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朝雀發現自己是從周觀霽的懷里醒來的，了眼睛。

“你趁著我睡著抱我是不是？”

周觀霽把頭頂炸的頭發理了理，“是寶寶自己鉆進來的。”

“不可能，”林朝雀起坐在他的上，“肯定是你。”

周觀霽扶好的腰，“嗯，寶寶說什麼就是什麼。”

林朝雀：“……”

“原諒哥哥了嗎？”周觀霽問。

林朝雀哼哼，“勉強原諒一點。”

“不過沒有全部原諒。”

周觀霽：“好。”

林朝雀無力的趴在周觀霽的上，著他下上經過一晚上長出來的胡子青茬，“哥，我們今天回京都嗎？”

“嗯。”

“不想回去還可以多待幾天。”

林朝雀搖頭，“沒有。”

“我們以后可以經常來這里嗎？”

“我喜歡這里。”

周觀霽親了親的額頭，“好。”

林朝雀又在周觀霽上趴了一會，就下了床去浴室洗漱。

洗漱也不安分，手指不時的點著周觀霽的腰。

就在再一次點上去的時候，周觀霽抓住的手，“別鬧。”

林朝雀不聽，手從他服下擺鉆了進去，“我一下都不讓嗎？”

周觀霽無奈。

“過來洗臉。”

林朝雀把手出來，在他面前站定。

“閉眼。”

林朝雀順從。

周觀霽用溫水給著臉，力度很輕。

從浴室出去。

周觀霽收拾東西，林朝雀就坐在一邊看著，還給他拍了幾張特寫。

“過來，把服換上。”周觀霽對招手，手里拿著一件服。

林朝雀把手機放下走過去。

周觀霽把上的睡下來，穿里面小服的時候，林朝雀特意抬頭觀察了一下周觀霽的表。

可是說是面無表，仿佛沒有一點興趣，又變回了那副無無求的樣子。

他昨天晚上表現的可不是這樣。

林朝雀歪頭，開口，“好看嗎？”

周觀霽掀起眼皮，“什麼？”

林朝雀握著他的手放上去，“這里。”

“嗎？”

周觀霽淡淡看著，“是不是不疼了？”

林朝雀癟。

“我問的是你喜歡不喜歡。”

周觀霽盯著看了兩眼，隨后單手解開服扣子，“可以。”

“一會你就知道哥哥喜歡不喜歡了。”

“不要，”林朝雀急忙去抓周觀霽那只手，“我不鬧了。”

周觀霽“嗯”了一聲，垂下眼繼續給穿著服。

“不？”周觀霽把后面的扣子扣上問。

林朝雀搖了搖頭，低頭看了一眼。

以前好像不是這樣。

像是變大了一點。

把子給穿上，又在外面搭了件外套，周觀霽：“在想什麼？”

林朝雀含糊著說：“沒事。”

服穿好，其它東西周觀霽也收拾好了。

“走吧。”

林朝雀跟著他下了樓。

到了樓下。

周觀霽蹲在前面給換著鞋，穿好后起，“冰箱里還有一塊蛋糕，要帶著吃嗎？”

林朝雀立馬就想到了昨晚的畫面，下意識回答的是不要。

可是轉念一想是不是太浪費了，畢竟也是周觀霽辛辛苦苦做的。

“要吃。”

周觀霽去廚房拿出來，林朝雀接過和他一起出去。

坐上車之前，林朝雀還回頭看了一下。

是不舍的。

不僅是周觀霽在這里住過四年， 還有就是是真的很喜歡這里。

“沒事的，”林朝雀在他口蹭了蹭，“我們以后還有很長時間，什麼時候過來都可以，是不是哥？”

皺了下鼻子。

周觀霽了的頭發。

“嗯。”

坐上車，車子開往飛機場的方向。

*

坐上飛機之后，林朝雀通過窗戶看向外面。

好像有一種覺。

是真的和周觀霽丟下那四年劃清界限，一筆勾銷了。

林朝雀扭頭，看向正在理工作的周觀霽。

“哥，你每次回去看我的時候，都是什麼心？”林朝雀不好奇的問。

周觀霽掃了一眼，合上電腦，把從座位上抱起來放在床上。

“要不要睡會？”

“還要很長時間。”

林朝雀圈著他的脖頸把他下來，兩人鼻尖挨著鼻尖，“我在問你的話呢。”

周觀霽：“是誰和你說的？”

“沒誰。”林朝雀親了親他的。

周觀霽躲開，“別撒。”

“還要撒謊嗎？”

覺周觀霽已經猜到了，林朝雀抿了抿，“是我自己問司翡的。”

“你別怪他。”

“他不說，我他的。”

周觀霽語氣平平，“嗯。”

“他說了我才知道，要不然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也不會給我說。”林朝雀接著說。

“所以，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

“你每回來一次的心是什麼樣的？”

“就只是回來看我一眼嗎？”

“什麼都不想做？”

是不信的。

偏偏周觀霽“嗯”了一聲，別的什麼都沒有說。

林朝雀：“……”

故意說：“如果是你剛好看見我牽著男朋友的手從學校里面走出來呢？”

“你還是無于衷的只看一眼？”

周觀霽冷冷的盯著。

林朝雀也不甘示弱，“你別說不可能，萬一呢，我和別人談，和他親。”

“甚至把他帶回家。”

“我和他……”

周觀霽沉下臉來，眼底劃過一涼意，“林朝雀。”

“怎麼？”

林朝雀手指從周觀霽腰腹劃上來，在他口點了點，“還繼續無于衷啊。”

“我就只是說說你就不了。”

“不是能忍嗎？”

“接著忍啊。”

周觀霽握著的指尖，警告的語氣。

“寶寶。”

林朝雀才不怕他，“還要我繼續往下說嗎？”

周觀霽黑眸泛著森寒。

片刻后。

他把林朝雀的服從擺推高。

林朝雀抓住他的手腕，語氣慌，“你要干什麼？”

周觀霽把錮在下，鉗制著的下顎讓抬頭。

“躲什麼？”

“不是想知道哥哥每次回去都是什麼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