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燈之下,霍硯舟仰靠在沙發上,繃起的結輕,修白的頸側有一片紅。
阮梨心尖狠狠一跳,該不會是剛剛……剛剛親出來吧?
……給霍硯舟種草莓了?!
視線不自覺地再往下掃,阮梨眸一怔,連忙別開眼。
還……還沒控制好。
現在是個什麼況?要干什麼?總不能傻乎乎地站在這里等他吧。
霍硯舟的視線偏過來,孩子就這樣俏生生地站在溫的燈影之下,穿一件及膝的睡,純白,沒有任何花哨或者的墜飾,甚至連質地都是最樸素的棉布,卻讓他難以消解的燥熱。
其他人用盡心思勾引他都無于衷,不過一個簡簡單單的擁抱,也足夠他罷不能。
四目相接的注視里,霍硯舟起,他輕咳一聲,“方便借用一下衛生間嗎?”
“啊?”阮梨怔怔,旋即點點頭,“好……好啊。”
霍硯舟邊走邊褪下西裝外套,又抬手扯松襯衫的領口,他沒戴眼鏡,是以阮梨能夠清晰看到他眼底凝著的水。
阮梨從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霍硯舟,他一定……很不舒服。
“你是要——沖涼嗎?”
霍硯舟腳步一滯。
阮梨飛快地垂下眼,“那……要巾嗎……?”
“多謝。”
阮梨從儲柜里找出了嶄新的巾,走到浴室門外,“霍硯舟。”
衛生間的門被拉開,霍硯舟連襯衫都還沒,只前的扣子被解開了三粒,出口的些許風。
阮梨連忙收回視線,將巾遞出去,“給。”
“嗯。”
浴室的門又重新被合上,阮梨的腳卻像是生了,半分都沒挪。
里的那個小瘋子又在囂。
半晌,霍硯舟無奈的聲音隔著一道門板響起,“笙笙,你確定——要聽?”
“……!”阮梨連忙搖頭,貝齒咬著里的。猶猶豫豫,像是終于下了決心,“要不要……我幫你?”
話落的一瞬,周遭都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連空氣都靜止。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舌頭開始打結,阮梨輕輕跺腳,轉就要走。
噠——
浴室的門驀地被拉開,下一秒,的手腕便被扣住,整個人直接被霍硯舟拽進了衛生間。
溫熱的水兜頭澆下,將白的棉布打,阮梨被霍硯舟抵在墻邊,的料在微涼瓷磚上,讓冰涼的更加清晰地傳遞,輕唔一聲,齒便被封堵。
頭頂的花灑落下細的水線,將兩人的服全部打,薄的白棉著的西布料。
后好涼……阮梨微微掙扎,便被霍硯舟拉到前,整個人落進他溫熱的懷里,著他發燙的膛,不用再忍冰冷瓷磚傳遞的刺骨涼意。
霍硯舟灼燙的掌心在阮梨纖薄的蝴蝶骨上,一手圈著細白的手腕。他在的角輕啄,又含住白的耳垂。
“要不要先和它打個招呼?”他問。
浴室里的水流越來越熱,蒸騰起蒙蒙的一片白霧。霍硯舟一手攬著阮梨的腰,俯埋在的頸邊,薄細細地吻過白皙的脖頸,用齒的戰栗和輕。
“霍硯舟……唔……”阮梨拼命抑著嚨里細細的輕聲,這樣的聲音讓恥萬分。
推拒著他,想讓他停下親吻的作,“不要了……”
“笙笙喜歡。”
只四個字,阮梨便潰不軍。
霧氣愈來愈濃,將狹窄的空間裝滿,阮梨被霍硯舟捉著手,按上。
指尖被燙到的一瞬,阮梨本能想回手,卻被霍硯舟扣得更。
熱氣熏蒸了兩人的眉眼,阮梨凝白的臉頰上浸著酡紅,霍硯舟垂眼看,“躲什麼。”
阮梨輕唔一聲,直接將臉埋在了霍硯舟的口,快要自燃了,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說話了啊。
霍硯舟輕笑,薄薄的笑聲帶著腔的震,輕敲在阮梨的耳上。
細的水線澆注在地板上,整個浴室里只有沙沙的水聲,還有齒輕碾間帶起的呼吸聲。
阮梨被霍硯舟親得越來越迷糊,不知何時已經被他翻轉過,回頭要看,又被霍硯舟用手捂住了眼睛。
黑暗讓聽覺變得愈加靈敏,阮梨聽到了后窸窸窣窣的聲音,金屬扣被解開。
“霍硯舟,我想……”
棉質的白布料被抵在齒間,霍硯舟的指尖探進的口腔,“笙笙,咬住。”
炙熱抵皮的一瞬,阮梨驀地閉上眼。
*
阮梨是被霍硯舟抱回到床上的,上套著寬松的睡袍。
的公寓里沒有霍硯舟的服,襯衫和西全部被打,阮梨只能讓他自己去找了一條干凈的浴巾。
男人從浴室里走出來,赤.著上半,分明的理一覽無余。阮梨驀地轉過頭,發落,藏在發間的耳通紅。
霍硯舟走上前,漉漉的短發,額前的發梢有水珠滴在高的鼻梁,墜在鼻尖、下頜、頸側,整個人有種的。
他走上前,手里拿一條干爽的巾,“過來,把頭發干。”
阮梨倚靠在床頭,的薄被被拉到脖子下方,活一個小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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