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霍硯舟放開了甜的，在阮梨略顯急促的呼吸里含上白的耳垂，用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抵著，又用齒尖輕輕嚙著。

他太悉這，知道用什麼樣的辦法能夠讓擁有最極致的愉悅。

半晌，在阮梨的輕聲中，霍硯舟單手將輕松托起，睡的外袍已經落在地上，細細的肩帶要掉不掉地掛在白皙的手臂上。

阮梨圈上霍硯舟的脖頸，因為這樣的托抱，給了他的吻向下的機會。

冰涼的大理石皮的一瞬，阮梨被激得帶起一陣戰栗，好像后頸上細小的絨都豎了起來。

霍硯舟雙手繞過纖細的腰，旋開阮梨手的水龍頭。

他按了一泵洗手，清新潔凈的氣味在狹小的空間散開，似曾相識的畫面，阮梨幾乎已經猜到霍硯舟接下來要做什麼。

可沒想到，自己還是失算了。

視線相接的一瞬，霍硯舟將圈在前，“笙笙，幫我摘眼鏡。”

阮梨抬手，細白的指尖上中間的那道金邊，像是親手將困住猛的牢籠打開，看霍硯舟以一個完全臣服的姿態，在面前緩緩俯。

盥洗臺的鏡子里映著孩子如綢的烏發，阮梨微微揚起脖頸，微卷的發梢在鏡中輕晃。纖細白皙的手臂撐在臺面上，腳跟也一同踩在邊緣。

抬手的瞬間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香薰油，琥珀的玻璃瓶滾到池沿，瓶口里滴出黏稠的，掛在凈白的弧形池面上，一點點暈開，佛手柑混著橙花的氣息溢滿整個空間。

阮梨手，指尖到霍硯舟濃的短發，纖細白皙的手指穿過烏發，形強烈的視覺沖擊，卻又在無意間將他高的鼻梁得更甚。

他在親吻。

*

手機嗡嗡的震聲響起時，阮梨正陷在大床里，剛剛洗過一個澡，的每一個孔都被打開，現在舒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屏幕上亮著“霍明朗”三個字，霍硯舟幫拿過電話，眸幽幽地看著，“接麼？”

阮梨：“……”

瞥見地板上還沒有收拾的三個小包裝，阮梨毫不懷疑，如果接了，今晚真的就可以不用睡覺了，霍硯舟一定會用實際行教做人。

“你上次明明說的是清咽顆粒。”阮梨開口，嗓子啞得不得了，讓的控訴顯得毫無威懾力。

一天三次，一次三片。

霍硯舟將電話掛斷，“笙笙是在提醒我——今天還有六片的量？”

阮梨：“？”

霍硯舟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五十分了。

“今天的任務量應該完不了，我明天補上？”

這是人話？

阮梨沉默，紅的抿著，不想說話，卻又忍不住想吐槽，“你都三十二了。”

就算二十三，也不可能一天九片吧，逞什麼能。

霍硯舟微微瞇起眼，眸里出危險。阮梨一瞬警覺，剛剛說了什麼？

可這個時候低頭認錯好丟臉啊，阮梨頂著霍硯舟下來的視線，著頭皮繼續道：“那……總要考慮，的嘛。不是都說，三十歲以后，就是……下坡路。”

自那次之后，霍硯舟就在阮梨的公寓里準備了換洗的服，眼下他換了白的短袖T恤，線條流暢的手臂抬起，直接將在被子里的人拉到前。

阮梨被霍硯舟按到前，清晰覺到了他的異樣，訝異抬眼。

“下坡路？”

阮梨連忙搖頭，“不不不，您沒有下坡路，您是……扶搖直上九萬里！一次更比一次強！”

掙扎間，的睡袍又被扯散半邊。

難得這樣狗又乖覺，看來是真的被折騰過了。霍硯舟驀地笑出聲，“什麼七八糟的措辭。”

阮梨眨著烏的眼睛，乖乖窩在霍硯舟懷里，“真的不要了……好累。”

“你剛剛也是這麼說的。”霍硯舟輕吻的耳尖，“又得要命。”

阮梨心尖一跳，熱意直接燒上了臉頰。

“喜歡哪一種？”

“。”

床頭的燈氤氳出曖昧黃，打翻在洗手間的油香氣還溢在空氣里，伴著另一種旖旎曖昧的氣息，久久不能消散。

“喜歡我那樣親你嗎？”霍硯舟又問，聲音得很低，帶著薄薄的氣音。

阮梨臉頰發燙，當然知道霍硯舟問的是什麼。

今晚之前，從來不敢想象霍硯舟可以為做這樣的事。

是的，連想都沒有想過。

可方才，他竟是連一點猶豫都沒有，那樣的理所當然。

“你……你不會覺得……”

“不會。”霍硯舟輕吻的角，“笙笙是甜的。”

阮梨整張臉干脆埋進他的口，他在胡說什麼啊……

霍硯舟角勾起一點弧度。

這是他的笙笙。

知道他心不好會當晚趕回京北的笙笙。

不挑唆堅定相信他的笙笙。

那麼懂他的笙笙。

阮梨悶悶的聲音響起，“為什麼……突然想，那麼做。”

說這話的時候，細白的指尖抓著霍硯舟的手臂，其實到現在都還沒能從方才的驚訝和歡愉中真正回過神。

這太超出的認知了。

霍硯舟也有些怔然，回憶著那一刻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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