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了一肚子火走進畫室,卻發現自己的參賽作品不翼而飛了!
“我的畫呢?!”
“怎麼了?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
周圍人湊過來,看到空的畫板,也紛紛搖頭。
“不知道啊,沒注意。”
“是啊,我們才剛來,沒看到有人靠近你的位置啊。”
“以萱,你的作品可是最有希在這屆‘孔雀杯’上奪獎的,現在丟了,一定要找回來,說不定是因為有人嫉妒給走了……”
當然要找!
急聯系學校監控室,說明況,開始查看記錄。
由于畫室并沒有安裝攝像頭,只能看到走廊外人來人往,而從昨天第一個離開畫室,到剛剛有人進來畫畫,期間,只有一個影進去、又出來過!
蘇念笙!
終于,讓我抓住你了!
林以萱眼角陡然變得尖銳,著一大仇即將得報的快。
“笙笙,接球!”
“不打了,不打了,有點累了。”
育館,蘇念笙剛打完一場網球,用巾著額頭上的汗,就發現手機里有很多未接來電和消息。
有班長的。
有未知號碼。
還有林以萱的。
找干什麼?
選擇打開了班長的信息:【蘇念笙,請現在立即到崇德樓十一層,畫室③來一趟,有急事找你。】
畫室?
【好。】
疑地回復完,收拾東西就朝崇德樓走去,但當到了畫室,推開門時,神卻一愣。
里面,坐滿了人。
有學生會-紀律監管部門的,有專業的學生,有班級干部,有曾經的室友許悅和趙夢涵,還有端坐在正中間的林以萱。
一看到,角就掀起濃濃的諷刺,“來了啊,拖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做賊心虛不敢來呢!”
“?”
蘇念笙看著一副準備發難的臉和周圍人充斥著好奇、懷疑的眼神,有種自己不知不覺中赴了鴻門宴,即將面臨一場未知審判的覺。
“你在說什麼?”
云淡風輕的語氣,有些激怒林以萱,“都到這里了,還裝傻呢?蘇念笙,你為什麼要我的畫?”
“你的畫?”
顰眉。
林以萱轉臉,好笑地朝邊人搖了搖頭,“我就說吧?”
恰好,此時畫室的門又被人推開了,一道頎長影走進來。
時逾白。
“會長!”
“會長好!”
眾人紛紛起打招呼,林以萱也面一喜。
“逾白,你來了!”
轉而,朝冷笑道。
“我早就料到了你不會承認,班長,請播放監控視頻吧!”
“好的。”
在班長從U盤中調出監控視頻時,時逾白將目放到了在場唯一一個沒有轉臉看他的上。
似乎剛剛運完,纖細脖頸間浮著一層薄薄的汗,顯得皮愈發白皙細,被浸潤領口的運服下,包裹著一對若若現的漂亮蝴蝶骨,弧線優雅,脊背筆,正專心致志看著投影儀上的視頻。
以往,看到他,或者只是遠遠聽到他的聲音,都是第一個轉過的。
視頻播放完,林以萱得意洋洋地環著,看向蘇念笙,看向時逾白,看向在場的所有人,“看到了吧?大家都看到了吧?”
這次,不僅要讓蘇念笙人設坍塌,名譽掃地,背上學校分,還要讓把卑劣、難堪,害怕到求饒的一面,全都展現在逾白面前!
讓千百倍地品嘗被心上人鄙夷、厭惡的痛苦,就像當初潑的那個書包,被沈嫌棄地扔進垃圾桶一樣!
“天吶,不會真的是吧?”
“看視頻里,除了,也沒別人了啊。”
“可是以萱的畫干什麼?他們不是好朋友嗎?”
“可能只是表象吧……”
眾人看著視頻,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時逾白目也轉移到了上面。
“看到了。”
蘇念笙看完,想起自己確實進過這間畫室,但本沒關注過的畫,至于做了什麼,也懶得向解釋。
“那又怎麼了?能證明什麼?”
“那又怎麼了?能證明什麼?”林以萱驚訝于的臉皮,不可思議地重復一遍,“蘇念笙,你夠的啊?從昨天到現在,只有你一個人出沒過這間畫室,后還背著個書包,進來還是癟的,出去就是鼓的了,我畫的人,除了你,還有誰?!”
呵。
蘇念笙不好笑,“我為什麼要你的畫啊?”
“為什麼?”
林以萱一下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手指著,眉眼間都出一濃濃的嘲弄。
“還能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喜歡逾白,嫉妒他和我親近,和我……”
說著,等待出惱怒,氣急敗壞的表,可不料,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厲聲打斷了。
“夠了!”
抬起頭,看到了臉冷冽的時逾白。
“逾白?”
“這幅畫給你造了多損失,我來賠。”
“什麼?逾白,你……”
剎那間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逾白,你為什麼要袒護?!
周圍,也此起彼伏地響起一陣訝異‘嘶’聲。
會長,竟然公開袒護蘇念笙,還要為親自掏腰包,彌補損失?
他對待所有人、所有事,向來都是公平公正的,這還是第一次徇私,而對象居然是……他最討厭的蘇念笙?
許悅和趙夢涵也面面相覷了一眼。
這怎麼可能?明明……
難道,時逾白并不像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討厭笙笙?
眾人一片嘩然、震驚,朝蘇念笙投去復雜的目時,蘇念笙卻‘嗤’地一下,笑出了聲。
恨不得鼓掌。
好戲,真是一場好戲啊!
今天莫名其妙地被拉到這里,接一場莫須有的審判,由林以萱率先朝潑臟水,肆意污蔑,再由時逾白一語蓋棺定論,徹底坐實了小的罪名。
這對‘夫婦倆’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心意相通,配合默契啊,就和前世把耍的團團轉一模一樣。
現在,他在大家面前表現出一副‘公然袒護’的虛假意模樣,讓從心底里到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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