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三年。”霍硯舟話停一息，“要不要視頻？”

“嗯？”

半晌，視頻接通，阮梨窩在臺的懶人沙發里，看屏幕里眉眼英致的男人。

霍硯舟坐在寬大的皮椅里，白襯衫的領口開著一粒扣子，整個人有種放松的清俊。

“亞升的第一批手辦這個周末就會正式投市場。”霍硯舟說。

阮梨笑眼彎彎，“我聽爸爸說了，經銷商的訂單直接翻了三倍，說明大家都看好這個系列。”

“阮老師設計得好。”

“才不是，很多創意都是南湘的。”阮梨不攬功，也沒打算對外宣揚這件事。

“等你來了蘇市，我們要一起好好謝謝南湘。”

“好。”

一霎的沉默，兩人都隔著屏幕向對方，不言語，卻都能知彼此的思念。

阮梨被霍硯舟直白的視線看得臉熱，“給你看蘇河的夜景。”

切換話題，將手機的鏡頭調轉。

“很漂亮是不是？”

鏡頭三百六十度輕晃。

“你臺掛的是什麼？”霍硯舟冷不丁開口問。

“嗯？”阮梨抬眼，一眼就看到了那兩條白的提花。尤其是長款的那一件，在腹和的位置連接著兩指寬的蕾吊帶，將純拿到極致。

在霍硯舟凝定的視線里，阮梨咽咽嗓子，小聲道：“。”

“這……怎麼穿？”

“啊？”阮梨眨眨眼。

霍硯舟聲音有些啞，“長的那一件，怎麼穿？”

阮梨：“……”

這要怎麼說。

“就……穿，Miya送了我一件旗袍，可以穿在旗袍里面。”

霍硯舟沉默。

阮梨隔著屏幕都能到他視線里的滾燙，長睫輕，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淡定，可這好像不住霍硯舟這樣專注的視線，僅僅是凝視，就讓阮梨生出一種被一寸寸丈量探析的錯覺。

“你……”

“可以穿給我看麼？”

阮梨微訝，“現在？”

“嗯，現在。”霍硯舟起一邊的耳機戴上，“我想看笙笙穿。”

“我……我……”阮梨想要拒絕，可好像有自己的想法，“那你，等一下。”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阮梨驀地掛掉視頻，纖長眼睫茫然又無措地眨了眨，同意了？

竟然答應了霍硯舟這麼離譜的要求。

轉念想想，兩人早已經做盡親昵的事，一條而已，大約潛意識里就沒有覺得不可以。會掛掉視頻，只是還做不到在霍硯舟面前淡定自若地穿這樣的。

阮梨將那條白的吊帶拿下來，質地，手好到不可思議。上還穿著白的吊帶睡，口是同樣有蕾元素的褶皺蝴蝶，和這條莫名很搭。

回到臥室，阮梨別扭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將套上。有點不太習慣，尤其是那兩蕾一直勾連到腰腹。

安靜的辦公室里，霍硯舟等了很久，他見過阮梨穿旗袍的樣子，和溫和的氣質很相和，有種娓娓道來的人。

這幾天霍硯舟用工作把自己填滿，可每每閑下來的時候就會心猿意馬，很想念遠在蘇市的那個小姑娘。

想把人抱在懷里，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簡單地聊聊天。

視頻再度響起的時候，霍硯舟接得很快，他想，阮梨換上旗袍的樣子一定很。

可視頻接通的那一瞬，霍硯舟看著屏幕里的孩子，眸和呼吸均是一滯。

阮梨坐在床邊，將手機架在旁邊的床頭柜上，嘗試了好幾個地方，只有現在這樣才能將全都框進屏幕里。

孩子穿一件吊帶的梔子睡，纖細筆直的雙包裹在霧白里，因為坐姿的原因，子的下擺微微上一點，剛好出裹覆在大中間的蕾邊，將韌的理著，上方還連著一小段指寬的吊帶。

阮梨有些不太適應地收了收，“就……就是這樣穿。”

霍硯舟沉默。

阮梨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但就是很敏地知道霍硯舟的視線凝在哪一。

耳尖發燙，真的覺太難為了。

“笙笙。”安靜的房間里，霍硯舟沉啞的聲線響起，像是過了一道砂紙。

“你是故意的。”

阮梨茫然不解，又覺得冤枉，“我……我沒有，是你說……想看的。”

霍硯舟沉默一息，卻沒有解釋。

“嗯，是我要看的。”

阮梨：“……？”

“那——就只給看這麼多？”

“……！”

阮梨和孫媛曾經出于強烈的好奇心，觀過小電影，兩人對太直白的部分都不興趣，反倒是覺得進正題之前的容尚可。

其中一個就恰巧和視頻聊天有關。

有些畫面不能腦補，尤其此刻霍硯舟還在看著。阮梨咽咽嗓子，現在怎麼會變得這麼奇怪，僅僅是被霍硯舟注視就會有覺。

霍硯舟從來不會錯過阮梨細微的表變化和緒的波，這個時候亦然。

“笙笙不舒服？”

阮梨咬，沉默。

“要不要幫忙？”

“……”阮梨覺得恥又離譜，但還是好奇地問：“怎麼幫忙？”

“我教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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