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先兆流產,可真的把林殊嚇了一大跳。
“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呢?你們兩個在吵什麼?是不是跟那個姓杜的人有關?”
周霜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林殊?
“連杜羽芊你都知道,媽咪你到底瞞了我多?你又到底知道多?”
林殊沒辦法,只好從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一張紙和一只錄音筆。
當著周霜的面臨說把容放了出來,周深看著一張a4白紙上,杜羽芊親手寫的供詞。錄音筆里大致也是這種容。
說的都是怎麼和祈淮京一起給王進維下套的。說和祈淮京在一起,只不過是為了對付王進維。
周霜聽完之后毫不意外,林殊從的表里也知道周霜大概已經了解事的經過了。
“所以你都知道了,對吧。”
這句話是林殊問的,沒想到兒臉上居然表現得相當從容和淡定。不自的想這一次似乎是自己做的有些多余了。
也是聽說兒住了院,就怕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才心急火燎的趕來,看樣子了危機已經解除了。
“我也是剛剛知道,前幾天祁淮京才告訴我的。但是我覺得他太過分了,他當著我的面跟杜羽芊卿卿我我,然后讓全榕城的人都以為杜羽芊懷了他的孩子。
我們為這件事爭吵到我差點流產,媽咪你知不知道,倘若我真的流產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林殊眼眶不自的潤了。
“所以你決定怎麼辦,不打算原諒他了嗎?祈淮京和王進維的恩怨媽咪也是知道的。”
林殊說到這里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因為所有的事都必須要兒做主,只有愿意的才可行,不愿意,即使自己說再多也不能讓幸福。
作為一個過來人林殊覺得祈淮京的行為是可以被原諒的,但是自己的兒周霜呢,這個年紀經歷的不多,所能會到的人生大概就是當下的。
只要在一段關系里面覺到不舒服了。作為母親再怎麼勸他也只會讓他的生活更加艱難和辛苦。
他們這一代人完全沒有林書殊那一代那種自我犧牲的。
他們大多以自我為中心,自己開心了比什麼都重要,林殊也是支持的。
“媽咪你呢?如果是你,你會原諒祈淮京嗎?”
這句話倒是把林殊問住了,經歷過一次婚姻,在這場婚姻里也讓幾乎去了半條命。
雖然和周宴禮的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每當想起周宴禮和溫馨在一起時,依然會覺到心口著疼,那種傷害是這輩子都無法磨滅的恐懼。
林殊決定不回答。
“霜霜,媽媽可以給你答案,但是每個人的答案都是不一樣的,每個人對生命的理解也是不一樣的,
讓你留下這個孩子或者不要這個孩子,你會怎麼做決定呢?”
周霜非常堅定:“我一定會留下他們。”
雖然之前的確想過,把他們打掉。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由你自己決定。生命的過程是你自己的好壞對錯,結局怎麼樣都只能自己承。
媽咪可以給你建議,但是媽咪沒辦法幫你過你的人生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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