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逸面無表地轉過去看電腦,好像瞬間失聰。
花漾認真提醒他:“我在許愿!”
原逸淡淡兩個字:“駁回。”
“……”
飛機越過海平面,當看到一幕幕壯觀的雪景時,冰島到了。
月第一天,兩人去了最著名的藍湖溫泉。
藍湖溫泉是花漾除了極外最心的地方,那里的湖水宛如仙境,湖水幽藍泛,表面漂浮著裊裊蒸汽,泡在里面會有種離了塵世煩惱的愉悅。
既浪漫,又曖昧。
花漾和原逸來的這天,游客不多,寬敞的天溫泉加上他們也就十多個人,看上去非常閑散。
他們在一角落的位置泡下,四周無人,盡二人世界。
花漾穿著泳,很舒服地躺在里面了幾個懶腰,又游了好幾圈后回來,抱住原逸的脖子說,“好舒服。”
清澈的水倒映著花漾勻稱致的材,盡管的泳很保守,但對男人來說,當喜歡的人一//地從水里出來,沒有誰能抵抗。
加上還說這麼容易讓人沖的話。
原逸滾了滾,別過視線,“嗯,舒服就去多泡會。”
“知道啦。”花漾便又沉到水里,游了好一會后,猛地鉆到原逸面前,往他上潑了些水:“你發什麼呆呢,一起來玩啊!”
原逸靠在池邊,克制再克制,“不了。”
花漾扁扁,丟下一句無趣,轉又溜遠。
原逸看著的背影,驀地覺得這溫泉的水溫是不是太高,他怎麼泡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燥。
過了好一會,花漾從別晃了回來,手里還拿著什麼東西,游回來后在原逸邊停下:
“你看。”
花漾手里拿了一冰柱。
“那邊都是這樣的冰柱,你說神不神奇,一邊是溫泉,一邊是冰柱,真像冰火兩重天的世界。”
花漾一邊說,一邊用冰柱捅原逸的臉,“好玩嗎?嘿嘿。”
臉上都是水,頭發/地粘在后,臉頰,/前的線條呼之出,現在還拿著一冰柱自己。
原逸心里冷笑——
可不就是在讓他冰火兩重天嗎。
花漾見逗了原逸半天都沒反應,正準備離開,原逸突然扣住的腰把人抱到面前,接著在耳畔送出兩個字。
花漾聽完愣了愣,第一反應就是低頭。
過分清澈的湖面,一眼可見藏在水面下的某發生的變化。
花漾臉蹭地就紅了,手足無措地想趕找東西去遮住這個恥的畫面,發現自己手上只有一沒用的冰柱后,結結語無倫次起來。
一邊怕被人發現地用手去遮擋,一邊看四周圍:“你,你怎麼回事兒啊,怎麼跟我們農場那些發了的羊一樣,說來就來。”
原逸聽笑了:“你就這麼形容你老公?”
花漾太張了,生怕被眼的華人旅客認出他們來,更怕認出他們的人發現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在溫泉里/大發。
可能是過于張的原因,花漾雙手完全庇護在原逸不可描述的地方,本意是想遮住,可這免不了會有接。
接著,接著,花漾覺得自己好像犯了更大的錯。
當意識到的時候,電似的收回自己的手。
然后心虛地看著原逸,想假裝無事發生——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可惜原逸的反應比更快。
迅速把人勾過來,直接拉到水里。
花漾的“啊字”才到邊,就被原逸堵住了。
彼此的頭□□浮在湖藍曖昧的水中,頭頂閃過一道道粼粼的波,花漾被wen住,開始還掙扎了兩下,很快就被這到驚艷的場景折服。
他們在溫泉下熱烈地擁wen著,恨不能把雙方嵌自己的里那樣。呼吸漸漸缺,花漾到大腦中慢慢變得空白,而中的火熱卻清晰地被無限放大,蔓延,眼前全是模糊象的畫面。
像一種到達了極致的,整個人都被燃燒起來的愉悅。
“呼……”
倏然間,原逸把花漾拉出了水面,花漾終于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
兩人互相著氣,看著對方,半晌,像是經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驗似的,不約而同地笑著抱在一起。
月第二站便是看極。
花漾和原逸來到草帽山附近的一所小木屋里住下,當天的氣溫很低,雪很厚,踩在腳上又松又,他們忍住寒冷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傳說中的極,看著花漾被凍紅的鼻頭,原逸好幾次都說還是別等了,畢竟自然景觀這種事都是看緣分,也會天氣的影響。
可花漾就是不肯放棄。
“來都來了,你就讓我等一等嘛。”
原逸不知道花漾為什麼要這麼執著地等,拿沒辦法,又怕凍著,只好把自己的圍巾取下來給包住頭,坐在一邊陪等。
又那麼安靜地等了半個多小時后,花漾都覺得自己的腳凍麻了,于是站起來,“老公,我們活活吧?”
原逸:“?”
花漾一看原逸那個眼神就知道他領悟錯了自己的意思,頓時從地上起一個雪球打到他上:“我不是那個意思!”
原逸更莫名:“什麼意思?”
花漾氣惱這男人明知故問還裝傻,又了幾個雪球砸過去:“我是說我倆打打雪仗,活一下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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