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要求不準吃飯的顧燁白,一點點剝著水煮蛋,喂到唐一一邊,孩憤憤的咬了一口,還有些漉漉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顧燁白嚼著蛋,好像要將某人一同給嚼碎了吞下去。
剛剛洗漱的時候看到鏡子里脖子、口、肩上都是紅紅的印子,甚至…都腫脹了,
引以為傲的兩條筆直修長的大長都覺合不攏了。
膝蓋也是有些紅得見不得人。
前世是被炸死的,沒想到重生回來沒多久,差點死在花前月下。
如果說那次在醫院被誤會抓回來后,他是帶著懲罰的暴,
那昨晚這男人就是在挑戰這纖瘦的所有的極限!
唐一一甚至懷疑,這男人是換了一種方式‘囚’,因為這大夏天的穿著單薄一出門就會被人看出來是剛經歷過怎樣的一番‘激戰’。
所以這幾日都不能再出門了,除非包的像粽子!
顧燁白看著幽怨的小眼神,似乎在心里已經將他碎尸萬段了,頓時有些好笑的低頭在角親了一下,順便掉角的一點蛋渣。
覺到他的作,唐一一瞳一震,立馬出雙手住他的臉,氣鼓鼓的喊“不準吃,你吐出來!”。
只是吃了一點蛋渣的男人“……”。
旋即顧燁白無奈輕笑著聲哄“好~,不吃不吃,我吐出來”。
音落,立馬手出一張紙巾將那一丁點的渣渣吐了出來。
唐一一這才嗔的瞪了他一眼松開了手。
“好了,不生氣了”顧燁白眼底一片寵的在孩發頂上了繼續哄著“一一乖點,以后不再那樣…過分了”。
其實昨晚,也不能都怪他啊,誰讓這人總是有意無意的說話激他!
一會說他虛,一會又說他吃藥,還跑去問別的男人他是不是不好。
不徹底證明一下,作為男人他都鄙視自己,
然后就一不小心……過了頭!
“就不!”唐一一的怨氣一點沒消的恨聲道“我起碼氣一個月”。
顧燁白無奈扶額輕笑,不懷好意的開口“那要不這樣,等你休息好,昨天同樣的過程你再欺負回來?”。
唐一一不可思議的瞪大一雙眼,一副在看厚無恥的混蛋的眼神,幾秒后憋出幾個字
“顧燁白!你是怎麼做到臉不紅心不燥的說出這句話的?同樣的過程,那折騰的不還是我…”。
顧燁白微一挑眉,眸灼灼,慢條斯理的看著孩,幾秒后低頭在耳邊說“難道不是我在賣力?”。
唐一一憤的直接在他膛的點上用力去,憤然道
“顧燁白!你得寸進尺!我不管,現在我要把你暴打一頓才能氣消”唐一一仰著小下,一臉怒“你不準還手,直到你像我求你那樣求我”。
顧燁白見一臉的認真,皺了皺眉,回想一下昨天是怎麼求的,
唔…最多的就是那句,求…輕,求…淺,讓他停下來,說快被他玩壞了。
“打一頓就不生氣了?”顧燁白也跟著一臉認真的反問。
打一頓就打一頓吧,可是他哪里能被打到求饒?
唐一一鼓著小圓臉仰著下“嗯,你被打一頓我就不生氣了”。
說完,孩想了想又補充道“但是我被你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你找個人代我打,我在旁邊指揮著,我就口…”。
顧燁白看看懷里的人,神特麼,就口在旁邊指揮。
罷了,只要人開心,烽火戲諸侯又何妨。
顧燁白把唐一一放到一張些的椅子上,站起朝門口站的筆直肅穆的流楓沉聲喊道“流楓,過來!”。
聽到主子召喚的流楓立馬轉疾步走到,在顧燁白面前站立,恭敬的低頭頷首問
“爺,有何吩咐”。
顧燁白:“打我”。
流楓瞬間震驚臉,再次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驚慌抬起頭對上主子一臉冷沉又面無表的臉,神極其復雜,五六的走馬燈一樣的過了一遍,
想再問一遍又怕主子責罵聽不懂話,可是不問,這指令他哪敢執行。
往日訓練有素,果敢剛決的流楓手心開始冒冷汗,怔在原地都不敢。
顧燁白見自己下令了半天,流楓竟然無于衷?怎麼?自己的威沒了?
就在兩個男人雙雙自我懷疑中,一臉看好戲的唐一一,皺著臉朝流楓喊
“流楓,你干嘛呢?這麼難得的機會,你可不能浪費呀,平時那麼多榨,這可能是唯一可以報仇的機會啦,趕的…”。
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慫恿著。
流楓“……”。
為什麼躺槍的是我!
客廳里瞬間一片死寂,流楓著面前寒氣人的幽直掃向自己,一層層快把他凍僵了,分分秒秒如坐針氈。
額角都冒了冷汗,在面前的目凍結到冰點時,流楓心下一挪步子轉走向唐一一,一臉肅穆的彎下腰說,
“夫人,您若是心不好,想打人撒氣,您就打流楓吧,流楓皮厚,耐打!”。
唐一一“……”。
一臉的不高興,一臉的頹然挫敗,就沒人能替自己收拾一下這個男人嗎?
顧燁白見人不高興,看著流楓準備再次命令出聲。
此時忽覺一道黑影從側后方襲來,伴隨一聲吼“汪!”。
顧燁白扭頭看去時,一個狗已經張牙舞爪的狂撲過來,直接撲在他上,顧燁白本能的厭惡的皺起了眉,但卻因為是唐一一喜歡的寵,是忍著不適控制自己沒拎著它的狗頭把它摔到地上。
但看到鬧鬧齜牙咧,張牙舞爪撲向顧燁白的樣子,唐一一嚇傻了,驚一聲
“小白!”。
音落,慌得從椅子上蹦下去向顧燁白跑去。
然而腳尖剛著地,就膝蓋一摔了下去。
顧燁白這才慌得甩開鬧鬧,眼疾手快的一步躍過去,以墊的方式接住了差點摔到地上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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