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福荷堂小區。
姚染剛進門沒五分鐘,鼓曼就趕到了。
“你這鼻子比狗靈,比兔子快啊。”姚染站在玄關,忍不住調侃出聲。
鼓曼笑的賊兮兮的,站在那換著拖鞋。
出胳膊把手里的紙袋往姚染的前一遞,“給。”
姚染低頭看去,是個白的袋子,上面沒任何文字,看不出里面裝的什麼。
“什麼啊。”姚染接了過來,“來我這,還帶禮,不是你風格啊。”
打開后,把手放進袋子里,拿了出來。
鼓曼換好鞋,直接往冰箱那邊走去。
拿了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撕裂消腫藥。”
姚染已經看到了藥盒上的說明了。
“知我者,你也。”姚染姿勢怪異的往沙發那邊走去。
鼓曼看著姚染奇怪的走路姿勢,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寶貝,我真想把你這姿勢錄下來。”
姚染坐了下來,假裝生氣道,“你還笑?你不是我閨是我敵人吧。”
鼓曼抿著,但角的弧度依舊是上揚的。
彎著眸子,坐在了姚染的邊,“這藥早一次晚一次,這幾天你和沈帥哥先別打架。”
鼓曼就像個心的老母親,把僅有的那點經驗全部傳給了姚染。
“我剛才還想著晚會去趟醫院檢查看看了,這回就不用去了。”姚染直接把藥盒拆掉了。
又把紙袋里的棉簽拿了出來。
鼓曼滴溜溜的小眼睛在姚染的脖頸搜尋著什麼,像個放大鏡似的。
“放著我這個資深的專家不用,浪費那錢?”鼓曼的語調不急不緩的。
隔著那層遮瑕,還是發現了好幾紅印記。
“你是赤腳庸醫。”姚染犀利點評。
趁著姚染不注意,鼓曼抬手就要掀姚染的擺。
姚染立刻捂住了,“鼓小曼,你是變態吧。”
鼓漫住了手,但里振振有詞:
“我這專家可是講究聞問切的,你都不讓我一下,不能這麼諱疾忌醫啊。”
“嘖嘖,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鼓曼壞壞的勾著角。
讓人一看就是里沒什麼好話。
“像沉魚落雁,閉月花,傾國傾城。”姚染打著岔。
鼓曼出手指放在了姚染的面前,食指左右晃著:
“NO,你現在就像一朵被坦克碾過的小玫瑰。”
說完,鼓曼先笑了出來。
姚染面如常的睨著,反駁道,“哪來的坦克?最多就是個這個。”
姚染的小手指到了鼓曼的眼前。
鼓曼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寶貝,你是逗我的吧,沈帥哥怎麼可能?”
但姚染的表一副真的不能再真的樣子了。
整個上午,鼓曼都在纏著姚染給詳細講講昨晚的過程。
在姚染昂貴的收費標準下,鼓曼聽的津津有味。
就是替姚染有點可惜了,第一次怎麼能讓小豆芽...
一想到小豆芽,鼓曼瞬間覺得沈聿野不帥了。
暗暗下決心,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帶著姚染驗下真正的快樂。
鼓曼在臨走前,特意問了下姚染之后的打算。
“先讓他對我上心,然后找合適的契機把我的事告訴他,讓他主幫我。”姚染緩緩出聲。
有了大概的方向,的還需要一點點籌劃。
“你也說了,沈聿野這人接不了別人欺騙他,你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你是利用他,才和他睡得。”鼓曼不放心的囑咐著。
姚染勾著角,“你把我當傻子。”
鼓曼抬手了下姚染的小腦袋,“你以為你多聰明呢。”
在鼓曼的認知里,姚染的心和外表是相反的。
外表一副明的樣子,心又單純又好騙。
這天晚上,沈聿野到家后發現姚染并不在家里。
問了王嬸后,才知道姚染吃完早飯就回去了。
沈聿野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給姚染打去了語音電話。
姚染從浴室出來,剛吹干頭發,聽到手機響了之后,拿了起來,意外的看到是沈聿野的來電。
遲疑了幾秒后,接了起來,“喂。”
“在哪。”沈聿野低沉的嗓音傳了過來。
姚染的眉梢微挑,話說的理所應當,“這個點兒,當然在家啊。”
今和鼓曼說了,以后不去曼斯汀酒店工作了,讓鼓曼幫辭了。
畢竟今天走路很不舒服,也不適合外出。
沈聿野,“明天搬來水灣。”
姚染沒想過和沈聿野住在一起,覺得或許沈聿野哪天需要了,會再次聯系。
“哦,原來沈先生需要的是長期的啊。”姚染這話說的怪氣的。
沈聿野直接被氣笑了。
“姚染,你以為昨晚是一夜呢,我說的話你當耳旁風了?”
“上了我的床,就沒那麼容易下去了,你好好記在腦子里。”
姚染聽到了聽筒里傳來了打火機的聲音。
勾了勾角,“記著了記著了,明天就搬。”
沈聿野這才滿意。
“要不現在把你接過來?”他看了眼時間,這個點兒也不算太晚。
今天把姚染接過來,明天再搬行李過來,也不錯。
姚染的心一慌,能想到今晚和沈聿野在一起,免不了他會像昨晚那樣大發。
“我太困了,已經睡下了,拜拜沈先生。”姚染立刻掛了電話。
好像手機那頭有只兇猛的野隨時會順著聽筒竄出來咬似的。
姚染抬手著口,深深的呼了口氣。
沈聿野看著突然被掛斷的電話,他的舌尖頂了頂側頰。
印象里,已經很久沒有人敢主掛他電話了。
他看著手機屏幕,邪肆一笑。
人人都說薊城的霍少爺心狠手辣,卻是個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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