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原因……就是……涂然你先天藥,簡直就是活藥材,而且是大補。”
“對于我的修為增進很大,我得吃了你。”
“哦對,尤其是懷孕后的你。”
“相當于藥效加倍,哈哈哈,比那千年靈芝都補。”
說完,陸萱兒仰天長嘯。
笑的時候,臉上約約能看見一骷髏,極其詭異。
“所以你是修行者?”涂然問。
“那是自然。”
“你是傳說中的鬼修?”涂然繼續試探。
陸萱兒微微驚訝,“啊?這你都知道,看來……你知道的真不啊。”
“竟然真的是鬼修。”涂然喃喃自語。
但心里知道,這下麻煩大了。
要是其他的妖魔鬼怪,想辦法,或許還有一戰之力。
但如果是鬼修,幾乎沒什麼勝算。
“涂涂,你能聽見嗎?”
忽然,耳邊傳來好像是婉君的聲音。
微微一怔,但不敢聲張。
“你心里回應就好,我能聽到。”
“我在陸萱兒上,下了蟲蠱。”
“現在應該跟你在一起。”
“因為通過蟲子,覺到你的氣息了。”沐婉君的聲音,有點像傳音。
涂然:婉君,我聽到了。
涂然是心里回應。
沐婉君:我天,太好了,你在哪里?
涂然:我在凰嶺。
沐婉君:我知道你在凰嶺,位置,快,我們已經上了飛機,馬上就去找你。
涂然:凰嶺南嶺,坐標我不清楚,但山下的村子似乎綠江村。
涂然:我就在山上。
沐婉君:你想辦法跟陸萱兒周旋,拖延時間,我們很快就去救你。
涂然:好。
沐婉君的蟲子靈力有限,加上超遠距離,沒時間說太多的話,問到地址后就中斷了。
私人飛機上。
此時坐滿了不人。
謝南城,沐婉君,陸之昂,沐北川。
外加上靈異小組三人都在。
這里面,除了陸之昂和謝南城之外,其他五人都是會法的。
真的到了魔化的陸萱兒也能與之一戰。
沐婉君:我聯系上涂涂了。
沐婉君睜開眼。
謝南城和陸之昂都震驚了,或許不知道是用的什麼方法。
沐婉君:我用的心通之,當然蟲子作為靈。
沐婉君:我在陸萱兒上下了追蹤蟲蠱,只要跟涂涂見面,我就能知到。
沐婉君:我剛剛知到了涂涂的氣息,所以我嘗試心通,傳音。
沐婉君:但因為距離太遠,說不了太多的話。
“說了什麼?”謝南城極力克制心的激。
沐婉君:告訴我的詳細的地址,凰嶺南嶺,綠江村,山坡。
陸之昂:太好了,快讓飛行員定位,直接過去。
謝南城:去綠江村大概需要多久?
飛行員回復:謝總,還需要二十五分鐘。
謝南城:那麼久……二十五分鐘。
此時此刻,就算是二十五分鐘,對謝南城來說都是度日如年。
因為,他記得,那個東北的高人所說,今晚涂然有一劫。
結合剛剛沐婉君的話,那是不是證明。
陸萱兒就是最大的危險……
隨后幾個人都陷沉默。
都知道今晚不樂觀。
琴妹的知力也似乎覺到了今晚的不尋常。
加上月的天兆。
看來今晚是一定要見的。
不管誰死,都不是想看到的,但琴妹沒有說,怕打擊大家的士氣。
另一邊山坡上。
“陸萱兒,給我講講鬼修吧。”
“我對你的份很興趣。”
“涂然你是想拖延時間,等待他們來救你吧?”
涂然心思被拆穿,頓時心里咯噔一下。
“無妨,你想聽,我就跟你說說。”
“但我勸你最好死了心。”
“他們救不了你。”
“除了謝南城,你們今晚全部都要死在這里。”陸萱兒似乎有竹。
涂然不接這句話。
而是繼續問道,“都說鬼魂之,修仙很難,你是怎麼做到的?”
陸萱兒此時緩緩靠近他們。
顧惜行死死的擋在前面,就怕對涂然手。
陸萱兒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鬼修之路確實不好走,修羅城惡鬼無數,能修行的有幾人?無非就是執念過重,加上莫大的機緣罷了。”
“我這人生前就執念過重,所以死后也念頭不通達。”
“不過運氣好,讓我誤打誤撞得到了鬼修的機緣。”
“加上……我奪舍了原本的陸萱兒。”
“原來如此。”涂然點點頭,明白了不。
“所以這些年,在陸萱兒上的一直是你,對不對?”涂然問。
“是我沒錯。”
“那你為何要裝神病,你明明可以很好的生活的。”涂然發現眼前這個人,智商商都很高,沒必要裝瘋賣傻。
“呵呵,你以為我想嗎?”
“還不是因為有那個老怪,也看上了的。”
“我們一直在奪權中。”
“我和在里面打了差不多十幾年,依然沒分勝負。”
“最終決定共這。”
涂然大為震驚,“你說什麼?”
“你的意思是……陸萱兒里,還有另外一個人?”
“哈哈哈哈,是我,涂然小姐,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說完,陸萱兒里飛出一團幽綠的氣團,時而變換形狀。
那種迫,讓顧惜行頭皮發麻。
他第一次見到這麼玄乎的東西,之前學校里學的那些唯主義都徹底崩塌。
果然科學的盡頭是玄學啊。
涂然看著那一團綠幽幽的鬼東西,暗道一聲不好。
不知道還能不聯系上,婉君,告訴他們不要來了。
本以為一個鬼修,他們還有一戰之力。
可是這個綠氣團,明明就是……
“別猜了,小涂然。”
“我比那老鬼歲數都大。”
“看過西游記嗎?”
“知道白骨嗎?”
“老夫是白骨化形的怪。”
“這麼說吧,就是白云寺那個三寶禿驢來了,都不是對手。”
“你今天難逃一死。”
“我和老鬼已經商量好,要聯合瓜分你了。”
“吃了你,就是大補,哈哈哈哈。”
那綠氣團在天上竄來竄去,上天地,速度之快,無法想象。
這一刻,涂然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既然是兩位高手。”
“那我自認倒霉。”
“但我還有一個請求,可否……放過我的朋友,他只是一個凡人,他是無辜的,你們殺了他也沒用,希放了他,可以嗎?”
涂然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道。
顧惜行此時已經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哽咽道,“涂然,我不走,我死不足惜,但你不能死,你還有孩子,你必須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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