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華看見許佳寧臉上閃現的手指印,立刻握住的手,將從地上拉了起來,心愧疚又自責,眼眶發紅地說:“都怪媽媽不好,媽媽以為你想通了,沒想到你只是在委曲求全。”
許佳寧聲淚俱下,“媽媽,對不起,我一時沖就做了傻事,還好姐姐提前發現了,現在反過來將酒給我喝了,我不怪姐姐,你也別生氣了好不好?”
于華轉頭蹙眉看向許池月,“你既然已經發現酒有問題,將酒倒了就是,為什麼還要反過來給寧寧喝?”
許池月看著許佳寧這出下跪自己耳的戲碼,真是有些嘆為觀止。
當然許佳寧這樣自式的演技效果還是十分顯著的,看于華現在的態度就知道了。
“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有什麼錯?”
“混賬!”許明耀怒喝,“是你妹妹,一時沖也罷了,你怎麼也能如此不知輕重?昨晚什麼場合你不知道嗎?許家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
許池月知道于華和許明耀偏心,但沒想到偏心到了這種地步。
確實錯了,錯在竟然想讓他們看清許佳寧的真面目,其實,在他們眼中,不管許佳寧什麼樣,都是他們的寶貝兒,不管許佳寧做了什麼錯事,都可以輕飄飄揭過。
“昨晚讓許家丟臉的難道不是許佳寧嗎?”
許明耀氣得臉鐵青,“做事不知輕重,錯了不知悔改,還敢頂。”說著轉頭看向管家,“拿家法來。”
“是。”管家轉下去,很快拿了一條皮鞭過來。
許明耀手握皮鞭,憤怒的目看著許池月,“給我跪下。”
許池月站在原地沒,自從許佳寧回來后,家法沒領略,將關在房間里,不給飯吃,讓悔過更是家常便飯。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許池月了。
自然不會乖乖聽話。
“我現在可是宋宴禮的妻子,你對我手,想好怎麼和宋家代了嗎?”
許明耀神微僵。
許佳寧在心里的等著許明耀狠狠許池月,見他猶豫,立刻開口,“姐姐,即便你是宋宴禮的妻子,也還是許家的兒,父親教育兒,天經地義,你還是向爸爸認個錯,別惹爸爸生氣了。”
許池月冷笑一聲,“錯的難道不是你嗎?”
于華看著許池月這個死不悔改的樣子,氣就不打一來,“你以為你是宋宴禮的妻子有什麼了不起嗎?宋宴禮只是一個雙癱瘓的殘廢,宋家不在意他,不僅沒公布你們的婚事,連婚禮都沒辦,你還好意思在這里狐假虎威?”
而后轉頭看向許明耀,“這丫頭一反骨,不好好教育教育,是不會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的。”
許明耀不再猶豫,揚起皮鞭就朝許池月了過去。
許池月快一步躲開了。
“你還敢躲?”許明耀覺得自己的威嚴被挑釁了,心中的怒火更甚,轉頭看向管家,“按住。”
管家幾步走到許池月邊,立刻抓住的手臂,然后在膝蓋窩踢了一腳,一下將按在了地上。
許明耀掄起皮鞭朝許池月后背去。
許池月沒反應過來被狠狠了一鞭子。
第二鞭落下來的時候,抬手握住了皮鞭,仰頭,冰冷的眼神著許明耀,“我知道你將我嫁給宋宴禮,是想攀附宋家,現在公司利用宋家這層關系在生意上得了不便利吧?而且你應該還想搭上宋氏集團,將公司的生意往京都發展,對嗎?”
許明耀沒想到許池月小小年紀竟然看穿了他的意圖,一時怔住了。
“宋宴禮再沒用,畢竟里流著宋家的脈,你打我,就相當于藐視他,你這樣明目張膽的不將他放在眼里,你覺得宋家當真不會管?”
大家族最注重臉面,就像即便宋宴禮是個殘廢,宋家還是會給他娶妻一樣,他這樣明面上得罪宋宴禮,確實不太妥當。
如今錦城才接手許氏集團不久,正是需要助力的時候,他不該冒這個險。
許明耀想明白這一點,冷哼一聲,收回了皮鞭。
許池月掙開管家,從地上站了起來,“你們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好好想想昨晚的事,該怎麼收場?”
“你還有臉提……”
許池月打斷于華,“要想堵住大家的,也不是沒有辦法。”
于華斜睨著許池月,“你有辦法?”
“對外宣布許佳寧和秦毅辰早就訂婚了,然后盡快為兩人舉辦婚禮就行了。”
沒錯,就是要將許佳寧和秦毅辰鎖死。
渣男,賤,絕配。
而且,這樣關于和秦毅辰的謠言就再也不會有了,這個男人實在太煩人了,不就出來惡心一下,只有這樣才能永絕后患。
“不行。”許佳寧立刻反對,搶秦毅辰,純粹是為了氣許池月,如果許池月不要了,自然也不會要。
憑什麼許池月不要的東西,要接著?
承認,是對秦毅辰有些好,但玩玩可以,結婚絕對不行。
要嫁的男人必須是份矜貴的豪門爺,而不是秦毅辰這種沒錢沒勢的小白臉。
許池月看著許佳寧道:“你不是最是乖巧懂事,為許家著想嗎,昨晚那麼多人看見了,這件事是不下去的,現在外面全是你和秦毅辰的流言蜚語,你們不結婚,是想讓爸媽被人一輩子的脊梁骨嗎?”
“我……”許佳寧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轉頭看著于華,哭著說,“媽媽,我不要嫁給他,他家境普通,我不想跟著他吃苦。”
于華也不想兒低嫁,可一想到昨晚站在休息室門后聽見大家說的那些話,心頭就一陣陣的發堵。
圈子里的那些富太太的有多碎,是知道的,這件事若不解決好,以后還怎麼抬起頭來做人?
于是看向許明耀,“你說這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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