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對象也沒有想法。
對行為有過想法,但那也僅止于睡眠中。
這種沒有任何鏡頭和作指導進行的親接,重點太多。第一次切會到,遲拓是個比個子高了快二十厘米的男人。
過往那些并不是特別好的工作記憶雖然被遲拓上的橙子味道驅散了些許,但是也只是些許。
開始張。
可遲拓讓閉眼。
不敢,只能堅持睜著眼。
遲拓似乎是嘆了口氣,也似乎沒有,他先騰出一只手,把安也抵著他口的手放到他的腰上,然后摟著腰的那只手用了點力,讓兩人變得不可分。
安也并沒有覺得不適。
只是仍然不想閉眼。
“湊太近會對眼的。”遲拓笑著說。
大手扣住后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安也的手微微的了一下,慢慢團拳。
遲拓在吻,肢語言能表現出珍視,這一點學過表演的安也很清楚,能從遲拓的呼吸頻率,手扣在后腦勺的熱度,他指尖的用力程度和他臉上的表判斷,他此刻很張,捧著像捧著珍寶。
這個接吻過程一直沒有特別戲,像是演完戲以后在看回放,腦子里想的是這樣的角度其實不好打,而且沒有兩個完整的側臉,他這個扣住后腦勺的姿勢,其實會遮住半張臉,這要是真拍戲,估計就是對方在故意搶戲了。
可遲拓吻得非常耐心,哪怕一直睜著眼腦子里想著七八糟的事,也能很清晰的覺到和之間短暫短暫分開的。
確實會對眼。
所以閉上了眼睛。
兩手不自覺的又抵在兩人之間,握拳的手住了遲拓的襯衫。
遲拓很輕的笑了一下。
他是無意識的,可能是因為拳頭拽著他服太用力,也可能是因為終于閉上了眼睛。
但是得很的況下,突然的輕笑帶給安也的刺激卻出乎意料的大。
聞到了遲拓的味道。
一直都知道每個人上都會帶著味道,大部分人很難聞,那種和呼吸糾纏得有些熱度的人的味道,很難有好聞的。
尤其是跟男人有關的。
記憶里安懷民上就永遠帶著一臭味,那種洗不干凈的帶著煙酒油臭的味道;拍戲的時候那些一宿一宿熬大夜的演員上香水和煙味混雜的味道;還有在人多的場合保護的那些保鏢上的味道,汗味夾雜著各種沐浴或者洗或者香水的味道。
大部分味道都有侵略,橫沖直撞的沖進鼻子,讓人有被侵的冒犯,很不舒服。
但是遲拓,從來沒有聞到過他的味道,他總是藏在有些香甜的橙子洗凝珠后頭,像是個藏的,沒有別沒有侵略的和的人。
這似乎是第一次聞到遲拓的味道。
那種帶著呼吸熱度的,和人有關的味道。
安也有一剎那的暈眩,居然無法準確的形容出遲拓的味道,只覺得,有些暈。
他侵略很強,那一刻安也的都有些。
安也再次睜眼,用手用力的抵住遲拓靠近的,看著他。
遲拓也睜眼,帶著鼻音的嗯了一聲,語調上揚,是疑問的姿態。
這是遲拓。
是他藏起來的侵略。
安也再次踮起腳,手摟住了遲拓的脖子,主迎了上去。
這個吻和之前那個蜻蜓點水只是的吻完全不同,安也上去的時候微微張著,遲拓很輕微的了一下,很快就長驅直。
喜歡遲拓的味道。
那種暈眩的,刺激的,有溫度,又帶著一點冷冽的味道。
像是開了遲拓那層生人勿進的外皮,到了他真正的里,帶著傾略,并不溫和,甚至有些熱和病態的依。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吻從安也莫名其妙的試探開始,會直接燎原。
他們里都有酸甜的蘋果味道,遲拓那個比的還酸,舌尖到的時候,安也沒忍住吸了一下。
遲拓對這個作反應很大,幾乎瞬間就全繃,拉著靠在廚房櫥柜邊緣。
廚房洗菜水槽上的水龍頭不知道被誰到了,濺了一臺面水,等安也回過神,已經被遲拓舉起來放在了另一個干燥的餐臺上,兩人徹底不可分。
遲拓的呼吸很急,在自己手不控制地進安也服前急剎車,抵著安也的額頭著氣。
安也的呼吸也不怎麼順暢,沒有遲拓的自制力,兩只手早就已經塞進遲拓服里,對遲拓這突然的退出還覺得不太適應,嗯了一聲睜眼看他。
“閉眼!”遲拓這次語氣十分兇神惡煞,只是啞得沒什麼威懾力。
安也這次很聽話。
覺遲拓放開了,往后退了一步。
呼吸還是很急促。
他又湊近吻了吻額頭。
安也翹起了角,他停頓了一下,又湊近吻了吻角。
這下,他沒馬上退出,兩手在空中抓了一下,嘆了口氣,又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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