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鉆在燈下閃著人的芒。
孟禾有些懵,抬起手想看清楚戒指,卻被阿布按住手。
“不準摘。”
“帶了就是老子的人了。”
他俯,吻了又吻,聲沉低啞:“嫁給我。”
孟禾被這突然來的求婚弄怔了,緩了幾秒,“哪有人在干這種事的時候求婚的?”
阿布很坦然:“我。”
孟禾難地仰了仰,“先別停下來行不行?”
可男人慢條斯理的不,甚至還給自己點了煙。
“嫁給我。”他重復這三個字。
孟禾哭笑不得,抱著他的脖子坐起來,“許朝你真混。”
“嗯,我混,那你嫁不嫁?”
孟禾用帶著戒指的那只無名指輕輕碾過阿布的,最后在中央停下。
四目對視,終于哭著笑著地回:
“當然嫁。”
“老公。”
……
我承認對你是見起意,
但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沖,全留給了你。
第69章 彩蛋
盛夏的夜晚, 月亮白玉般掛在天空,整個農場都陷了靜謐。
一陣夜風輕輕掠過山坡后的花叢,鼴鼠吱吱從里鉆出來, 探了探頭,跟后的兔子小白說:
“走過去了, 嚇我一跳, 阿布哥哥怎麼這麼晚還到山坡上來。”
小白抱著一胡蘿卜邊啃邊回:“可能是又和布嫂出來看星星了。”
吱吱趴在里,只出半個子, “布哥和布嫂真浪漫呀,我聽旺仔說他們經常在馬場看星星,一看就是一夜。”
“是嗎?”小白也趴到它邊,吭哧吭哧地啃蘿卜。
吱吱聽到脆脆的聲音饞了:“小白,給我也吃一點, 李家的胡蘿卜最甜了。”
小白馬上把蘿卜回去:“不給!要吃你自己去拔。”
“我能拔得還找你?你這兔子怎麼那麼小氣?”
“略略略。”
“給我一點嘛,求你了。”
一兔一鼠在搶蘿卜時, 旺仔跑來了。
它速度很快, 沖到小白它們這邊時還急剎了個車,兩只前腳差點陷進松的土里。
小白看到又來了條狗,趕刨了個坑把還剩一半的蘿卜藏起來。
“旺仔,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在郭阿姨家的嗎?”
旺仔搖頭晃腦地特別高興,“我就是來告訴你們一聲, 豆苗兒回來了!”
小白和吱吱一聽都直著立起來, 瞪大眼睛:“豆回來了?!”
“是!”
“啊啊啊啊, 我要馬上去告訴點點和哈里!”
兔子和鼴鼠倏地離開, 沖向了農場的每個角落,通知著它們的小伙伴。
于是一夜之間,大家都知道它們過去的老朋友,現在的小主人豆苗兒回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們就都聚到了郭荷芝家的門外。
蟬寶寶:“我都了一上午了,豆怎麼還不出來,還在睡覺嗎?”
小麻雀點點撲騰著翅膀在空中飛了幾圈:“我也是,好想豆豆哦,小半年沒回來了。”
小白坐在樹下,兩個爪子里滿滿地塞著蘿卜,時不時也長脖子看。吱吱找到地方又在打,邊打邊笑小白:
“你給豆苗兒送蘿卜有什麼用啊,又不記得自己是我們的伙伴了。”
小白把蘿卜抱:“那又怎麼樣,我樂意給吃,以前豆就吃李家的胡蘿卜。”
吱吱哼了聲:“誰稀罕你的蘿卜,漾漾姐姐不知道給豆苗兒買多好吃的呢。”
一兔一鼠又在為蘿卜較勁的時候,忽然聞到了什麼味道,兩小只一回頭,頓時怒氣沖沖:
“旺仔你又在我們后拉屎!你怎麼是這樣的狗啊!”
旺仔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不是憋不住了嘛。”
小白和吱吱捂著鼻子,真臭!
但見到旺仔來了,兩小只留住它問:“豆苗兒怎麼還沒出來玩啊?這都快中午了!”
旺仔告訴它們:“昨天晚上家里來了很多人,哲哥家的奇奇來了,還帶著總統,布哥也帶著鬧鬧去了,加上宙宙,沐沐,五個小孩在一起玩呢。”
小白有些失地垂下頭:“真羨慕你和總統,能隨時近距離地看到豆。”
吱吱憤憤地罵了句:“總統那個死羊駝,去了大城市回來都變拽了,我上次跟它打招呼還不理我。”
小白又被它逗笑了,“別了吧,人家總統那麼高,看沒看到你都不知道,哈哈哈。”
旺仔往家里跑,“先不說了,我回去看看豆苗兒在干什麼,爭取讓早點出來陪你們玩。”
旺仔剛走,哈里姍姍來遲。
哈里是農場里資歷最深的,是一只,昨天點點飛去給它遞了消息,今天一早哈里就從池塘里爭分奪秒地趕過來,總算沒缺席。
哈里已經高齡十八歲了,算是農場里的老爺爺了。
“吱吱,小白,點點,你們好啊。”
三小只規規矩矩地跟長輩問好,最后一起躲在樹下安靜等著。
夏天,炎炎烈日,它們一直等到下午太沒那麼大了,才看到豆苗兒穿了件花子跑出來了。
吱吱趕推小白:“快,豆出來了!”
正打瞌睡的小白猛然驚醒,第一件事就是先數蘿卜有沒有被吱吱吃,發現還安然無事地藏在自己懷里后,總算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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