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鄭明月停頓兩秒, “要不午飯后你跟則上樓休息, 吃了晚飯再回去,備的都是你們吃的菜。”
“好。”季清羽沒有猶豫就點頭答應了。
馮則反而有些意外。他以為會迫不及待馬上就走。
“好, 我下午去釣幾條魚,讓廚房做松鼠桂魚給沅寶吃,你倆下午沒事也一起去。”
馮董一時也難掩喜意,多喝了幾口酒,口吻雖然平淡,但哪怕是季清羽都聽出了邀約之意,可惜他的兩個兒子對此都興致缺缺,馮則裝作沒聽到,馮昱也沒搭腔。
季清羽實在是怕了經常把力給到的馮董,也低頭裝忙吃飯。
在這個話題結束之前,是不打算抬頭的,就怕一不小心又跟馮董充滿期冀的眼神對上。
都不懂馮董為何對如此有信心,好像能驅使馮則做一切他不做的事。退一萬步說,即便有這麼大的本事,也不樂意勉強他呀。
鄭明月卻是清楚的,丈夫是想帶著兩個兒子過去會會老朋友,除了人年紀越大越好面子以外,也有借這個機會平息當年傳聞的心思,只可惜孩子們不懂,又或者說,懂了但不想配合。
馮董:“……”
他只能罵罵咧咧地走了。
他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易升,生兒子不如生塊叉燒,一個比他還橫,從來不聽他的話,一個失了跟丟了魂一樣,也不知道他哪天百年歸山了,這兔崽子能不能為他守個五年。
…
飯后,馮則帶著季清羽上樓回了他的臥室,才關上門,便將手背在后,好奇地打量著,記起什麼,轉頭對他笑,上說著抱歉,但從臉上看不出半點誠意來,“馮總,我實在對你的房間太興趣了。”
前幾次來,都是在一樓活,吃完飯就拍屁走人。
馮家太大了,主樓這邊二樓是馮董夫婦的主臥、帽間以及書房,三樓則是馮則跟馮昱的主臥,要麼是留宿,要麼是午睡,否則,也沒機會上來瞧一瞧。
他都在的房間里睡過覺,卻連他的‘閨房’都沒探過,這像話嗎?
“……”馮則也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理由,眉頭舒展開來,一派閑適,“行,隨便看。”
他坐在沙發座椅上,雙休日時,穿著沒那麼正式,領帶也沒打。
季清羽環顧這間臥室,干凈而整潔,一看就知道已經很久沒人住過。實木大床上的床單被套被鋪得很平整,沒有一褶皺,站在床幫前看著,也產生了一破壞,往床上一倒,平躺著,眼睛盯著那很有年代的復古水晶吊燈。
“哎——”
正要跟他說話,他卻已經踱步而來,屈膝,抵住了晃的。
嗖地一下坐了起來。大意了,跟這男人獨,如果只想聊點素的,方圓百米以都不要有床、沙發、座椅,幾天前就是被他正經的外表蒙蔽,以致于,現在已經不能再直視“星星”這兩個字了。
一抬頭,他右手在的后脖,左手挲著的側臉,居高臨下地看著。
戒指的金屬質著的。
他俯,吻上的瓣,很溫,被迷,微微張口,正要以氣音提醒他別在這里胡鬧時,他卸下偽裝,立即趁虛而,的手撐在床上,仰頭承著他的進攻。
…
午后,馮則解開了襯衫最上的兩顆扣子,出結,抬起左手遮眼,手里還拿著眼鏡。
季清羽坐在他側,翻著他的各類證書還有相冊,發出沒有見過世面的驚呼,知道他博學多才是一碼事,親眼見過又是另外一碼事,手推了推他的腰腹,“我的馮總,你才是時間管理大師吧?”
“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嗎?”
在他的個人相冊里,什麼馬,雪,擊劍都有,不太相信這是他的興趣好,因為現在就沒見他過,翻翻手機相冊,就只有那麼可憐幾張雪的照片,還是帶著裹得跟北極熊似的,以及小企鵝的沅寶……他這個人力有多充沛旺盛呢,如果是他很喜歡做的事,就算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他怎麼著也得出時間來玩玩,所以,大概這些都是他必須要去學的,書本以外的,并不興趣的課程。
小可憐。
季清羽只允許自己同他五秒鐘,再多就不行了,那是背叛人民群眾的行為。
很快發現五秒鐘都是多的。
因為閉目養神的馮則淡淡地說道:“不會魔方。”
季清羽:“?”
等等??
是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一下沒忍住,笑著倒在他的膛上,綢緞般的烏發掃著他的脖子,很,他拂了拂,替攏住。
等笑夠了以后,枕著他堅實的手臂,抬眼看他,“教我玩魔方的是我高三時的同桌,一個非常厲害的生,也是那一年的高考狀元。”
“知道了。”
馮則從來沒有把季清羽當傻瓜過,他知道很聰明,很機靈,如果會玩魔方跟馮昱有關,絕不會說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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