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你沒看?”
祈淮京想討論的不是一張廢紙的容。
“霜霜,我和杜羽芊——”
周霜以手制止:“行了,要懺悔去教堂,要撒謊對著墻。”
上了樓,一眼不帶看他的。
祈淮京看著上樓,正要繼續追過去,手機適時響了。
是杜羽芊。
“王進維讓我想辦法拿到你公司項目的盤,淮京,你有沒有?”
杜羽芊道也實在。
“有,我現在去公司拿給你。”
杜羽芊輕咬下:“會不會太順利了,他會信嗎?”
總覺得祈淮京設的這個圈套破綻太多了,想了想道:“王進維問我你是不是真的很信任我,如果是的話,為什麼你還是會每天都回到你老婆那里。”
王進維是真的說過這樣的話,杜羽芊覺得如實相告也不算挑撥離間了。
“他還說了什麼?”
祈淮京道是沒有懷疑過話里的真實,知道祈淮京一定會信的,暫時也沒打算跟祈淮京玩什麼小心眼。
他那老婆的段位太低了,果然豪門里的千金大小姐不得半點委屈,一旦不如意了就要跳出來讓男人活得不安生。
“也沒說什麼,只是不太相信我獲取你的信任太順利。”
王進維有懷疑也是應該的,他們這些商場上的老狐貍本就不容易輕易相信別人,更何況王進維跟祈淮京打道很多年了,杜羽芊的事是公開的。
不只是王進維對于祈淮京接納杜羽芊這件事想不通,別人也想不通。
誰會相信一個商場殺伐果斷的男人是腦?
“嗯。我現在去公司,你在公司等我。”
周霜上樓后聽見樓下院子里汽車的聲音。
知道祈淮京離開了。
劉伯過了沒多久上樓,他手里拿著一個盒子,周霜認出來是祈淮京拿來給的。
“太太,先生送您的珍珠項鏈,已經修復好了。”
周霜將注意力放在“修復”兩個字上,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
祈淮京總不可能會送殘次品給,所以,珍珠項鏈被扯壞了,掉落在地,怪不得祈淮京說劉伯在床底下發現一張紙。
若不是為了撿這珍珠,也不可能撿到那張驗孕單。
可笑的是,明如祈淮京難道不知道自己掉沒掉過東西到床底下,這間主臥一直是在住,他若真有半分心思在自己上,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張紙是驗孕單呢。
劉伯當著周霜的面將盒子打開,里面躺著的珍珠顆粒飽滿,圓潤潔,看得出來是上等貨。
就算周霜與祈淮京的關系已落到冰點,也忍不住對那盒子里的珍珠多看了兩眼。
“太太,我從未見過先生那樣生氣和傷心,先生是我看著長大的,您生他的氣,我看得出來他很急,不知道要怎麼討你歡心才好。”
面對劉伯這樣的垂暮老人,周霜自然不會說令他難堪和難過的話。
只是對著劉伯:“放下吧。我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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