到浴室。
接著,浴室傳來嘩嘩嘩的水聲。
水聲持續的時間很短,男人洗的是熱澡,不到十分鐘便結束。
再次從浴室中出來之后,是一個穿著雪白浴袍,腳的司空修然。
司空修然干凈自己上的水分,借著月,很輕易地走到床頭,打開床頭燈。
暗淡卻飽滿的暖黃燈灑滿床笫,司空修然再次認真端詳床上的人。
接下來這場儀式,他要清清楚楚地從頭到尾見證,燈是必備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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