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不長命禍害千年,你命可真大。”
葉平威看著陳六合,麵無表道:“我還以為你要死在境外。”
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真是狗裏吐不出象牙,
這麽久沒見,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讓人討厭。”
“想哥們死?做夢都不敢這樣做,
這個世上沒了我,得多無聊?”陳六合丟了一煙過去。
葉平威接過,角也終於出了一抹弧度,雖然笑得很淺,但也是笑了。
“一起吃個飯。”陳六合道。
葉平威目掃了一旁的黃百萬一眼,眉頭微微皺起,
眉宇間顯然閃過一抹不悅:“跟他?不去。”
葉平威這種人,向來不喜歡黃百萬這種人,
不管黃百萬的本事有多大,又做過多轟的事件,
看不上就是看不上。
就如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這是從小就深固的見。
“不去?在我麵前,什麽時候有你發表意見的機會了?”
陳六合吐出一個煙圈:“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邀請你,
除非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葉平威雙目一瞪,怒浮現。
陳六合冷笑道:“在四號樓大門口把你這個一把手打豬頭,
應該會是件讓人津津樂道的事,能為你這座死氣沉沉的大樓平添幾分熱鬧與樂趣?”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真不是個東西。”葉平威不得不妥協,
沒辦法,誰讓他打不過陳六合?
並且他非常確定,以陳六合的尿肯定敢在這裏手。
離四號樓不是很遠的一家平價小餐館。
菜係很簡單,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常小炒。
三菜一湯的配置。
“沒事你不會找我,有事你就直說。”
葉平威神淡漠的說道:“我很忙,沒時間陪你在這裏浪費。”
“我想把他丟到你們四號樓去曆練一下。”
陳六合也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
聞言,葉平威剛端起的酒杯直接放了下去,
那張本來就冷的臉,變得更加冷凝,眼眸中,都迸發出了幾分怒意。
“不可能!”葉平威想都沒想,直接了當。
“你知道,我會把話說出口,就肯定收不回來,
並且這件事你做不了主。”
陳六合夾了口菜丟進裏咀嚼:“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隻是在通知你。”
“你的本事我知道,但四樓好隻要有我在的一天,
就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
葉平威站起,顯然想走:“四號樓是什麽地方,你非常清楚,
四號樓雖不楊善,但無惡不懲,是國度的特殊部門,是國度的一把尖刀,
這樣一個地方,不該參雜進你們那些七八糟的事。”
“陳六合,你死了這條心吧,別打四號樓的主意。”
丟下這句話,葉平威轉就要離去,這個家夥的格就是這樣。
陳六合表平靜,看著葉平威離去,不慌不忙。
黃百萬也依舊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他沒有搭茬,隻是在埋頭啃著一塊紅燒排骨,吃的是津津有味,
好像這件事跟他就沒有半錢關係。
就在葉平威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陳六合開口:
“這不單單是我的意思,也是我老師的意思。”
葉平威頓足回頭,眉頭深凝:“你老師?龍神?”
陳六合微微一笑:“這麽長時間沒見了,別不就甩臉使脾氣,
你這個臭病,應該改一改了,
哪怕是朋友,你也得先坐下來把這頓飯吃完。”
葉平威遲疑了一下,重新走回落座,
陳六合的麵子他可以駁,但龍神的麵子,他不能駁,也不敢駁。
深吸口氣,葉平威道:“不管這是誰的意思,這件事我都不讚同,
如果你們非要這樣做,可以,先把我葉平威趕出四號樓。”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都什麽年代了?思想還這麽迂腐頑固?
你覺得我陳六合是那種踩著朋友腦袋做事的人嗎?
今天會來找你,且跟你吃這頓飯,跟你商量這件事,
就是我對你最大的誠意,也是把你當做了朋友對待。
不然的話,你真以為我會跟你浪費這個時間?”
頓了頓,陳六合接著道:“是,你葉平威能力出眾,
這些年在四號樓威無二,也的確做了很多事實,
是四號樓從上到下當之無愧的主心骨。
但這並不代表四號樓離了你,就不會轉了。”
“你自己著良心說,憑我現在的本事,要把你趕出四號樓,難麽?”
聽到陳六合的話,葉平威眼中怒火閃,但沉凝良久,終究還是沒有說話。
因為他深知,陳六合的能量夠大,真要做,能做到。
“你要用他,那就把我撤了。”葉平威一筋,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陳六合再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你對老黃的見就有這麽大?怎麽的?瞧不起老黃的出,
還是看不上老黃過去做的那些事?”
“葉平威,你在佬子麵前裝清高,真要比起來,你以為你比的過老黃?
你們隻不過是走的路不同罷了。”陳六合有點生氣了。
葉平威也冷哼一聲:“四號樓是懲除惡的國之利,
豈能收納黃百萬這種人?那四號樓豈不是變了質,了笑話?”
“愚昧,迂腐!”陳六合罵了句,真有種他的衝,
但說實話,葉平威這種人,雖然一筋,有點可恨,但也有點可敬。
這時,黃百萬放下了筷子,出紙巾了角,
先是喝了口酒,才咧一笑,看著葉平威道:
“你是怕我去了四號樓之後,威脅到你的地位?”
葉平威眉頭一挑,不屑道:“就憑你?一個渾沾滿了腥的黑臭蟲?”
“葉平威,因為六哥,所以我今天才會跟你坐在一起吃這頓飯,
如果不是六哥,你信不信,你連跟我坐在一起吃飯的資格都沒有?”
“的確,我們走的路不同,你是白,我是黑!
但我做的事,哪一件不比你有出息?
我今天的地位,是我一步步拚出來的,不是靠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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